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云櫻跟他服軟啊,哪次見他不是冷眼相待的,這讓北宮齊很是受用啊,他色瞇瞇的摸上云櫻的手說,“云櫻,你用不著謝我,我對你的心意,你是最了解的,云櫻,待我替你解決了北宮琉,你就嫁給我吧?”
常妙言微微偏頭,選擇性的不去看,北宮齊好色誰都知道,他對云櫻一直賊心不死,只苦了云櫻了。
但既然要利用北宮齊,總是要給他點甜頭的。
云櫻眼底閃過一絲深深地嫌棄,心里更是厭惡極了,冷著臉抽回了自己的手,“那就等郡王事成之后再說吧!”
放在平時,她絕對沒有好臉色給北宮齊。
可是眼下需要他,她暫且忍他一忍又何妨?
雖然云櫻沒答應,也沒什么好臉色,但北宮齊卻沒有不高興,起碼云櫻松口了,想起剛剛摸到云櫻光滑的皮膚,北宮齊真恨不得當場就把她按在地上狠狠疼愛!
她的皮膚,果然比青樓的那些女兒更水潤,更白嫩,北宮齊眼睛里都是淫穢的精光,裸眼神好像云櫻在他眼中沒穿衣服一樣。
“都依你,云櫻,你注定只能是本郡王的女人。”北宮齊肆意的說。
聽的云櫻越發的厭惡,但她忍住了。
這日,北宮琉剛出門,就感覺被盯上了。
果不其然,半路就遇到了刺客。
幾個黑衣蒙面的刺客跳出來就攔住了他的路。
北宮琉不以為意的挑眉,輕佻散漫的口吻不羈的說,“你們主子是沒人了嗎?就派你們幾個蝦兵蟹將來送死?”
不用問也知道這些刺客是北宮齊的人。
就派這么幾個嘍啰給刺殺他,北宮齊是太看不起他,還是太看得起這幾個刺客?
幾個刺客二話不說的就朝北宮琉殺了過去,北宮琉驟然眼神一冷,眸子溢出殺意,“找死。”
正好他這兩日心里不痛快,既然有人送上門來找死,那就給他出出氣吧。
北宮琉動手的時候,滿腦子想的還是青禾,還有胡太醫跟他說的話。
心里不痛快,下手也就越發的狠,出手就打趴了兩個黑衣人。
“琉哥哥!”
云櫻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北宮琉下意識的一回頭。
“琉哥哥小心!”
然后云櫻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擋在了北宮琉面前,刺客的刀刺進了云櫻的胸口上。
“云櫻!”北宮琉大驚,用力一腳,踢開了刺客,并且抹了刺客的脖子。
可云櫻在他身邊倒了下去,血跡濺到了他身上,北宮琉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云櫻,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云櫻完全可以不用為他擋刀的,這幾個刺客根本就傷不了他。
刺客似乎也沒料到云櫻郡主會突然跑出來,剩下的兩個活口立馬默契的選擇撤退。
北宮琉就是想起追都脫不開身,云櫻重傷,不救就沒命了。
然后北宮琉一把將云櫻抱了起來,“云櫻,你撐著點,我找人救你。”
雖然他對云櫻沒有男女之情,可云櫻畢竟是他自小一同長大的妹妹,他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云櫻死在他面前。
北宮琉抱著云櫻走的飛快,云櫻嘴角溢出血跡來,胸上的衣服都是血,看著觸目驚心,她露出個虛弱的笑容,“琉哥哥,就算你不要我了,我,我不能為你活著,可以為你去死....我,我沒有遺憾了。”
說完,云櫻便暈了過去。
“云櫻!”北宮琉咬牙,腳下生風走的更快。
云櫻暈了過去,嘴角卻還帶著笑意,暈之前她心里想的是,北宮琉又欠了她一個情,真好。
北宮琉抱著云櫻趕回王府的時候,正見藥瑯和阿羨從外面義診完回來,瞧著北宮琉抱了個女人回來,還渾身是血,藥瑯便立即上前問道,“怎么回事?她是誰?”
“先別說這么多了,救人!”北宮琉著急的喊藥瑯先回去救人。
人命關天,藥瑯也就沒想那么多,跟著北宮琉回去救人。
阿羨在后面微微蹙眉,那個女人他記得,北宮琉的舊情人,云櫻郡主。
北宮琉居然把舊相好的帶回來了,不怕青禾郡主生氣嗎?
然后阿羨就去白子墨那里通風報信去了。
“侯爺,世子抱了個女人回來。”阿羨報信說。
但其實是說給裴卿卿聽的,果不其然,裴卿卿一聽,立馬就搶先問,“你說北宮琉抱了個女人回來?!”
阿羨頷首,“是,屬下回來時親眼所見。”
可是阿羨,你沒說人家云櫻重傷昏迷啊!
阿羨也變壞了,云櫻滿身是血,就不信他沒看見。
“青禾知道嗎?”裴卿卿又問。
北宮琉怎么會抱女人回來?這不像北宮琉會做的事啊?
阿羨搖頭,“世子妃應該還不知道。”
“哪個女人?”裴卿卿又瞇起眸子問。
阿羨斟酌了一下才說,“云櫻郡主。”
裴卿卿無言,北宮琉怎么又跟那舊相好的攪到一起去了,叫青禾知道了,不知道要怎么傷心呢。
然后裴卿卿作勢就要去找北宮琉,卻被白子墨拉住了,“夫人做什么去?”
“找北宮琉問問啊。”裴卿卿想都不想的說。
這男人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去才怪呢。
“夫人,別的男人的事,你去問不合適,若哪天本候抱了個女人回來,夫人才該問。”白子墨渾不在意的口吻說。
裴卿卿眸子瞇的更甚,斜眼瞅著白子墨,“侯爺你說什么?”
哪天他也要抱個女人回來是嗎?
瞧著裴卿卿吃味的模樣,白子墨嘴角噙笑,將裴卿卿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說,“為夫是說,要問也輪不到夫人去問,北宮琉又不是沒有娘子。”
阿羨便識趣的退了出去,他還要去看看藥瑯救人呢。
要不說阿羨變壞了呢,云櫻重傷他不說,偏說北宮琉抱著云櫻回來。
這才是最壞的攪屎棍!
還好他只跑回來跟白子墨說一嘴,這要是跑到青禾面前去說,不得往青禾心口上插刀子啊!
打從藥瑯回來,阿羨就活了,現在不僅生機勃勃,他還壞!
裴卿卿坐在男人腿上,撇撇嘴,白子墨說的有道理,要問也該是青禾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