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他看見司徒丹靜踏著晨光站在他面前說,清寒,我來帶你離開這里,我爹地會把這里的人都殺了!
那個時候慕清寒感覺她是那么美麗,她是上帝派來拯救他的天使么?
他跟著她立即走出了那個關押他半年的地方…但是從那以后他就犯了嚴重的狂躁癥。
他犯病后待在他身邊的人不死即殘。
所以這段不為人知的往事只有司徒丹靜是最清楚的。
他雖然討厭女人,厭惡女人的味道。
但他不能對司徒靜丹表示嫌棄,因為沒有她,他估計走不出那間關押他的地下魔城…
司徒丹靜笑著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清寒,說起來我們很久沒見面了,你在江城那邊過的好么?”
慕清寒冷冽的俊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我很好。”
司徒丹靜看著清冷的男人,淡笑著說,“清寒,我上次見了坦尼斯博士,他說你曾經給他打過電話,你是不是有犯病了?”
慕清寒:“…”
那一次他想試試他的病好了沒,但是卻把自己的狂躁癥給再次試出來了,差點殺了簡如夢。
司徒丹靜在慕清寒張嘴想要說話的時候,直接說了起來,“清寒,在我面前不需要隱藏,我懂你,這幾年你辛苦了。”
說完,司徒丹靜拿起沙發上的一本雜志,笑看著慕清寒,“你先忙你的,我看一會雜志,等你忙完我們再好好的聊聊。”
慕清寒點頭,“好。”
之后,慕清寒又處理了兩份手上的文件,才和司徒丹靜一起去了西餐廳。
威尼斯西餐廳,是歐洲最奢華、最美味的一家西餐廳,是專供歐洲上層社會、歐洲富豪享用美食的西餐廳。
這里有著嚴格的會員制度,只對他們的會員開放。
而會員的身份地位不同,在這里享用的包廂、與服務也是不盡相同的。
威尼斯的頂級包廂里,慕清寒和司徒丹靜相對而坐。
這個餐桌隔著兩人五米的距離,因為知道慕清寒的情況,這樣的餐桌也只有她才能和他吃這一頓飯。
司徒丹靜舉杯,看向慕清寒,“清寒,江城那邊公司一切還順利吧?”
“還好,沒有什么特別的。”慕清寒說著端起酒杯,和司徒丹靜示意了一下。
看著男人優雅飲酒的動作,司徒丹靜也跟著淺酌了一口。
接著笑著開口,“也是,以你的實力,又有什么能難得到你呢?畢竟短短幾年的時間,慕家在你的打理下,如今的地位,怕是連我們這個百年望族司徒家都難以比肩了呢。”
兩人吃著飯聊著天,盡管離的這么遠,慕清寒依舊感覺和女人在一起的不適。
慕清寒皺著眉頭,淡淡開口:“司徒家族是百年傳承下來的大家族,在如今的歐洲有著無人能撼動的地位。”
看出慕清寒的不適和敷衍,司徒丹靜關心的詢問,“清寒,這么久了,你的病還沒有好么?”
司徒丹靜的問題,讓慕清寒不其然的想起了那個小野貓,那個如今待在江城不知道有沒有招蜂引蝶的女人。
他的病好了,但是只是在那只小野貓的面前。
他的病也只有她才能治。
慕清寒搖頭,輕聲開口:“沒有。”
“哦,沒事,坦尼斯博士說過最近在幫你研究一種藥物,那種藥物可以控制你的病,清寒,你在忍忍,也許等坦尼斯研究出那個藥物,你就能完全好。”
司徒丹靜微微有些擔心的安慰,她看向慕清寒的表情,溫柔如水。
“清寒,千帆那孩子最近怎么樣?有沒有一些好轉?”
慕清寒臉上的表情冷了幾分,搖了搖頭,“沒有,還是老樣子。”
“那怎么能行呢?”司徒丹靜一臉的關心,“清寒,千帆需要多和人接觸,需要多走動,不如我帶他一段時間試試吧?”
說完似是怕慕清寒拒絕,司徒丹靜又接著說道,“清寒,你知道的,我最近幾年一直在研究小兒自閉癥這方面的案例,而且我的團隊對此已經小有成就,我相信…”
慕清寒冷聲打斷司徒丹靜的話,“不用了,丹靜,千帆沒有問題,只是不太喜歡和人交流。”
說完,慕清寒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
半個小時過去了,已經到達了他與司徒丹靜能相處的時限。
他喝了一口手邊的紅酒。
“丹靜,今天就到這里吧。”
“好!”司徒丹靜起身,看著一身矜貴優雅的男人。
她懂他,知道進退,這樣才是留在他身邊的最好決策。
他的一切她都知道,她相信坦尼斯博士一定能研究治療清寒的病。
而現在,她不過是除了救過他,是他的恩人以外,她還是最了解他的女人。
她了解他的過去,了解他不為人知的病,了解他所有的一切。
這么多年從沒有哪個女人能靠近過他,五年前的那次,只是一個意外。
即便那個叫簡如夢的女人,他如今的未婚妻,給他生下了一個孩子又如何?
還不是一樣的無法靠近他!
一樣的做了他四年的,有名無實的未婚妻!
而她與他是不同的,她可以靠近他,可以和他相處。
她在等待坦尼斯的研究成果,那個時候她會穿上他為她做的嫁衣,成為他的新娘。
見司徒丹靜率先站遠,慕清寒緊皺的眉頭微松,淡淡的開口,“丹靜,我讓司機送你吧。”
司徒丹靜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好。”
之后,兩人一前一后的出去,慕清寒上了一輛奢華的加長林肯。
加長林肯的后面,洛風開著一輛低調的邁巴赫載著司徒丹靜緊隨其后。
不久后,加長林肯在一座古堡前停下。
兩人先后下車。
司徒丹靜微微一笑,看向慕清寒,“清寒,我先進去了,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
慕清寒點頭:“嗯,進去吧。”
說完,不等司徒丹靜進門,便邁著修長的腿坐進加長林肯離開。
邁巴赫也調轉車頭離開。
司徒丹靜進入古堡大門,保鏢恭敬的俯首,“小姐。”
司徒丹靜聞所未聞,徑直坐進四輪電車,冷聲吩咐:“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