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酒下腹,緊隨著那股劣質白酒的味道之后,是一股草藥的馨香。
那是一種仿佛置身于火焰構成的草原上面的溫暖,韓立明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一股溫暖的熱流從他的胃部擴散到全身,讓他腎虧許久的冰冷身體變得溫暖起來。
那股仿佛回到母胎之中的溫暖,讓韓立明幾乎忍不住呻吟出來。
而且,這還不是全部!
韓立明還能感覺到,一股柔和的力量似乎在緩緩的作用在自己的腎上面,讓自己有著一種久旱逢甘霖的感覺。
“這是什么東西?”
韓立明的臉色動容了,光憑這種神奇的感受,就是他吃過的任何東西所不能比擬的。
此刻的他,不再懷疑方累這一杯藥酒的價值!甚至粗略一想,就意識到這藥酒的寶貴之處!
那種立竿見影的效果,以及身體中那種很明顯的感覺和變化,都讓韓立明意識到這藥酒比任何的保健品都強出無數倍!
看著眼睛似乎都在放光的韓立明,方累笑而不語。
韓立明見狀,深深的看了方累一眼,不再糾結于藥酒的來歷,反而是痛快的取出手機,說道:
“朋友,支付寶賬號多少?我給你轉賬。”
方累略一沉吟,也拿出自己的手機。
叮的一聲,方累低頭一看那數字,足足五萬塊錢,頓時露出滿意的笑容。
要知道,這樣的酒,他那里還有一大缸呢。
“要不留個電話?這酒的生意,咱們后續詳談?”韓立明看到方累的神色變化,臉上布滿笑容,說著還取出一張名片來。
方累手下名片,笑道:“韓少的聯系方式我就收下了,不過話我先說清楚了,這酒的數量不多…”
還不等方累說完,韓立明就擺了擺手打斷了方累:“不管有多少,我韓某人全收了。這樣吧,我再給兄弟你轉三十萬,就算是定金。”
方累似笑非笑的看著韓立明:“韓少就不怕我拿錢跑了?”
韓立明自信的笑了笑:“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雖然不知道你的來歷,但是在我看來,你絕對不是因為這點小錢做這樣的事。”
頓了頓,韓立明晃了晃自己的手機:“更何況,轉賬記錄已經生成了。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我不覺得有人敢騙我。”
“爽快,韓少果然如同傳聞中的一樣,是個爽快人。”
方累拊掌而笑,對于韓黎明的爽快,他很滿意。
方累自然是知道,這點錢對于韓立明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他買這個酒,也只有一小部分是為了自己,更多的,很有可能是為了上層圈子里的關系維護。
畢竟這些人山珍海味什么的都試過,唯獨這種喝下去就有神奇感受的藥酒,是錢也買不來的好東西。
這樣的好東西,用來送禮最為合適不過。
叮的一聲響起,說話的功夫,韓立明又給方累轉了三十萬,讓方累心情大好。
看著紅光滿面的韓立明,方累似笑非笑的說道:“韓少,要不去試試藥效?”
韓立明哈哈一笑,整個人似乎都心情不錯,他點了點頭:“一會兄弟給我發個短信,等之后我需要這東西,就安排人聯系你。”
說完,韓立明顯得有些急促的就朝著餛鈍店外面走去。
看到這一幕,方累搖了搖頭,自己還是腎好啊,根本就不懂他的這種煩惱。
而想到自己銀行卡里面多出來的三十多萬,方累則是心頭變得火熱起來。
作為神靈,三十多萬還不至于讓方累欣喜若狂。但是這三十多萬對于原始部落來說,那絕對是一筆巨款!一筆足夠將原始部落初步武裝起來的巨款。
兜里有錢,打車不慌。
在出租車司機這種地頭蛇的帶領下,方累很快在小城邊緣找到一家中介,以非常合適的價格租下了一個自帶倉庫的民房院落。
要知道,北方的民房多是瓦房平房,院子里也多是蔬菜一類的植物,甚至還要有雞窩豬圈。
但是南方的民房,基本上是清一色的小樓,別看院子沒有北方的大,但是相對也精致許多。
這樣的一個地方,正好適合方累將之作為臨時的落腳點。
發了個短信給領導辭職,然后手機直接關機,省去了各種麻煩和解釋。
做完這一切,方累整個人都感覺神清氣爽,去他娘的公積金、去他娘的職業履歷吧!老子都成神了,還能為你們打工?
將院子們一鎖,方累就打車前往附近的一家作坊,這個作坊還是他在某寶上聯系到的,專門是給一些特別的客戶做鎧甲兵器的作坊。
隨著二次元的火爆,這類的作坊如同雨后春筍一般興起,專門為一些愛好者或者活動提供COS道具。
同樣,如今的工藝跟前幾年也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客戶的需求也從簡單的相似變成了盡可能的還原。
方累琢磨著,這樣的道具給原始人穿上,雖然防御能力未必比得上防彈衣什么的,但是在原始森林里,也足夠算得上是寶甲一流了。
這是一間顯得有些臟亂的小作坊,作坊里面擺放著各種方累不認識的機器,倒是一些半成品的東西,方累還算認得。
鋼鐵俠、蝙蝠俠、圣斗士…在COS圈比較火的那些個形象,方累一眼掃過,竟然看到好幾個。
“請問,哪一位是老板?”小作坊里面忙碌的人很多,方累隨便找了一個,客氣的問道。
“老板在辦公室里面畫圖呢,你要是找她直接進去就可以了。”
順著小作坊員工的指引,方累朝著所謂的辦公室走去。
這所謂的辦公室,不過是車間盡頭的一個隔板房間罷了,但是方累也沒有小瞧這地方的意思,因為淘寶上的月銷量還是挺嚇人的,粗略算下來,這的老板應該也算得上一個很有想法的有錢人了。
咚咚咚,方累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外面敲了幾下門。
“請進。”
沒等幾個呼吸的功夫,一個清脆的女聲就從辦公室里傳出,聲音中似乎還有著幾分氣急敗壞。
“女的?”
方累一愣,但是還是推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