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風立即站住腳步。
慕清寒看向洛風,冷聲開口:“小心行事,不要讓麗薩的人發現。”
“是,總裁。”洛風領命,轉身離開。
等到洛風離開后,慕清寒回到簡如歌身邊,將她輕輕的攬入懷里,柔聲開口:“歌兒,別擔心,我一定會找到坦尼斯的,你的眼睛也一定能復明的。”
簡如歌笑,反過來安慰男人,“寒,你不用太過于擔心,我看不見也沒事的。”
離開了那令她窒息的地方,如今的簡如歌已經能讓自己平靜下來了。
雖然想起媽咪的事她還是會心疼,想起王宮里的那個女人她還是很想立即就收拾了她,想起她的親生父親她還是想當面的問問他,可她已不再是那么激動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不再亂的沒有思緒…
想起慕清寒給她說的穆多爾的事情,簡如歌抬頭看向男人的方向,“寒,你去找人救我父親,我必須要見他一面。”
慕清寒之所以在王宮的時候沒有讓簡如歌見穆多爾,就是因為穆多爾被人軟禁,而他要是帶著簡如歌去見了穆多爾,勢必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如今他依舊是這樣的想法。
在簡如歌眼睛沒有好之前,他并不建議簡如歌見穆多爾。
他抱著簡如歌,親吻著她的發頂,溫柔的出聲:“寶貝,我并不建議你現在就見穆多爾。現在時機并不合適,我想讓你復明后再見他,這樣也免得他為你傷心。而且等你眼睛康復了以后,很多事情你親自處理,會更好。”
簡如歌點頭,“好,我聽你的。”
她現在眼睛失明,確實有諸多不便。
而且慕清寒很懂她,很多事情確實要她親自動手來的好。
她的眼睛看不到,她便無法親眼看到父親的懺悔,無法知道他是否和媽咪愛他一樣的愛著媽咪,更無法親手收拾了那個惡婦,替她的媽咪報仇…
酒店里,慕清寒寸步不離的陪著簡如歌。
陪著她一起吃飯,陪著她一起聊天,陪著她做最無聊,卻因為那個人是她,便一點都不會讓他覺得無聊的事情。
他們向所有的夫妻一樣,安靜、平和卻又情意綿綿的相處,一起等待著洛風的消息…
因為在王宮里簡如歌心緒復雜一夜未眠,吃過早餐后,慕清寒便抱著簡如歌睡到床上。
他摟著她纖細的腰肢,吻著她清瘦了的小臉,心疼不已的開口:“歌兒,讓你受苦了。”
簡如歌搖頭,伸手摸著慕清寒同樣清瘦下去的臉,“寒,我并未覺得苦,而且你也并未讓我受過苦。”
慕清寒眸色深深的看著簡如歌,看著她那雙黯淡無光的眸子,“歌兒,你會復明的,一定!”
說著,他又在女人的唇瓣吻了一下。
簡如歌笑,像哄孩子一般的說道:“嗯,我知道,我一定會復明的。”
這個男人比她自己還要緊張。
從重逢后,他便一再的向她保證,生怕她會因為失明的事傷心、難過。
其實最初發現自己看不到時,她也害怕惶恐過。
不過現在她早已經習慣了,就算真的看不好,她也是能接受的。
不知怎的,簡如歌竟突然生出了戲弄男人的心思。
她伸手摟住慕清寒精壯的腰身,抬頭看向男人的方向,嘟著嘴詢問道:“怎么?若是我的眼睛無法復明,你便不要我了么?”
慕清寒神色認真的看著女人,連想都沒有想的,立即急急的開口:“怎么會?就是萬一,我是說萬一啊,萬一你真的無法復明我也絕對不會松開你的手。你是我慕清寒認定的女人,不管你能不能看的到,你都是我今生唯一認定的妻!”
如果有一天你的眼睛看不見了,我愿意把我的眼睛給你,也不會讓你失明!
這句話慕清寒沒有說,他心痛的看著懷里的女人。
恨不得把天下最好的都給她,他要和她一起看世間繁華。
簡如歌雖看不到,但是聽聲音她也能清楚的知道慕清寒的緊張。
他是真的在怕,怕她誤會了,他想讓她復明的心。
簡如歌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來。
她依舊抬著頭,嘟著嘴的說道:“誰是你的妻子了?我可沒答應要嫁…”
早在簡如歌笑出聲來時,慕清寒便知道她是在逗弄他了。
如今看著女人嘟著紅唇的可愛模樣,慕清寒隨心而動,直接傾身堵住了女人的唇,將她后面未說完的話,盡數的吞吃入腹…
一記深吻,點燃了男人的熱情,他的身體情不自禁的起了反應。
這段世間,為了找她,心力憔悴。
然而見到了她又失明了。
他都沒有心情想這事,而現在他渾身都叫囂著想要她。
他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他吻得很用力。
簡如歌臉頰緋紅。
她一邊伸手推拒男人炙熱的胸膛,讓自己離那灼熱、駭人,隨時威脅著她的某處遠些,一邊紅著臉開口:“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心思想這事?”
“歌兒,你這可是在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慕清寒的聲音沙啞、溫柔的說。
簡如歌臉更紅了。
“誰,誰勾、引你了?!”
她就是想逗下他,緩和一下氣氛而已,又沒讓他…
“好,你沒勾、引我,可這也怪不得我。歌兒,這是自然反應,這個東西碰到你才會有的自然反應。”慕清寒好脾氣的,厚臉皮的解釋著。
說完,完全不給簡如歌反應的機會,再次堵住了她的唇瓣。
他的吻深情熱烈,從她的唇瓣一路往下…
他的大手似帶有魔法,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
簡如歌很快便被迷了心智,忘記了這世間的所有。
可是到了最后的關頭,在她以為男人會一舉攻破時,他卻突然停了下來。
他俯在她的耳邊,用那仿佛在沙礫上研磨過的,沙啞的不成樣子的聲音,輕聲開口:“歌兒,今天先饒了你,等你好了,我再好好的收拾你。”
說完他在她的唇瓣輕咬了一下,狠了狠心,終是從她的身上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