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雨雄冷冷的看著依舊頑強抵抗的阿諾,讓黑衣人押著西子宸上前。
他拿著一把黑洞洞的槍,抵著西子宸的太陽穴,對著被黑衣人圍在中間的阿諾和簡如歌冷冷的開口說道:“你們確定要讓他死在這里么?”
一句話阿諾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司徒雨雄看向黑衣保鏢,冷聲命令道:“拿下!”
就這樣的,西子宸、簡如歌和阿諾三人,沒有一個人能成功的離開司徒雨雄的府邸,最終還是被抓了起來…
在西子宸三人被抓住分開關押之后,慕清寒帶著暗夜的人,也來到了司徒雨雄的府邸外。
看著戒備森嚴的司徒府邸,慕清寒讓暗夜的人留在外面負責接應,自己一個人孤身潛了進去。
慕清寒潛進司徒府邸的時候,司徒雨雄的人正在打掃著戰場,將那一具具死了的保鏢往外面抬。
看到那一具具被抬出去的尸體,慕清寒大驚。
他不敢猶豫,立即隱身朝著地下室的方向摸了過去。
在那里他沒有找到簡如歌,卻看到了受傷的西子宸和阿諾!
西子宸和阿諾在被關進地下室后,阿諾立即從口袋里摸出了一瓶藥粉來。
除了藥粉,阿諾還從他的軍靴里摸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他拿著藥粉和鋒利的匕首,看著西子宸不斷流血的,被子彈打入的傷口,冷然開口說道:“老大,我幫你把子彈取出來!”
西子宸看向阿諾手里拿著鋒利匕首,以及被阿諾暫時放在身邊的藥粉,漆黑的眼眸里滿是好奇。
對于阿諾能隨身帶著匕首來,西子宸并不奇怪,畢竟他們的工作性質在那里放著。
可是這隨身帶著藥粉…
西子宸看向阿諾,好奇的出聲,“阿諾,你怎么還隨身帶著傷藥啊?”
“做我們這行的,隨時都有受傷的可能,所以我都會隨身帶一些藥,以備不時之需。”說著,阿諾便拿著匕首湊近了西子宸中了槍的傷口。
他抬頭看向西子宸,詢問的開口:“老大,我開始了啊?”
西子宸點頭,“好。”
阿諾不再看西子宸的臉,低頭認真的看著西子宸中槍的傷口,動作利落的將里面的子彈給挖了出來。
等到子彈被挖出來以后,他又迅速的拿起一旁放著的藥粉,將藥粉灑在了西子宸的傷口上。
做完這一切之后,只聽刺啦一聲響,阿諾又將他襯衫的一角給撕裂了下來,用其給西子宸包扎起了傷口。
如此反復了幾次之后,只用了幾分鐘的時間,西子宸身上所有的子彈就都被取了出來,傷口也全部被包扎好了。
阿諾果斷的氣勢,看在西子宸眼里滿是欣賞。
因為連番被取子彈的關系,西子宸的臉上布滿了冷汗。
他蒼白的,不斷的往下滴著冷汗的臉看向阿諾,贊賞的出聲,“阿諾,你雖然看起來很是嬌弱,其實真的很了不起,比你老大我厲害多了!”
阿諾看了一眼西子宸泛白的臉,果斷的出聲,“老大,我們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必須要想辦法逃出去才行!”
西子宸挑眉,詢問的出聲,“你有什么辦法?”
阿諾看了眼四周,狡黠的眸子里閃爍著璀璨的光芒,“看我的!”
說著,他拿起了之前為西子宸取子彈的匕首,朝著鎖著地下室的鐵鏈走了過去。
他還沒有走到,就聽到了一陣很輕的腳步聲。
聽到聲音,阿諾立即停下了動作,收起了匕首,在西子宸的身邊坐了下來。
接著一身黑衣、面容冷峻的慕清寒,便出現在了西子宸和阿諾的面前。
看到慕清寒,西子宸立即開口:“慕清寒,快去救歌兒,她被司徒雨雄關在了密室那里!”
得知簡如歌被關在了密室,慕清寒轉身就走。
不過在往外走了兩步之后,他又折身退了回來。
他從身上拿了兩把槍出來,將其扔給了西子宸,冷冷的出聲說道:“能不能活著出去,看你自己的本事!”
說完,他又冷冷的說了一句,“總之,不要成為我救歌兒的拖累救好!”
阿諾看向慕清寒,冷冷的出聲,“喂,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沒有禮貌!我們老大明明就是…”
慕清寒在說完自己想說的話后,便快速的轉身離開了,根本就沒有興趣聽阿諾說的那些話。
看著消失不見的慕清寒,阿諾看向西子宸,“老大,那個人是誰啊!怎么就能這么拽呢!”
西子宸看向慕清寒消失的方向,淡淡的出聲,“慕清寒,慕氏集團總裁,暗夜的創始人,歌兒喜歡的男人。”
阿諾:“…”
在離開地下室之后,慕清寒很快的找到密室的所在。
他順利的躲過了所有的守衛進入了密室,但是卻并沒有在里面找到簡如歌。
擔心打草驚蛇,沒有見到簡如歌的慕清寒只能無奈離開。
離開司徒府邸之后,站在大門外,看著戒備森嚴的司徒府邸,慕清寒心如刀割。
歌兒,你現在到底在哪?
你一定要等著我,等到我來救你!
在慕清寒悄無聲息的造訪了司徒府邸,又平安的離開之時,司徒雨雄的一個手下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之前為了探聽到司徒丹靜在白陵國的處境,司徒雨雄一直在不間斷的派人調查,在派了好幾撥人之后,終于有人活著從白陵國帶回了消息。
而這個急匆匆跑進來的人,正是來回報從白陵國探聽到的消息的。
這位急匆匆來稟報消息的屬下,一見到司徒雨雄,便砰的一聲跪了下來。
接著便看著司徒雨雄,一臉哭腔的開了口:“爺,不好了。九公主她,她死在了白陵國的王陵之中了…”
聽到這個消息,司徒雨雄踉蹌著后退了一步,差點直接暈倒!
他用力的捶打著自己的胸口,悲憤、傷痛不已的出聲,“小九,你死的好慘啊!是爹地對不起你啊!”
若是他早一點幫小九達成所愿,小九又怎么會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這一刻司徒雨雄在深深的埋怨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