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大膽一點的,然后再主動一點,像這么緊緊的黏在他身邊。
氣氛太甜,紫玉都不敢看,捂著眼睛可高興了。
世子妃真的變了。
“喜歡就好。”摟著青禾纖細的腰,北宮琉滿足的說,“想不想試試?”
青禾點頭,“嗯。”
然后青禾坐在秋千上,北宮琉在后面幫她推秋千,秋千蕩起來,青禾笑聲很開心。
“相公,再高點,你力氣大點推!”蕩起秋千來,青禾高興的跟個孩子一樣。
北宮琉覺得這一早上忙活的值了,她這么高興,“推高了怕你害怕。”
青禾回頭,眸中都是愛意,“有相公在,我不怕。”
北宮琉微微紅了耳后根,青禾這么大膽示愛,還真是.....叫人心中微恙。
這個秋千做的非常值!
大清早的,見到兒子和兒媳婦這么恩愛,北宮焱表示很欣慰啊。
他剛好路過,瞧見青禾抱住北宮琉,北宮琉給她推秋千。
看來他很快又能添孫子了。
北宮焱笑呵呵的走了。
青楊微微搖頭,世子妃可真有能耐,讓青楊想到了一句話,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平時悶不做聲的,一出手,世子就被她搞定了。
“喲,世子和世子妃羨煞旁人啊。”裴卿卿的聲音加入進來,不巧,她也剛好路過,瞧見了這甜蜜的兩口子,忍不住過來瞧瞧熱鬧啊。
這秋千,新做的吧?
北宮琉可以啊。
很會哄媳婦兒開心嘛。
“卿卿你來了。”北宮琉適時的停下推秋千的動作,青禾從秋千上下來說,“卿卿你要玩兒嗎?可好玩了。”
裴卿卿笑的一臉曖昧的說,“這是世子為你做的,我坐上去不合適吧?”
青禾心里甜極了,“有什么不合適的,你坐,我給你推,可好玩了!”
看得出來,青禾是真的玩兒的開心。
好久沒玩過秋千了,小時候便喜歡蕩秋千。
“你力氣小,我怕你累著,兄長,你來推我唄。”裴卿卿挑眉說。
北宮琉幽幽的瞥了她一眼,“這個時候就叫兄長了?平時怎么不見你對我這個兄長畢恭畢敬的。”
嘴上吐槽,手上很誠實的準備幫裴卿卿推秋千。
青禾當即攔住,“不行的!”
北宮琉狐疑了一下,青禾羞澀卻堅定的說,“相公只能為我推秋千。”
從前北宮琉有沒有幫別人推過秋千,她不知道,但是以后,他只能為她一個人推秋千。
這話就好比在宣誓主權,北宮琉是我的!
裴卿卿眼角一挑,“我果然不適合坐這個秋千。”
自己也是閑來沒事,找虐。
大清早的被她倆恩愛秀一臉。
可打從心底里,她也為青禾感到高興啊。
女人,有時候就該強勢一點,什么善妒不善妒的,守不住自己男人,再大度有什么用?
可見青禾開竅了。
這份甜蜜,也甜到了北宮琉心里,他握住青禾的手說,“好,相公以后只給你一個人推秋千。”
裴卿卿頓時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了,她不僅不適合坐這么秋千,更不適合待在這里。
“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們繼續。”她就不該過來。
“卿卿,我力氣也不小的,我推你呀。”青禾笑瞇瞇的說。
“.....”裴卿卿一噎。
她懷疑青禾是故意的。
故意酸她呢。
裴卿卿突然想起,從前北宮琉嫌棄她和白子墨肉麻,酸他。
這會兒她好似聞到那個酸味兒了。
北宮琉:你還真了解我。
北宮琉眉梢輕佻,從前他可沒少被裴卿卿和白子墨恩愛秀一臉,沒少被她們酸,這回總算輪到他了。
裴卿卿你也有今天。
“我要回去找我夫君!”裴卿卿撇撇嘴就走人了。
被北宮琉和青禾酸甜到了,她要回去找夫君求安慰。
北宮琉很有股為自己出了口氣的感覺,輕輕一拉,青禾便到他懷里去了,大手摟上青禾的細腰,低聲在青禾耳邊說,“娘子,我們繼續。”
氣息充滿了曖昧。
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吻上了青禾嬌嫩的紅唇。
紫玉又開始捂眼模式,畫面太美愛,沒眼看。
看了真叫人面紅耳赤!
直到北宮琉呼吸沉重了起來,青禾才輕輕推開了北宮琉,“不是要繼續嗎?”
她嬌羞的聲音惹得北宮琉眸色愈發的幽深,“娘子可是在暗示我什么?”
領會到北宮琉這話中的‘暗示’,青禾俏臉一紅,“我是說繼續玩秋千,相公你想什么呢!”
然后青禾跟泥鰍一樣的滑手,趁北宮琉不注意,就從他懷里滑走了,坐在秋千上,雙腳晃啊晃,“相公,你來推我啊。”
“好。”北宮琉意猶未盡的去給媳婦兒推秋千。
裴卿卿真就回房找白子墨求安慰去了。
“夫君,我被人欺負了!”裴卿卿回房就趴在男人面前說。
彼時白子墨正拿了本書在看,“哦?誰敢欺負我夫人?”
“北宮琉!”裴卿卿撇嘴,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他給青禾做了個秋千,還故意恩愛給我看,故意讓我羨慕!”
白子墨沒作聲。
裴卿卿看他一眼,“夫君你怎么不說話?”
白子墨放下書,正兒八經的說道,“夫人羨慕青禾?”
難道是他寵她不夠?讓她羨慕起別的女人來了?
裴卿卿嘟囔著,“倒也不是羨慕青禾,我挺為青禾高興的。”
好吧,其實就是有點羨慕青禾。
北宮琉那廝,一大清早的為青禾做秋千呢。
看了確實有那么一丟丟的羨慕。
白子墨沉思著,然后又沒說話。
裴卿卿從榻上爬起來,想安慰白子墨說,“我就也是.....”隨口說說。
人還沒爬起來,突然就被白子墨給壓了回去,“夫人無需羨慕別人,你想要什么為夫都能給你。”
白子墨放大的俊臉近在咫尺,無形中給裴卿卿灌迷幻湯,這男人,又在迷惑她,偏裴卿卿就是個貪圖他美色的,“我有夫君就夠了,別的都不需要。”
白子墨秀色可餐。
想起北宮琉和青禾兩個人時至今日的改變,裴卿卿若有所思,她指尖繞著白子墨的一縷墨發說,“夫君,你以后會不會嫌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