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海,出列!”
“趙軍武,出列!”
“王烈,出列!”
西南的,東南的,中部的,北部的,好多精英的戰士,不同地方的同一時間,被點名了起來,然后集合向一個共同的地方。
很多人都以為這又是一次特別的任務,但到了地點才知道,是由他們這些來自國內各地的共計一萬名的精銳,合并組建成一個新的軍區,內部代號,“西北新一”。
也意味著他們以后,就是西北新一軍區的人了。
“發生什么事了,咱們又要和哪個國家開戰了么?小日本,還是美國佬?”
“就一萬人,開戰也用不著咱們上去堆啊,我看支援非洲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不是吧,那鬼地方我可不想去,聽說好多地方都沒有肉吃,要煎蒼蠅吃過癮的。”
彼此都是精銳,雖然來自不同地方,但好多人,彼此之間,就算沒有見過也聽說過,就算沒聽說過,也能大致判斷出對方的實力。所以天南海北的兄弟們來到一地之后,當晚,相互走串以及議論肯定是免不了的事。
全新的人員組成,甚至就連基地,都要自己來建。
到了第二天,一萬人中,一部分留下來建立基地,而另一部分,卻是在錢紹友等百人小隊長的帶領之下,開路,嗯,也可以說是建路。
“這是要建礦路,還是林路?”
好些人又猜測開了。
不管是開礦,還是伐樹,要想從山郊荒野運出來,修建道路都是第一件事。
但情況又不是很對。
再怎么說,造路也輪不到他們吧?精英也好,精銳也罷,又或者尖兵也行,可不是用來造路的。
然而事實是,他們確實是開始踏踏實實地造起路來。
“隊長,咱們這是度假來了?”有人問自己的隊長。
確實,雖然每天的訓練還是依舊,但訓練之余就是造路,這對他們來說,可就太輕松了!輕松得和度假完全沒什么兩樣。
“扯蛋,我看是磨合還差不多,等磨合得差不多了…”
“磨合得差不多了,又咋?”
“打仗?”
一萬精銳,一百隊長,這幾天里,差不多每一位隊長都被問著,眾人都以為自己的隊長多少肯定是會多知道一點的。但其實,真正知情的,一百個隊長里,也只有五人而已。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沒有仗打。”同樣被問及的錢紹友,搖著頭回應隊友,“我知道一點,但老大吩咐了,不許亂說。”
“哎!”
一片嘆息。
有人嘆息于沒有仗打,有人則小小失望于暫時不知道答案。
路一修就是八天。
五米的路,談不上寬闊,但抗壓能力卻是按照高標準來設計的,這都不奇怪,奇怪的是這路,往原始森林里面修?一路上,他們伐樹,他們開山,他們墊沼澤,他們架橋,當真是什么路況都經歷了,然后一路平推過去。
第九天的時候,眾人被告知,到點了,修路結束。
而他們接下來的任務,是開荒,辟田。
“讓我們開田?”這比修路還要古怪,而且,這是明顯山區得不能再山區的地方,在這里開田,種什么?
估計種什么都長不出來。
甚至都有人猜是不是要種大煙(罌粟)。
要不然,好好的在這種地方開什么田,總不能是在這里種小麥、種水稻吧?
“錢隊,透露一下吧,到底是搞啥子來著,我這心里像是貓抓一樣,都快要被癢死了。”幾天時間過去,各個單獨作業的百人小隊,內部彼此之間差不多也都混熟了,不少隊友就糾纏著錢紹友問道。
“兄弟們,保密原則啊保密原則。”錢紹友笑嘻嘻地,“該知道的,你們早晚會知道,說不定過幾天就都知道了。現在么,還是都給我老實干活吧!”
修建的道路盡頭,是一座大山,可是開田的地方,不是山腳。
或者也算是山腳,但那已經是眾人在這座山上平緩向前推進了好久之后了,而更離奇的是,到了第二天,開田的地方轉移到了更上,然后第三天,他們直接在半山腰間開起了田。
“這地方,到底是要種什么的啊?”站在半山腰間新開辟出來的田邊,所有人都是好奇心爆表。
當開田告一段落,之前修建起來的道路也差不多可以正式通車了,一輛越野車直接從基地開到了山腳,半晌之后,大佬并錢紹友幾人,陪著許廣陵在山間巡視。
“小許,從山腳到山腰,一共六個垂直帶,已經完全按照你的要求開辟好了。”大佬說著,其實他也一樣是好奇心爆表,猜著許廣陵會種些什么。
至于能不能種活,作為知情者,大佬卻是沒有這方面疑問的。
“還是組織力量大啊。”許廣陵感嘆說道,“要是單靠我和老師陳老三個人,就是搗騰個一百年,估計也未必能開辟出這樣的規模出來,而現在,只用了三天。”
“對于和小許你的合作,我們是達成了一致共識的。就一句話,要人給人,要錢給錢,要物給物,要信息給信息,只要地球上有的,我們都會想辦法提供。”大佬微笑說著。
“所以,我也要拿點誠意出來?”許廣陵笑道。
“小許你是圣人,是神仙,你的存在意義,是戰略級的。”大佬認真說道。
這話許廣陵可當不起,所以連連搖頭,順便也為對方普及一下:
“以前我和老師他們有過這方面的討論,在普通人上面,有個層次叫超凡,但其實超凡也分很多個層次,在很多很多個層次之后,才勉強能說是入圣,而至于神仙,那則不知道是多少個層次之后了。”
“就像我們現在在的這座山,其實我也剛剛才從外面,走到山腳的位置而已,從真正意義來說,還沒有開始登山呢。”
兩位老人也是陪同在側的。
此刻,聽到這話,不論是章老還是陳老,兩人心里都只有一個共同的感覺,()。
而已經先后見識過許廣陵一些神奇的大佬,則完全是無話可說。
他也完全分辨不出許廣陵這話是真是假,是假,說明許廣陵真的是太謙虛了,而如果是真,那就真是太恐怖了。
無法想象的恐怖。
感謝“天不知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