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負荷前進的軍艦在海面上劃出半個圓圈,雖說放在陸地上這圓圈的半徑比足球場還大,真要是這么轉圈,估計能把半個社區的房屋都給揚了,但在海洋中這樣已經是非常靈活。
如此高的轉速在劃出這么一個‘小’的圓圈,代表著對船體內部的極度摧殘,軍艦在之后的返廠大修不可避免。
機艙內一片過熱的景象,溫度驟然升高,空氣燥熱,最高轉速的機械當當作響,當值的技術員全身都要被汗水浸濕,雖說操作手冊中說過過載的情況,理論上是沒有問題,可理論終究是理論,說不定這些金屬的玩意就會瞬間爆炸,自己連個人形都不會剩下。
“噹噹。”
轉彎幅度過猛的軍艦微微搖晃,反扣在柜子中的龍王塑像也左右劇烈搖擺,撞擊著柜壁。
一絲絲香灰從縫隙中灑落到地面,裊裊白煙飄散在空氣中,可惜這名貴的據說可以靜心凝神香味此時是沒法讓人精神寧靜。
“嘶!”
白色蛟龍口中吐出信子,嘶嘶的叫嚷吼叫整艘軍艦都能聽到。
此刻真的是蛟龍,額頭上的兩根犄角幾乎要成型,已經從鱗片中扎出,再過一段時間說不定就要分叉,再然后就是長出幾根爪子,真正的神話中至高無上的生靈。
龍女的代號,果然沒有說錯。
“不,不管了,近防炮!”
近防炮是戰艦上防控的最后一道防線,用來攔截已經快要轟炸到軍艦身上的導彈,一分鐘可打出萬發子彈。場面蔚為壯觀。
若是用來古代的軍隊,一分鐘就可以讓一支幾萬人的軍隊崩潰。
可惜自從發明到現在,近防炮在實戰中就沒有成功的案例,反倒是失敗的教訓不少…
畢竟近防炮的最大射程也就兩三千米,當導彈真的抵達這一距離時,不需要兩秒鐘就能命中軍艦,近防炮能攔住才有鬼了。
但不安裝還還不行,萬一某次就發揮了奇效呢,因此這雞肋的東西就一直布置在穿上。
不過就像是戰場上的小手槍,近防炮安裝在船上還是能給人安全感的,順帶著也能用來打打海面上的海盜,有奇效。
可近防炮還正在快速的轉頭,海面上又有了新的變化。
“小心!這東西防不住。”
樸飄樂頭皮發麻的看著轉向的近防炮,焦急的警告著蛇姬。
澎湃的自然能量從蛇姬身上放出,受著自然能量和查克拉的牽引,海水先是攪拌,接著全部提起。
天地間海水被無形大手抓住,這恐怖的畫面讓軍艦似乎都驚恐的停了下來,不,不是停,是倒流的海水與前進的軍艦形成了巧妙的相對靜止。
軍艦向前,海水后拉,恐怖的天地自然之力。
瞧見越來越高的海瀑布,船長抖索著嘴唇,高聳的海瀑布遮住了陽光,將軍艦籠罩在陰影中,每個人的臉龐都被恐懼的黑暗所籠罩。
“完蛋了,完蛋了。”船長閉著眼睛,心臟已經是枯寂一片。
瀑布排山倒海的向前擁去,近防炮的子彈無力射出。
但已經劇烈搖晃的情況下,近防炮的子彈只是擦著蛇姬的身體,猩紅的味道和鱗片從身體上帶出,蛇姬嘶鳴一聲潛入海洋。
福岡縣首府所在地,福岡市,博多區,馬林麥色場館。
作為福岡市標志性的大型會場,馬林麥色坐落在海濱,外表看起來像是波浪,很是‘致敬’了某國際知名劇院。
馬林麥色經常會承辦各種大型活動,有的時候是歌星的演唱會,有的時候是會議所在地,或者像今天這樣,作為玉龍旗比賽的主辦場所。
當然更多的時候是作為產品推銷會的展覽館,場地內擺滿了貨架攤位,反正是多面手,作用多多。
今天的馬林麥色‘紅旗招展’,到處都掛著玉龍旗的符號旗幟,當然還少不了西島國新聞社自家宣傳自家的產業。
玉龍旗背后的主辦單位便是西島國新聞社,從大正時代開始,至今已經有一百多屆,不慍不火的,帶來不了多少經濟利益,一只參賽隊伍僅需要繳納兩萬多日元,就算加上費,也不過爾爾。
不過因為有地方役所才沒有放棄這一比賽,福岡市也將其作為自己的城市名片。
而今年西島國新聞社為了這次的玉龍旗拼盡了全力,不光是布置賽場讓人熱血沸騰,在自家所固有的宣傳地盤上竭力宣傳,還公關著其他地方、東京的電視臺進行放映。
東京宣傳自家的東京學生武道大會那是應該的,他們玉龍旗還是有些地位尷尬。
西島國新聞社的社長,福岡市的市長,還有其他大物坐在臺上面色威嚴,開會致辭、開幕詞島國也是一樣不缺,而列作的諸人有一大半都是禿頭,上了年紀就會謝頂,不管是政治家,還是劍道達人,都逃不過這詛咒一樣的人類極限。
冗長的開幕式和各種演講過后,就是今天先開始舉行的玉龍旗女子賽事。
因為參賽的女性隊伍太多,從之前通常的兩天賽事,延長到了此屆的四天,往年那些只有男性隊伍的學校,今年也趕鴨子上架般的組建了女性的隊伍。
能夠走偏門提升升學率,反正又不違法,何樂而不為。
足立一高的男子隊伍坐在臺上,竊竊喳喳的看著臺上的比賽。
分析著面前競技臺內哪個女生好看些,事實證明長得好看又喜歡劍術,還胸大,又能殺喪尸的,只會存在于充滿官能幻想的漫畫中。
估計足立一高的女隊也就是上去走個幾輪了,獲得好成績是有些困難。
“臺上坐的那個是不是,白田有紀啊。”
“好像是吧,正在低頭玩著手機。”
“真是好啊,國家公務員,的任務就是拍拍視頻,也不用擔心被職場霸凌,你說我們以后有沒有這個命啊。”
“水野老大呢?”
“部長好像出去了,說要去一下九州產業大學。”
“九州產業大學?水野老大難道在那里有仇家嗎?”
沒有聽過的名字,作為東京人的他們哪里會去關注這些其他縣的小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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