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柏迎夜染,沮喪的朝夜染搖了搖頭,語聲沉重:“染姐姐,回到醫館再說。請看最全!的小說!”
薛征受了很重的傷,暈迷不醒。
夜染替他行針走穴后,薛征悠悠醒轉,一觸阿柏的眼睛,嘶啞的喊出聲:“救,救阿松小主子,好多黑衣人劫船,寡不敵眾…我對不起主子托付…”
“你盡力了,好好養傷吧,阿松不會有事。”
阿柏蒼白無力的安慰完薛征,跟著夜染出了屋子。
“船是在華興寺背風的山腳下找到的,那兒僻靜,在山崖下,要是我再去得晚,薛征這一條命也很難揀回來。”
“我當初答應父王,要好好護著松兒,絕不讓他有一絲閃失,逃過了越王府那場劫難,逃過了追殺,回頭卻出了這樁事故。生于憂患,死于安樂,百草藥莊像一處避風的世外桃源,我和松兒過得太過安逸了。”
阿柏內疚自責一番,朝夜染跪下來:“染姐姐,那人存了心對松兒下手,已經過去一天,想將人追回來難于登天。藥莊交給孫一塵打理吧,我要去京城,我當初答應父王護著他,生死與共,哪怕是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死?”
夜染被氣壞了:“你忘了越王府幾百條人命?你忘你越王妃是如何遭人毒手?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那人要的是越王府斬草除根,你這樣自投落,他真是求之不得。”
阿柏艱難道:“我不能丟下阿弟…”
“誰要你丟下他了?”
夜染眸子里透著一抹銳芒,目光堅定:“京城一定要去。不是你,是我。”
阿柏慌了:“染姐姐,你怎么能去京城?驍王兄不在,你去京城,豈非羊入虎口?”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起來說話。”
夜染扶起他,一直往后院行去。
等到了內院,了觀景樓,掩門,一時四下無人。
夜染無所顧慮的開口:“阿松這場劫難,與我有關,我費盡心思建了這梧桐島,是要做什么,你應該清楚。”
以阿柏的聰慧,夜染的一舉一動,他如何看不出來?
“染姐姐想釣一條大魚。”
“沒錯!你應該問一問,這條魚是不是鉤了?”
不等阿柏回答,夜染如實道:“要是我知道,他會識破阿松的身份,朝他動手,這條魚不釣也罷!實不相瞞,他身的隱疾,不是要開膛破肚,而是頭疾。發作時痛不欲生,但他身邊有高手替他壓制。這次他來梧桐島,他想玩英雄救美的戲碼,替我擋了一刀,順勢住進了醫館要親近于我。我趁機在他藥里下了端木淵給的藥粉,這種藥粉會讓他頭疾頻繁發作。”
阿柏眸子亮了亮,他暫時無法報越王府的仇,知道染姐姐已經朝那人動手,心里痛快無。
夜染卻嘆息一聲,失魂落魄道:“我早將你和阿松當成了弟弟,不管是星兒月兒,還是你們受一點閃失,我心里都難受得緊,恨不能讓這種痛苦加諸在我身。說到底,是我將人引來了梧桐島,他才有機會朝阿松下手,你若非要自責,不如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