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現在死到臨頭了,他倒是承認歌兒在他的手上了。
敢動他的歌兒,還真是找死的很啊!
慕清寒身上的殺氣暴虐,直接揮起拳頭,一拳砸向了江御城的眼睛。
他這一拳用的力氣極大,江御城瞬間被砸的眼眶爆裂。
慕清寒制住江御城咽喉的手,也驟然用力,死死的盯著江御城說道:“說,歌兒在哪?”
江御城迎視著慕清寒冰寒、蕭殺的眸子,冷笑著出聲,“呵呵,你是找不到她的!而且,就算你找到了她,她也只會殺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想方設法的殺你!…”
慕清寒手上的力氣更大,直接提著江御城,目呲欲裂的說道:“很好,既然如此,那你也嘗嘗毒藥的滋味吧。”
說著,慕清寒伸手從口袋里拿出了一顆藥丸,強制的塞入了江御城的嘴里,逼迫著江御城吞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之后,慕清寒一把甩開了江御城。
江御城跌倒在地,立即用力去扣自己的咽喉,企圖將慕清寒喂他吃下的東西給摳出來。
慕清寒渾身浴血的站在那里,看著趴伏在地上江御城,冷冷的出聲:“沒有用的。那藥一旦吞下,便立即融入了你的血液。你現在就算是將整個胃給剜出來,也根本就無濟于事,該中的毒你也已經中了。”
江御城抬頭,咬牙切齒的看著慕清寒,“你給我吃的是什么?”
“呵呵,不是已經告訴你了么?”慕清寒抬腳走近江御城,如同殺伐決斷的王,睥睨的看著江御城,解答他疑惑的接著冷聲說道:“毒藥。名為焚寂三號的毒藥。”
焚寂三號是坦尼斯煉制而成的毒藥,是他秘密讓坦尼斯煉制的,他相信有一天一定能用上,呵呵,這一天果然來了。
像他這樣的人,仇家太多,也要準備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江御城:“…”
焚寂三號?
這又是什么東西?
為什么他從來沒有聽說過?
聽都沒有聽說過,他又該到哪里找尋解藥?
“不要妄想找尋解藥,這種毒只有我有,解藥也只有我有。”
慕清寒窺探江御城心事的說完,又接著為江御城介紹起了焚寂三號的功效,“你放心,這種毒藥不會立即要了你的命,它只會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蠶食你的生命。”
就在慕清寒說話的時候,江御城的臉上猛然浮現了痛苦的神情。
他額頭上的青筋,以及那隱在皮膚下的毛細血管畢露,渾身的肌肉都在打顫,整個人也痛不欲生的卷縮在地上哀嚎了起來…
看著江御城毒發的模樣,慕清寒繼續冷聲開口:“這種藥每天都會發作三次,每一次發作的痛苦都比上一次要加重一分。如今第一次發作,你就已經生不如死了,后面再加重的痛苦,你確定能熬的了?而且,一個星期后你若還是沒有解藥,便會渾身潰爛而死。”
江御城痛苦萬分的在地上滾著,哀嚎著。
等到第一次的發作結束,江御城也基本上丟了半條命了。
他艱難的起身,恨不得吞食慕清寒血肉的,怒視著慕清寒,“你,你敢害我!”
慕清寒蕭殺的眸子,冷冷的看著江御城,殺戮之氣極重的說道:“有何不敢?我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至于其人之身罷了!”
這個老東西敢對他的歌兒下蠱,這本就是他該受到的處罰。
“江御城,現在交出歌兒,為她解去蠱毒,我便可以將解藥給你,免去你生不如死的痛苦,饒了你這條狗命!”
慕清寒黑眸微瞇,睥睨天下的站在那里,氣勢逼人的冷聲開口:“否則,一個星期后便是你的死期!”
江御城踉蹌著后退。
慕清寒逼近,“到那個時候,為禍多年的大毒梟終于死了,沒有人會為你慶祝,所有人只會一片歡呼…你這費盡心機的洗白,你掙下的所有財富,都將會落入別人的手中…”
江御城臉上的神情落敗了下去。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戎馬一生,竟然會栽在這個小子的手里。
終究是他太輕敵了,還是暮年的自己已經不再強大,長江后浪推前浪呢?
可不管如何,他都不能死。
這個小子說的很對,他辛苦了大半輩子,好不容易洗白過上著太平的生活,怎么可能會甘心死去?
而且之前在做大毒梟的時候,他雖然威風,可也在躲避國際刑警的追捕中,失去了他唯一的兒子。
后來他成功洗白后又重新娶妻生子,可他現在的兒子也不過才只有八歲。
若是他死了,他八歲的兒子能守得住他半生拼搏的家產,又能平安長大為他報仇么?…
江御城狼狽至極的跌坐在地,顫顫巍巍的摸索出了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了電話出去。
可是電話在響了許久,無人接聽后,傳來了機械的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
江御城不死心,接著再打,依舊是無人接聽。
等到他打第三個過去的時候,直接就傳來了機械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
就在雷一和洛風和江御城的人交戰的時候,慕俊宇逃走了。
慕清寒雖然吩咐了洛風去追,但等到洛風解決完所有攔住他去路的,江御城的人后,慕俊宇已經早就消失了蹤影,找不到人了。
原來慕俊宇早就做好了安排,他這邊剛一逃出江御城的別院,便直接上了來接他之人的車子,快速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坐在車上,慕俊宇陰鷙的眸子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今天這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他知道慕清寒今天會找上門來,便故意的激怒慕清寒讓他動手。
他要慕清寒死,和他的舅舅一起死。
慕俊宇陰鷙的眸子微瞇,如毒蝎的聲音緩緩響起,“舅舅,你怪不得我心狠,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該死的老東西,枉費他喊他一聲舅舅,他居然敢算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