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如歌心如刀割,她大喊坦尼斯。
這個時候坦尼斯和慕清寒立即跑過來將穆多爾扶到寢宮,坦尼斯檢查穆多爾的身體。
“穆多爾的身體已經在慢慢衰竭,他思慮過度,不能再受刺激了…”
簡如歌看著躺在床上的老人,他一身繁華的衣著,卻遮不住滄桑的容顏。
他很早宿命已去,注定得不到幸福。
上天已經懲罰了他,難道她真的不認他?她心里難過之極。
入夜,簡如歌照顧著穆多爾,慕清寒知道怎么勸她休息也不行,只好陪著簡如歌。
凌晨三點穆多爾醒了,他看著床邊的簡如歌,心里一陣激動,“歌兒…”
簡如歌睜開眼睛,“爹地…你醒了?”
“歌兒,你怎么不去睡,我沒事。”穆多爾看著她疲憊的樣子。
等等。
他剛才聽見了什么?
歌兒在叫爹地?
“你叫我什么?”
簡如歌原本睡夢中醒了,隨口叫了一聲,也許在她心里早就原諒了他,已經認他爹地了,不然剛醒就叫出口。
“爹地。”
“哎…”
穆多爾驚喜的看著簡如歌,她叫他爹地了。
她終于認他了。
他顫抖的雙手緊緊的握著簡如歌的手,“孩子,爹地對不起你和你媽咪。”
簡如歌笑著看著他,“都過去了,你說得對,如果媽咪還活著,她不會允許我不認你。”
穆多爾看著簡如歌渾身的病都好了,他拉著簡如歌笑的眼淚直流。
慕清寒看不下去,走過去抱著簡如歌說,“歌兒,你很久沒有睡覺了,眼睛剛好不能這么熬夜。”
“對對,快去休息。”穆多爾看著慕清寒抱著簡如歌離開,內心如煙花綻放,他看著天邊的啟明星,“曼曼,我們的孩子回來了,你放心,我會把對你缺失的愛,都給我們的女兒,曼曼,你安息吧!”
簡如歌的眼睛復明,和穆多爾相認,所有的一切都進展的很順利。
剛認為這個遺失了23年的女兒,穆多爾對簡如歌關愛的不行,恨不得把所有的愛,所有沒有盡到的父愛,全部的補給簡如歌。
最初的時候,簡如歌還多少有些不習慣,畢竟從小她就從未感受過親情,從未感受過什么是父愛如山。
不過在穆多爾的真情流露下,在這份濃濃的親情下,簡如歌還是感動的不行,而且很快的便接受了這個父親。
就在這一切塵埃落定,簡如歌享受著父愛的溫暖時,雙胞胎也在余越和阮大的保護下,來到了白陵國。
兩個寶貝一到達王宮,立即沖進了簡如歌的懷里,“媽咪!”
他們擔心壞了,從媽咪出事被慕俊宇劫走后,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媽咪了。
而且,之前從余越那里還知道了媽咪眼睛失明的消息,他們就更加迫切的想要見到媽咪了。
原本他們可以早幾天到白陵國的,可因為遇到了惡略天氣,他們乘坐的飛機在沒有到達白陵國之前迫降了…
總之幾經周折之后,他們到如今才到達這里,才見到他們的媽咪。
簡如歌一把抱住了兩個寶貝,驚喜的開口:“寶貝們,你們怎么來了?”
說著,她又心疼不已的說道:“都瘦了,這段時間一定都沒有好好吃飯吧?”
簡子航睜著眼說瞎話,“哪里瘦了,我和哥哥明明都胖了。”
說完,意識到什么,他看向簡如歌那雙璀璨的眸子,興奮的大叫道:“歌兒,你的眼睛沒事了!你可以看到我和哥哥了”
簡如歌點頭,揉了揉簡子航的頭發,“寶貝,媽咪的眼睛當然能看見了,媽咪還要用這雙眼睛看著你和哥哥平安長大呢。”
看著簡如歌和兩個寶貝,穆多爾激動的上前,“歌兒,這兩個就是子航和千帆吧?”
簡如歌站起身,看向穆多爾,點頭,“嗯,他們就是千帆和子航。”
說完,簡如歌低頭看向兩個寶貝,介紹的說道:“寶貝,這位是媽咪的親生父親,你們的外公。”
簡子航和慕千帆看向穆多爾,異口同聲的開口叫人,“外公。”
“好,好!來,過來外公這里,讓外公好好的看看。”
看著如此可愛的,漂亮、懂事的一對雙胞胎,穆多爾喜歡的不行。
白陵國的一切都圓滿解決了。
因為申威特助的電話,慕清寒和洛風離開了白陵國,提前回去了江城。
而簡如歌因為剛和穆多爾相認,便和寶貝們繼續留在了王宮。
那日克隆人從機場離開后,便一路返回了和司徒丹靜居住的酒店,一路上倒也沒少碰到通緝慕清寒的侍衛。
為了方便出行,他喬裝打扮了一番,倒也相安無事的到達了那家酒店。
可他到達哪里時,卻并未見到司徒丹靜的人。
一番打聽下才知道,原來在他離開王宮后,麗薩便帶了侍衛來抓慕清寒,結果沒抓到慕清寒,反倒是把司徒丹靜給抓了去。
克隆人沒有遲疑,在得知司徒丹靜被關進監獄的當天夜里,便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了監獄,找到了已經被酷刑折磨后的司徒丹靜。
看到克隆人,司徒丹靜立即撲進了他的懷里大哭,“清寒,你終于來救我了。”
彼時的司徒丹靜因為受了酷刑,整個人很是狼狽,遍體鱗傷、鮮血淋漓的。
然而克隆人看著這樣的司徒丹靜,卻并沒有太多的情緒變化。
他任由司徒丹靜抱著,淡淡的開口:“丹靜,我們先離開這里。”
一句話便讓司徒丹靜清楚的知道,此人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慕清寒,而是她花費重金制造出來的克隆人。
司徒丹靜瞬間不淡定了。
她看著克隆人,急急的追問道:“怎么是你?你不是帶著簡如歌離開了么?怎么又突然折回來了?簡如歌呢?你將她安置在哪了?”
克隆人沒有回答司徒丹靜的問題,而是開口說道:“我們先離開這里,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說。”
說著他將司徒丹靜給抱了起來,帶著她一路有驚無險的躲過了侍衛,離開了那陰暗、潮濕的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