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多爾緊緊的摟著兩個寶貝,哽咽的開口:“外公知道,外公知道。”
簡子航控訴,“慕俊宇那個變、態,一直都在打白陵國寶藏的主意。之前為了寶藏,他就綁架了媽咪,害的媽咪受傷失明。這次他居然又對媽咪下蠱,簡直是該死!”
慕千帆冷著一張小臉開口:“這一次一定要抓住慕俊宇,讓他交出解藥,這樣才不會讓媽咪一直受蠱毒的侵害。”
穆多爾含淚點頭,眸光堅定的開口:“放心吧,你們的媽咪現在已經恢復了神智,外公也已經做好了萬無一失的部署,慕俊宇會抓住的,你們媽咪身上的蠱毒也一定能解了的。”
聽到穆多爾的話,簡子航立即抬頭詢問:“媽咪恢復了神智,真的嗎?”
慕千帆也抬起了頭來,一臉詢問的看著穆多爾。
穆多爾伸手,愛憐的摸著兩個寶貝的發頂,“是的,你們的媽咪已經恢復神智了。坦尼斯給你們媽咪吃了藥,讓你們的媽咪擺脫了慕俊宇的控制,但…”
想起簡如歌所遭受的痛苦,穆多爾的眼眸里不滿又染上了心疼之色,“但可惜的是,蠱毒并沒有解掉,仍然需要慕俊宇手上的解藥才行。”
說完,為了不讓寶貝們追問太多,不讓他們知道他們的媽咪所遭受的痛苦,穆多爾又接著信誓旦旦的開口說道:“你們媽咪擺脫了慕俊宇的控制,而慕俊宇對此卻一無所知,我們就更能找到慕俊宇,從他手上獲得解藥了。”
簡子航和慕千帆同時出聲,“太好了!”
這個時候,余皓走了過來。
他朝著穆多爾走近,準備回稟國王,一切都準備妥當,可以隨時出發。
但是還不等他說話,看到他走來的簡子航便立即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又充滿欣喜的大叫道:“余越!”
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余皓微微一愣。
然后他看向簡子航,難掩激動的詢問:“你在叫誰?”
簡子航看著眼前的男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男人竟和余越長的如此相像,若不是他親眼看到了余越身死,又讓人火化了余越的話,他一定會將這個男人錯認成余越的。
可就算他深知余越已經死亡的事實,在看到這個男人的一瞬間,他還是認錯了。
甚至他還懷疑,是不是他記錯了,余越根本就沒有死…
可是男人的問話,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不是余越!
余越也真的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簡子航沒有回答余皓的問題,朝著余皓走近,盯著他酷似余越的臉頰詢問道:“你和余越是什么關系?為什么會和余越長得那么像?”
看著這張酷似余越的臉,因為思念,簡子航不知不覺的掉下了眼淚。
再次聽到余越這個名字,余皓臉上的震驚和激動之情,就更加的明顯了。
他看著簡子航,激動不已的出聲詢問:“你見到過一個和我長相酷似,叫做余越的男人?”
簡子航點頭,“見到過,他是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
說著,他拿出了手機,從里面找到了余越的照片,拿給給余皓看,“你看,這個人就是他。”
看到照片,余皓再次震驚。
不用任何的證明,他就可以斷定:照片里的男子,就是他的弟弟,他尋找了二十幾年的親生兄弟…
二十幾年前因為一場變故,他們的父母突然去世,他和他的弟弟也因此分散。
那一年弟弟余越只有三歲,而他也只有六歲。
他們失散了…整整失散了二十七年。
他找尋了弟弟二十七年,如今終于有了弟弟的消息了。
但是為什么小少爺看到他會哭?
為什么他從小少爺的眼里讀到了思念?
余皓看著簡子航,沉聲開口:“小少爺,他應該是我的弟弟小越。小越三歲的時候,我們走散了,那之后我一直尋不到他的消息,他現在…”
簡子航的眼淚滾滾而下,“對不起,你再也見不到他了。”
余皓渾身不由的一震,心里頓時生出了一個不好的念頭。
很快的,他的這個不好的想法得到了證實。
簡子航看著他,哭泣著說道:“他已經死了,就在昨天,死在了慕俊宇的手里…”
余皓的雙手驟然收緊。
他渾身開始顫抖,七尺高的漢子,立時蹲坐在了地上,抑制不住的哭泣了起來。
小越,對不起…是哥哥沒有保護好你…媽咪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弟弟…你們現在在那邊是不是已經看到弟弟了?你們一定要照顧好他,不要再像我一樣的,直到弟弟死了都沒能找到他,沒能盡到一天哥哥的責任…
簡子航伸手拍余皓的背,同他一起哭泣。
過了一會,余皓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看向簡子航,眸光堅定的開口:“小少爺不用哭了,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是啊,比起哭泣,他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們要跟著慕俊宇進北部部落,要在慕俊宇進入王陵后抓住他,要從慕俊宇那里拿到解藥,還要替余越報仇!
“嗯。”簡子航點頭,擦干了淚痕。
他看著余皓,冷然開口:“等抓住了慕俊宇,替余越報了仇,我再把他的骨灰給你,你帶著他回去吧,把他安葬在你們的家鄉。”
西子宸帶領著十幾個國際刑警和白陵國國王穆多爾,以及大將軍西蒙、余皓等人,隨后出宮趕往北部部落…
北部部落所處的位置,其實就是一個風水俱佳的巨大皇家陵園。
白陵國的歷代國王在身死之后,會秘密的埋葬于此,除了北部部落的子民,外人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秘密。
北部部落的所有人都是王陵的守護者,他們世代效忠于蝴蝶家族,是蝴蝶家族最值得信賴的忠實仆人。
而王陵內的秘密,只有世代相傳的守陵人一人知曉。
北部部落的人,世代守護在這里,沒有重大的變故,絕不會輕易的踏出北部部落一步。
而且一旦踏出這里,便和這里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