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6、兩首歌

　　黃佑怡被李想逗的生氣了，這氣沒那么容易消，李想正在尋思近期飛一趟粵州，看望女朋友，當面賠禮道歉。現在想想，開那樣的玩笑確實不合適，嗯，當然他也是鬼使神差說的那么一句話，沒經過腦子。

　　在去粵州看望女朋友之前，先唱首歌給女朋友解解氣。黃佑怡要聽《開不了口》，當全天下這首歌的第一個聽眾。這幾天被這則廣告刷屏，朋友圈里到處都是這首歌的鋼琴聲和李想的最后一段歌聲。

　　李想當即給黃佑怡唱了完整版的《開不了口》，他當然不會說這首歌的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聽眾是向小園、李師師和李竇竇三個女人。

　　遠不止是黃佑怡對《開不了口》翹首以盼，隨著廣告刷屏，這首半遮半掩的歌曲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要是沒聽過也就算了，大家不會多想，就是現在這種聽了一些卻沒聽全最讓人難受。

　　《開不了口》這則廣告的成功，這首歌要歸功一半。

　　顏小雯這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樂府音源網站，先觀察網站首頁的封推，接著觀察新歌榜，就想看看有沒有李想的名字。她也對《開不了口》這首歌好奇不已，盼了幾天，始終沒盼到完整版音源出來。

　　來到幼兒園，她看到背著小書包來上學的竇竇和師師，向她們問好，心不在焉，這倆小不點沒什么看頭，再可愛的小朋友，看得多了也就那樣，沒啥特別的，她們身后的哥哥才是最吸引人的。

　　顏小雯看到李想在幼兒園外朝她招手示意，突然覺得陽光出來了，好明媚的一天啊。李想走后，她抬頭一看，天上太陽的影子都沒有，陰云重重，已經在下毛毛雨了。

　　她回到教室，打量嘰嘰喳喳的一群小鴨子，頭大，招手喊來聊的最歡的竇竇，讓這個班長先整頓自己，再整頓其他小朋友，維持上課秩序，讓大家不要說話了。

　　竇竇履職盡責，看到誰還在說話，立馬跑過去，讓他們不要說話，把小嘴巴閉上，現在，聽班長小姐姐說話！

　　所有小朋友安靜下來，竇竇邁著鴨子步走上講臺，準備發表一通講話，看到后門有個小腦袋在往教室里偷偷打量，像是逃課的小柚子，準備招手喊她也進來聽訓話。這時顏小雯上臺，不等竇竇發表講話，先把她請下去，開始一天的幼兒園課程。

　　李想送竇竇師師上學后，先來到工作室，來到錄音棚里，在這里找到張引，以及田中智子。

　　李想對一旁的田中智子說：“之前和你說過，《小小的戀愛》這首歌會給你來唱。當初芥川艾嘉買我的版權，我唯獨沒同意這首，就想要留給你。這首歌現在是中文版，你有沒有興趣，把這首歌改為日語版？改完了給我看看，沒問題的話你就開始練習這首歌吧，爭取早點錄制，工作室會給你制定職業發展規劃。”

　　田中智子欣喜地說：“我會努力的，今天就來翻譯。”

　　李想又對張引說：“這里有首歌，我剛寫的，那天聽你在飯店唱了一曲戲劇，回去后有了靈感，寫了這首，你看看。”他把一張A4紙交給張引。

　　張引雙手接過，欣喜地感謝。他沒想到這么快就能有新歌到手。

　　張引快速瀏覽歌詞，說道：“京劇？”

　　李想：“對，京劇與流行結合。”

　　張引高興地說：“李想出品，必屬精品，我會好好練習的。”

　　李想說：“這是一首雙人合唱歌曲，需要一男一女。”

　　他看向希冀的田中智子，說：“但是智子唱不了，因為女聲需要京劇吊嗓，你唱不來這種腔調。”

　　田中智子遺憾地說：“我喜歡京劇，但是我確實唱不來，她們的嗓音很奇妙。”

　　李想對張引說：“男聲是你來唱，但是女聲誰來唱我還沒確定，也沒有合適的人選。這任務就交給你了，你自己去選合適的女聲，挑好了跟我說一聲。”

　　張引稍微想了想，說：“我認識的人有幾個可以唱出這種京劇吊嗓。”

　　李想：“那行，你自己看著辦吧。我想《吐槽大會》播出之后，你盡快推出這首歌，幫助你快速吸引關注。”

　　張引連聲感謝。

　　李想離開工作室，去學校上課，走到門口，停下來，回頭對張引補充說道：“今晚九點，企鵝視頻網站會播放《吐槽大會》，第一季第一期，有空可以看看。”

　　張引說：“肯定看的。”

　　李想走后，張引和田中智子開始各自忙碌，格外有精神。一天工作結束，張引在回家途中，給女兒買了一個小猴子玩偶。前天在小區玩耍時，苗苗看到鄰居小朋友抱著一個可愛的小猴子玩偶，喜歡得不得了，心心念念了兩天。

　　他開門回家，老媽正在做完飯，聽她說苗苗還沒有回家。張引把小猴子放到客廳的沙發上，隨即又拎起來，進了苗苗的房間，放在了小床上，用被子蓋住，準備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他拿出手機想要給前妻打電話，詢問女兒什么時候回家，但是忍住了，來到廚房幫她媽做飯。沒多久，敲門聲響起，張引解下圍裙，洗干凈手，匆匆過來開門，一個大大的笑臉出現在眼前，苗苗歡快地喊了一聲爸爸，抱著他的腿。

　　張引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把她抱在懷里，讓開房門，把前妻張倩也請進來。

　　“不了，我回去啦。”張倩站在門口，沒有進門，曾經無比熟悉的家，現在已經和她沒有半點關系。

　　她和苗苗告別，剛轉過身要走，忍不住停住，回轉身體問張引：“聽說你找了份工作？”

　　張引：“剛工作沒多久。”

　　張倩問：“還唱歌嗎？”

　　張引：“簽約了一家工作室，還是唱歌。”

　　張倩點點頭，和苗苗揮手告別，“媽媽明天再來接你。”

　　張引抱著苗苗目送她消失，關上門。

　　“爸爸你看，媽媽給我買了小猴紙。”懷里的苗苗迫不及待地給張引看她的新禮物。

　　張引想到剛藏在房間里的，幾乎相同款式的小猴子，夸獎這個小猴子真可愛。

　　苗苗從他懷里下來，抱著小猴子跑去廚房，給奶奶看，說她給這只小猴子起了名字，叫猴賽雷。張引好笑地想到，這是鄰居家小朋友的那只小猴子的名字。

　　餐桌上擺上剛做好的菜，張引讓苗苗把小猴子放下來，帶去洗了手，坐在餐桌前，給她脖子上系了餐巾，準備吃晚飯。苗苗不斷給張引和奶奶磕磕絆絆地講述今天玩的開心事，夸獎媽媽有多好，帶她去玩了好多好多有趣的地方。

　　張引的老媽對張引說：“張倩雖然任性，但是很關心苗苗，像個媽媽。”

　　張引低頭吃飯，沒做聲。

　　苗苗人小，沒聽懂奶奶的話，依然在興致勃勃地講述今天一天的經歷。到最后，忽然問張引，為什么她能見到媽媽，就見不到爸爸，能見到爸爸，就見不到媽媽，為什么媽媽不住在他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