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回州府去,一切有殷管事打理著,用不著操心。
這次是因為霍亂去澤城,要住的時日怕是不短,除了收拾行李,操碎了心的周管事,要替自家爺準備的東西很多。
爺都拿北疆戰場的事情堵他了,知道勸不住自家爺,他只好開始著手準備。
這個時候,夜染也匆匆回了宅子,一入宅子,直奔主院。
“相公,相公…”
聽到屋外的聲音,殷天打開門,用那種能洞穿一切的眼神看著她。
他有派人暗中盯著本草堂,那邊發生什么,想來這邊都知道了。
“那個…”
夜染有些心虛,二話不說,沖過去纏住他的腰:“澤城那邊發生霍亂,此癥兇險,若是蔓延了,澤城百姓會深受其害,我娘留下的醫書手札,對治霍亂之癥極有心得。我能不能去澤城幫幫蘇掌柜?”
她很少這樣主動的時候,最后一句話,那商量的語氣像是在沖他撒嬌。
摟著懷里轎軟的人兒,他哪有力氣說一個不字?
殷天無奈的伸手,攏著她的肩在她后背輕拍了拍:“你都以本草堂掌柜的身份壓文大夫了,為夫能不答應?”
果然,小女兒撒嬌這種手段,對付他最有用處了。
以為知道她要去澤城犯險,一定會想盡辦法阻止她,沒想到,他答應得這么順利。
夜染沖動之下,惦起腳尖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相公最好了,你放心,澤城疫癥一解除,我很快會回小澤鎮。”
“嗯!”
某人輕嗯一聲,摟著她加重了這個吻。
光天白日的,這樣在屋子門口吻上了,夜染本來要推開他的。
但是,一想到這一次別離,又要分開好長一段時間,不拒反迎,腳惦得越來越高,幾乎整個人吊在他身上。
他的女人,一直這樣主動乖巧便好了。
雖然動身在即,周管事那邊準備總要些時候,他怎么會錯過一親芳澤的好機會?
被她勾出火來了,干脆托著她的臀,整個人吊了起來抱進屋子,反腳將門勾上了。
被他壓在榻上,夜染才從意亂情迷中緩過神來,手抵在他胸膛上。
“澤城來的馬車,還在本草堂等著。”
她身上,有一股獨特的淡淡幽香,越是嘗過那種滋味,越是貪婪渴求。
她主動投懷送抱,已經將他撩拔得很難受了。
他撐在枕側的手,往下壓去,眸子里掠過一抹狡黠的精芒,啞聲在她耳畔嘶語:“染娘,此去澤城,你多久能回小澤鎮?”
澤城離小澤鎮并不遠,若是快馬加鞭,不過是兩個時辰的功夫。
只是,這次去澤城,是因為霍亂。
要看病情爆發的情況,還有疫情是不是能及時控制。
這一去,時日短不了…
他傾身壓下來,夜染已經感受到身下的變化,嗅到他身上那種陽剛的氣息,身子有些癱軟。
想到此去一別要分開很久,她卸掉了最后一絲抗拒。
管它的青天白日,她搭在他背上的手用了些力氣摳下去,眼神漸漸迷離了。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