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一下飛機就接到了賀少林的電話,一連坐了那么長時間的飛機,即便是頭等艙也十分難受,“什么事?”
“安青知道你要去法國,已經和安白說了,想必兄妹倆都知道你的意圖了。”
傅霆揉著發酸的脖子坐上接機的車,“我有什么意圖?我不過是來工作的。”
“呵呵,那我祝你工作順利。”
車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下。傅霆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先去分公司。”
司機立即開往分公司,傍晚十分,傅霆才回到酒店門口,正要下車,眸光忽然變得陰冷。
街邊的梧桐樹下,寧婉穿著黑色薄紗連衣裙,更襯著肌.膚瑩白如雪。
此時她步伐踉蹌歪在身穿西裝的希伯來身上,希伯來看著燈光下的寧婉,眼神的傾慕之色十分明顯。
“希伯來,今天看了你的服裝展,我…我真是大為驚訝,原來…”寧婉攀附著希伯來的胳膊,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好,不愧是我的…男…男神!”
希伯來琉璃色的眸子閃著亮光,輕輕執起寧婉的手背,落在一個柔柔的吻。
“咯咯…”寧婉不僅沒有伸出手,反而盯著自己的手背發呆,“完了完了,我今晚不想洗手了…”
“寧婉,你很可愛。”
寧婉歪著頭,一縷發絲落在來擋住了她的眼睛,此時她噘嘴撥弄頭發的模樣,更顯得清純可愛。
希伯來的眼睛已經無法在寧婉臉上離開,“寧婉,這幾天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很快樂。”
每天不僅能看到男神,還能跟著男神學習服裝設計,簡直是再完美不過了。寧婉撐著希伯來的胳膊,柔美一笑,“和你在一起,我…我也感到很快樂。”
“寧婉,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不可以留下來?”
寧婉神志有些不清楚,但清楚的知道希伯來在說什么,“你說讓我留下來?”
“對,”希伯來十分肯定的點點頭,眸中都是對未來的希冀,“你留下來可以當我的助理,當然,如果你不愿意當我的助理,也可以在這里找份工作,我相信你很適合在這里生活。”
坐在車里的傅霆冷冷看著,嘴角帶著冷笑,從口袋里摸出一支煙驀然點上。
夜色下,白色的煙霧飄蕩在傅霆的眼前,擋住了他的側顏。
“寧婉,就算是為了我,可以留下來嗎?”希伯來捧著寧婉的手,一瞬不瞬看著寧婉的眸子。
寧婉仿佛被電到了一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知道這么說有些唐突,可是我真的無法控制住喜歡你。我們相處的時間雖然短,但你的一顰一笑都在我的睡夢中出現。我不能想象你回國后的日子,所以,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寧婉感到震驚,心里卻清楚無比,她對希伯來只有敬佩和欣賞之情,根本沒有男女之情。
“希伯來,我想你誤會了,我對你…”
希伯來的食指堵住了寧婉的唇,“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太突然,你不需要著急回答我,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
“這不是時間的問題,是…”
“這就是時間的問題,今晚我先把你送到這里,明天我帶你去見我時尚界的朋友。”
希伯來自說自話完畢后離開了,冷風吹來,寧婉就醒了幾分。剛剛希伯來的意思是…喜歡上自己了?
寧婉歪著身體,緩緩朝酒店大堂走去。
走了幾步,一個黑影擋住了她的路。她走左邊,對方也走左邊,她走右邊,對方又繞過來…
“對不起,麻煩…”抬起頭的那一刻,寧婉愣住了。
傅霆一身黑色風衣沐浴在黑夜中,嘴角的煙頭忽明忽暗,整個人如大理石雕塑一般,冰冰涼涼的。
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華國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跟我走!”傅霆緊緊握著寧婉的手腕,走進酒店大堂。
傅霆的法語相當不錯,很快拿到房卡。
寧婉被推進電梯里,自始至終,傅霆始終緊緊握著寧婉的手腕。
傅霆在一間房門前停下,寧婉緊緊抓著門把手不進去,“這…這不是我的房間。”
“哼,虧你還記得這不是你的房間!”
“你都和希伯來在大街上親親我我了,還害怕進我的房間?”想到寧婉在法國的這幾天可能和希伯來發生的事情,傅霆的火氣更大,狠狠拽著寧婉推了進去。
寧婉本來就站不穩,被推了一把后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黑色的薄紗卷起,露出一大片白色的肌.膚。
傅霆呼吸一滯,扯著領帶關上門,背對著寧婉換鞋。
寧婉意識到什么,心里緊張至極,立即手忙腳亂的扶著墻壁站起來,“我先…先回去休息了。”
“誰準許你走了?”傅霆陰沉沉看過來,眼神里帶著絲絲寒意。
這樣的傅霆太過恐怕,寧婉不敢與之對峙,急忙低下頭,“傅總有什么吩咐?”
“進來!”傅霆把外套掛在門口的衣柜里,大步朝里面走去。
這是一間總統套房,客廳很大,有一個超大的落地窗。白色的薄紗隨風起舞,帶來一室的涼意。
寧婉抱著胳膊站在門口,不敢進去。
傅霆背對著窗戶站著,將寧婉的緊張之色收入眼底。
冷風吹拂,吹動著寧婉黑色的裙擺,修長的雙腿時隱時現…
傅霆眼里暗潮云涌,聲音變得沙啞無比,“過來…”
寧婉哪里肯過去,呆呆站在門口許久,重復著剛剛的話,“我…我要回去休息了。”
寧婉轉身,急切的轉動門把手,正欲打開門,身后多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憑借自己高大的身材,傅霆撐著雙臂將寧婉圈在自己和門板之間。灼熱的呼吸伴隨著淡淡的煙味,刺激著寧婉的每一個神經。
“和希伯來去喝酒了?”
“不…”寧婉變得緊張,神情緊繃,說話也小心翼翼,“只是參加宴會罷了。”
“只是參加宴會你就喝成這樣?”傅霆顯然不相信。
寧婉連連點頭,像是主動向丈夫認錯的妻子,“只是普通的宴會,真的…”
“如果真是普通的宴會,怎么會喝成這樣?”傅霆把寧婉的身體轉過來,一點點挑起她的下顎,“嗯?”
尾音拉長,性感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