三人呆滯了一會,然后李塵第一個反應過來,連忙松開了手。
“呃…那個…”碰到這種事情,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而于羽穎在看到柳莎莎醒來之后,第一個反應了過來,看向了柳莎莎,眼中露出了驚喜之色:“媽,您醒了?”
“嗯…”柳莎莎再次咳嗽了兩聲,猛然從口中吐出了一塊不明的物質。
在那塊東西落地之前,李塵就暗暗的抬手一揮,以真氣將那塊東西被擊散了。
那塊東西,就是紅月所凝聚的煞氣,而現在,都被李塵給逼出來了。
他不想讓于羽穎牽扯進來這件事情,所以就直接將它給毀滅了。
這個時候,外面的人似乎也因為病房里面的動靜太大被驚動了,一名醫生模樣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清醒過來的柳莎莎,醫生的臉上不由地露出了震驚之色:“這…你怎么醒了?”
這名醫生,就是柳莎莎的主治醫生,雖然一直找不到柳莎莎昏迷的病因,但是他卻在一直密切關注著柳莎莎的身體狀況,看到柳莎莎突然醒了過來,他也不由地有些被嚇住了。
“那個…”這個時候,一旁的于羽穎這才開口道:“這位是我的朋友,是他幫我救醒的我媽。”
說著,于羽穎指了指一旁臉色還有些尷尬的李塵。
“這位先生,你好!我叫陳國華,是柳莎莎女士的主治醫生!”
醫生看上去是個對于醫術方面特別熱誠的人,在聽到是李塵救醒了柳莎莎之后,在第一時間就握住了李塵的手,一臉真誠地問道:“有件事情,我想向您請教一下。”
“請教就不必了,有什么問題陳醫生你問就是了。”李塵笑了笑,從這名醫生的態度上來看,似乎的確是對醫術比較執著的人。
而且他也聽于羽穎說了,這名陳醫生似乎在柳莎莎的身上試驗了不少的方法,雖然最終都失敗了,他卻依舊沒有放棄。
“我想知道,柳女士的病因到底是什么,您又是怎么救醒她的,原理是什么,我檢查過柳女士的身體狀況,可是卻沒有查到任何的問題。”陳醫生一臉好奇地看向了李塵問道。
“這個嘛…”李塵猶豫了一下,在斟酌怎么解釋,畢竟,紅月的事情他還是不好說出來的。
“如果不方便的話也就算了。”陳國華一臉歉意地說道。
李塵搖了搖頭:“其實也沒什么不方便的。”
看著陳國華,李塵開口道:“我學的醫術方面的知識和你的也許有些不一樣,我學的是傳統的中醫。”
“中醫?”陳國華的口中發出了驚呼聲:“中醫能夠解決這種情況?”
“也不是說中醫就一定能行。”李塵搖了搖頭道:“其實想要治病救人,最重要的是要對癥下藥,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都沒關系的,我個人是沒有什么偏見的。”
陳國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李塵的看法。
治病救人,重要的是結果,至于到底是用的中醫還是西醫,這重要嗎?
“我跟陳醫生聊一會就走了。”這時,李塵看向了于羽穎說道。
“噢噢,好!”于羽穎連忙答應道。
陳國華這才想起,這里還有病人的存在,連忙拉著李塵離開了病房。
“其實嘛,柳女士的身體狀況也不難解釋。”坐在陳國華的辦公室內,李塵比劃著說道:“用中醫的解釋來說,這是屬于體外邪氣入侵,并且影響到了大腦,才會導致昏迷不醒的。”
“邪氣?”陳國華疑惑。
“嗯。”李塵點了點頭:“你也可以將它當成是一種細菌或者病毒吧。”
“可是,我從柳女士的體內,沒有檢查到任何其他的病原體啊。”陳國華更加不解了。
李塵擺了擺手說道:“或許是因為中西醫的差別,儀器檢查不到,卻不代表它不存在。”
“西醫更注重于細節的觀察,從細菌和病毒原體來解決問題。但如果,這個入侵的‘病毒’,并不是有機體呢?”李塵笑道。
聽到李塵的話,陳國華的臉上露出了沉思之色,隨即抬頭看向了李塵:“也許,我真該研究一下中醫了。今天就多謝李先生的解惑了。”
“沒事。”李塵笑著擺了擺手,對于這個真正擁有醫者之心的醫生他也是挺有好感的。
隨后,李塵來到了病房,朝著于羽穎和柳莎莎打了個招呼,就直接轉身離開了醫院。
他剛才可是當著人家的面占了人家女兒的便宜,這會留在這里他自己都感覺不自在,還不趕緊開溜。
等到李塵離開后,柳莎莎這才看向了于羽穎:“穎穎,他是你朋友嗎?”
“嗯。”于羽穎點了點頭:“他很厲害的。”
“是很厲害。”柳莎莎點了點頭:“連醫院都沒辦法,他竟然能把我救回來,他的醫術一定特別厲害吧?”
于羽穎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告訴柳莎莎,其實李塵打架更厲害。
“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他到底是用什么辦法把我救醒的。”柳莎莎有些好奇地看向了于羽穎:“我記得你剛才還說了,他是用一杯水把我給救醒的吧?”
“可是,一杯水又怎么可能治病呢?這里面,肯定有什么你沒告訴我吧?”
柳莎莎也是個聰明的女人,在剛才和于羽穎的交談之中,就聽出了一些不對的地方。
就連醫院也對她的情況束手無策,又怎么訥訥感被一杯水給救醒過來呢?
而且,這杯水似乎也只是普通的水吧?
普通的水,又怎么可能治病?
“這個…”于羽穎有些猶豫了起來。
“這孩子,還跟媽賣起了關子!”柳莎莎有些不滿地看向了于羽穎,從她的身上,透漏出一股成熟女人所特有的風韻。
“其實…”于羽穎一咬牙,硬著頭皮開口道:“其實我只是看到他往那杯水里吐了口口水,然后…”
于羽穎沒有接著說下去,但是柳莎莎卻已經愣住了。
往杯子里吐了口水,而自己又喝了那杯水,那豈不是說,自己喝了那個男人的口水嗎?
柳莎莎第一個想到的,卻不是口水為什么能夠救醒自己。
而是…自己,竟然喝了一個男人的口水!
而且這個男人貌似還和自己女人有點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