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的好妹妹,怎么不繼續叫姐姐了?這是不打算再裝了,還是裝不下去了?”
簡如歌笑了,笑的明艷動人,極其炫目。
但是…
她漆黑的眼眸陡然轉冷,死死的盯著簡如夢,冷冷的笑出聲:“呵呵,四年前我被你們母女算計離開,可是這一次,我不但不會離開,還會陪著你們好好的玩玩兒。”
簡如夢一臉呆滯的看著簡如歌,看著這個眼神冰冷,氣勢逼人的簡如歌。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簡如歌么?
還是那個從小不管她搶了她什么東西,都不敢反抗,唯唯諾諾的簡如歌么?
簡如歌看著簡如夢呆愣的模樣,微微勾唇,又露出了一抹足以魅惑眾生的笑容,“怎么?妹妹,我這還沒開始呢,你就怕了?”
簡如歌的笑容耀眼,狠狠的刺痛了簡如夢的眼球。
簡如夢看著那張笑的一臉明媚,雖然很不想承認,卻讓她深深嫉妒的臉,恨不得直接給撕爛、撕碎。
簡如歌猛地止住了笑容,冷冷的看向簡如夢,“妹妹,你從我這里拿走的東西,是不是該還給我了!”
簡如夢大驚,臉色突然白的像張紙,是那塊玉佩!她問她要玉佩了!
她驚恐的看著簡如歌黑眸里散發出陰冷的光。
她怎么知道是她拿了她的玉佩!
她竟然要問她拿回玉佩!
可是那是清寒留下來的信物,而且已經被清寒拿走了啊!
簡如夢呵呵一笑,強自鎮定:“什么東西?”
“妹妹這是打算跟我裝傻,還是這些年搶了我太多的東西,自己都不記得了!那做姐姐的,就好好提醒提醒妹妹。”
簡如歌陰鷙的眸子,冷冷的逼視著簡如夢:“五年前被你們算計后,我脖子上多出的一塊玉佩,被你惦記許久,在我產后昏迷卻丟失的那枚玉佩。”
說完簡如歌接著說道:“別告訴我你沒拿,除了你,不會有別人!”
見簡如歌堵住了她要說的話,簡如夢干脆承認了下來,“是,我是拿了,那又怎樣?”
“不怎樣?”簡如歌伸手,“交出來,它是時候該物歸原主了。”
“呵呵,物歸原主?”簡如夢笑,“我怎么會留著你的東西,我從你身上拿走,也不過是覺得好玩,新鮮勁一過,自然是丟了!”
丟了?
以她對簡如夢的了解,那塊玉佩簡如夢垂涎了那么久,又怎么可能輕易丟掉。
想要騙她?
她可沒有那么好騙。
以前任由簡如夢搶走她的東西,只是懶得和她計較而已。
但是這塊玉佩不同,她一定要拿回來!
簡如歌逼視著簡如夢的眼睛,上前一步,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簡如夢,那枚玉佩是我的,我給你交出玉佩的時間,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交出來,否則…”
簡如歌臉上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容,接著說道:“我并不介意讓你失去如今的一切!”
簡如夢驚恐的看著這樣的簡如歌,不由自主的嚇得后退了一步。
“簡如歌,你想要玉佩也要我有才行!”簡如夢強自鎮定,與簡如歌陰鷙、幽寒的眸子對視,“我說了,那枚玉佩我丟了,四年前就丟了!你想要也沒有了!”
看著和絲毫不閃躲,和自己對視的簡如夢,簡如歌若有所思,第一次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是簡如夢的演技太好,還是說,她說的是真的,她真的把那塊玉佩給丟了。
然而,下一秒,簡如夢的做法,卻暴露了她慌亂的內心。
只見簡如夢在說完那句話后,似是怕簡如歌繼續追問一般,直接趾高氣揚的轉身離開,不要說和簡如歌繼續爭吵了,就連咖啡都不喝了。
簡如夢急急的離開,艾薇兒立即追了上去,“夢夢,我們不喝咖啡了?”
簡如夢瞪了艾薇兒一眼,腳步不停,“喝什么喝,沒心情!”
“呵,簡如夢,你這是在逃避?”簡如歌看著簡如夢離開的背影,眼神幽冷,“既然那枚玉佩被你給丟了,你為什么還要逃?是怕我找你算賬,還是說那塊玉佩根本就還在你手上?”
這些年來,簡如夢從她手中搶了多少東西,她都可以不計較,可是那枚玉佩不同。
不管簡如夢說的是真是假,她都要找到那枚玉佩。
那枚玉佩是五年前,她被設計和那個人發生/關系后,出現在她的脖子上的。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玉佩是五年前的那個人留下來的,而留下玉佩的主人,就是子航的親生父親。
那應該是那個人留下的憑證。
或許找到那枚玉佩,她就能知道那晚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雖然這些年,沒有那個人,她和子航生活的也很好。
她也并沒有打算找到那個人,讓他為自己負責,或者說她并不需要那個人,出現在她和子航今后的生活中。
可是,他終究是子航的親生父親。
她總要知道他是誰。
這樣至少在將來,她能給子航一個交代,能告訴子航,他的父親是誰,是什么樣的一個人。
因為那晚她如果沒有拿他當解藥,她也許會爆體而亡…這一切都是拜她繼母倪芳所賜。
簡如夢的身影,很快從上島咖啡消失在了簡如歌的視線中。
“歌兒,你要找的那枚玉佩,是五年前突然出現在你脖子上,很有可能是子航的父親留給你的那枚么?”
凌筱月的問話,拉回了簡如歌的思緒。
“嗯,”簡如歌點頭,收回目光,看向凌筱月接著說道:“我生完孩子之后,它就不翼而飛了,當時我身體虛弱、后來又直接被送到了國外…現在我回來了,屬于我的東西,也是時候從簡如夢那里拿回來了。”
“嗯,簡如夢她們母女,就沒一個好東西!”
凌筱月義憤填膺,替簡如歌不值的說道:“歌兒,那年你離開,我在外面學習,不知道發生這樣的事,但是半年后回來就知道簡如夢成了慕氏的未婚妻,這些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人善被人欺,你以前就是太好說話了,才會被欺負的。現在你能這么做,真是太好了!歌兒,就從那枚玉佩開始,你得好好的給她們些教訓!”
“是啊,以前的我太好說話,太顧忌那涼薄的親情了。”簡如歌苦笑,“可是從我們母子被趕出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所看重的親情,根本就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