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如歌點頭,看著伊麗柔和的一笑,“放心吧,有空我就會帶著寶貝們回來的!”
伊麗笑,如墨的眸子里染上的水霧,“嗯,我一定會將大姐和寶貝們的宮殿打掃干凈,隨時等著你們回來。”
在返回歐洲之后,慕清寒為了繼續做一名負責任的全職奶爸,直接將總公司的事宜,交給了職業經理人來處理。
除非必要的事情需要他過問以外,基本上慕清寒都不會去公司。
而且就算是要去公司,慕清寒也一定會帶上他的心頭肉薔兒一起去。
至于江城分公司那邊的事情,慕清寒則交給了他的特助申威全權負責。
當然在做好一名全職奶爸外,慕清寒還在用心的陪伴,和照顧著簡如歌和雙胞胎,而且還在密謀著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在慕清寒的不屑努力下,簡如歌徹底的,毫無芥蒂的原諒了慕清寒。
當然雙胞胎也原諒了慕清寒,又重新和他親熱了起來。
至于被慕清寒精心呵護、照顧著的薔兒,則是更吧著慕清寒不放,更加的黏著慕清寒了。
本就長的漂亮的薔兒,在三個月大的時候,長得更加的漂亮了。
她聰明、可愛,會做許多搞怪的動作,會轉著黑葡萄般的眸子,咯咯不停的笑…
總之三個月大的薔兒,讓一家人更加的愛不釋手了。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之后,慕清寒照常的先哄薔兒睡覺。
在確定薔兒睡著了以后,他才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慕清寒只在外面穿了一件浴袍。
而且那件浴袍究根結底的說起來,根本就不能算穿,因為慕清寒只在腰腹間,懶懶散散的那么系了一下。
慕清寒結實、性感的肌理,和那有力的大長腿,整個的還是暴露在外面的。
不得不說,這樣的慕清寒,渾身都透露著霸氣、性感,和讓人亢奮、惹人沉淪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在配上他那張英俊的,無可挑剔的容顏,此刻的慕清寒,更是讓人移不開視線…
因為剛洗過澡的關系,慕清寒烏黑的短發上,掛著晶瑩的水珠。
他的臉上帶著躍躍欲試的笑容,邁著修長有力的,同樣掛著水珠的大長腿,目標明確的朝著臥室大床的方向走了過去。
隨著慕清寒的走動,有瑩亮的水珠自他的發間掉落。
那瑩亮的水珠掉落之后,便順著慕清寒結實的肌理游走,之后又滑過了那引人遐想的人魚線后,最終才消失在了浴袍遮擋下的神秘地帶…
而此時的簡如歌,正穿著一件白色的,相對于保守的睡衣,安靜的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酣睡著。
那頭烏黑亮麗的,猶如綢緞一般的長發,自然的鋪散在枕頭上。
她睡的香甜,似是做了什么美夢,嘴角微微的上揚,露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
她的眼簾緊緊的閉著,那卷翹、漂亮的羽睫,遮擋住了她那雙靈動、璀璨的眸子,卻遮擋不住她的美。
她的身上蓋著一床柔軟的絲被,透過那絲被依稀可以看到,她那凹凸有致的玲瓏嬌軀。
簡如歌真的是上帝的寵兒。
即使是生了薔兒之后,成為了三個孩子的媽的她,身材依舊讓很多小姑娘汗顏,當真的是保養的特別的好。
看著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得女人,想象著絲被遮擋下得玲瓏嬌軀,和那緊致、嫩滑得皮膚,慕清寒得喉結不由得滾動了起來。
原本在浴室的時候,想著讓他惦念了許久的女人,慕清寒的身體就已經燥熱了起來。
此刻看著大床上,近在咫尺的女人,慕清寒的身體更是控制不住的立即就起了反應。
這也不能怪慕清寒。
原本慕清寒就是一個,不知魘足的食肉動物,這次又實在是被餓了太久!
從簡如歌去了白陵國以后,直到今時今日,慕清寒都已經有多久沒有碰過簡如歌了!
原本在簡如歌滿月之后,慕清寒要是想,也不是不能碰簡如歌的。
畢竟簡如歌是順產,并不是剖腹產。
可是生產的時候,慕清寒就在跟前守著,他親眼看到生寶寶時,簡如歌所受到的苦楚。
以及生完寶寶之后,女醫生為簡如歌縫針的全過程。(這里解釋一下,雖然是順產,但在生產的時候,媽媽還是會受到一些傷害而縫針。)
顧慮到簡如歌的身體,縱使再怎么的想,慕清寒還是生生的忍住了。
現在終于過了三個月,慕清寒可以肯定,簡如歌的身體絕對已經養好,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所以在將薔兒哄睡了以后,慕清寒急急的沖了個澡便出來了,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讓他遐想了許久的她卻還是睡著了。
“不管了,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吃到肉!”這么想著,慕清寒走到床邊躺了下來。
他灼燙的身體緊緊的抱著簡如歌,親吻著簡如歌光潔的額頭,沙啞著嗓音深情的呼喚:“寶貝…”
簡如歌本就睡的不是很深,聽到慕清寒得呼喚,便立即醒了過來。
她睜著惺忪的睡眼,看著慕清寒,詢問的說道:“怎么了?是薔兒醒了么?”
慕清寒搖頭,啞著嗓音開口:“不是。”
“哦。”簡如歌重新閉上了眼睛,“那趕緊睡吧,一會兒薔兒醒了,你還要起來喂她吃奶粉呢。”
為了能夠讓簡如歌好好的休息,雖然簡如歌的奶水很充足,慕清寒還是毅然決然的否決了簡如歌要繼續母乳的念頭。
當然在做出這個決定之前,慕清寒很認真的查了資料,全方位的科普、了解了,母乳喂養會給寶寶和寶寶媽咪帶來的各種后果,并很認真的權衡了利弊。
至于簡如歌會同意,則是因為某個無恥的男人,總是會不要臉的、霸道的吃本該屬于薔兒的糧食。
所以在薔兒一個月大的時候,就斷了母乳,吃起了奶粉。
聽到簡如歌得話,慕清寒絲毫不以為意。
只要能吃到肉就好!
慕清寒灼熱的大手,很不客氣的鉆入了簡如歌身上穿著的白色睡衣,緊緊的,嚴絲合縫的貼在了簡如歌的柔軟上,啞著嗓音說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