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如歌心中腹誹,面上卻帶著得體的笑容,毫不避諱的點頭承認“是的。”
慕清寒冷冽的眸子,緊盯著簡如歌,“我們慕氏要的是長久的合作,是能長久帶動品牌效應的精良制作,并不需要一時的嘩眾取寵,你最好還是收起你那套自帶異香、招蜂引蝶,上不得臺面的小手段。”
簡如歌定定的看著慕清寒,眼里泛著清冷。
自帶異香?
呵呵!
這個別人夢寐以求的特殊體質,如今給簡如歌帶來了多少名利,曾經就給她帶去了多少的磨難。
甚至是更多的磨難。
它曾令簡如歌多么的憎惡,討厭。
可簡如歌又不得不承認,她的出名以及享譽國際卻又都是源自于它。
還真是可悲、可笑!
簡如歌收起眼眸中,一閃而逝的黯淡。
晶亮的眸子看向慕清寒,抬頭自信無比的開口,“慕總放心,我能成為國際的一線名模,自然不可能只是靠‘招蜂引蝶’這一招,專業的素養亦是我取勝的關鍵。”
說完,簡如歌烈焰的紅唇微勾,挽起一抹驚艷的笑容,看向慕清寒反問:“還有,慕總難道不覺得,作為公眾人物,能夠嘩眾取寵本來就是一種能力和實力的體現么?”
慕清寒冷冷的看著巧言善變的簡如歌,看著她明媚的笑顏,想從里面找出裝腔作勢的苗子。
但是他失敗了。
她的笑是那樣的自信、明媚,并無半絲半毫的刻意、縫合。
她說的話雖然自大,卻一點都不會惹人討厭,反而讓人產生一種本該如此的感覺。
慕清寒轉過頭,沉聲開口:“慕氏前幾期的銷量不是很理想,希望簡小姐的這次加盟,能夠說到做到,給慕氏帶來不一樣的利潤。而到了那個時候,才能驗證你所說的話,目前還為時過早!”
簡如歌笑,“那是自然,還請慕總放心。”
慕清寒漆黑的眸子,冷冷的看著距離他兩米遠,驕傲如孔雀般優雅而立的簡如歌,“記住,我要的是絕對的實力,不是巧舌如簧的說服力!”
簡如歌聽了慕清寒的話,再一次的嫵媚的笑了。
她晶亮的眸子,與慕清寒漆黑的眸對視,她巧笑倩兮,“妹夫放心,有我在,慕氏的銷量自然不在話下。不過…”
簡如歌晶亮的眸子閃過一抹精光,“不過,這一次我若是帶給了慕氏不一樣的、明顯高出之前許多百分比的利潤,妹夫是否該想想額外給我的獎勵呢?”
她漆黑晶亮的眸子,神采飛揚,明媚的如嬌艷的牡丹。
她優雅的站在那里,美到令人炫目,美到令人窒息…
慕清寒看著對他不逢迎、不討好,亦不畏懼的簡如歌;
看著她劃過柔和的眸光,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的樣子;
再看著她精致臉頰,不由的又是一怔。
這個女人到底是有什么魔力,從見到她的第一眼,就讓討厭、憎惡女人的他,一再的為她停留視線,一再的為她愣神。
雖然只是一兩秒的愣神,卻也足以讓一向自控力極好,不會為任何人、任何事所擾的慕清寒煩躁,他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但是聽到簡如歌說出的話,本就眉頭皺起的慕清寒,愈發的陰鷙了起來。
她剛才叫他什么?
妹夫?
這個女人居然叫他妹夫?
慕清寒臉色黑沉的如鍋底,同時大腦開始了飛速運轉。
慕清寒抬頭了然的看著簡如歌,幽深的黑眸泛著冷光。
他終于明白了,為什么見到這個女人會突然感覺熟悉。
簡如歌?
簡如夢?
呵呵,原來她和簡如夢一樣都姓簡,原來她是簡如夢的姐姐!難怪!
慕清寒俊臉漆黑,聲音冷寒:“這里是公司,不是攀親帶故的地方!”
這五年時間里,慕清寒見簡如夢的次數可謂是屈指可數。
如若不是簡如歌提起,他幾乎都忘記了簡如夢這個未婚妻,忘記了簡如夢也是一個明星。
不得不說,她們姐妹還真是…
一個明星一個模特!
看著慕清寒黑如鍋底的臉色,簡如歌很想笑。
她也真的就笑出了聲,“妹夫,這里就只有我和你兩個,沒有外人。我就算叫了你一聲妹夫,也是屬于私下行為,不打緊的。”
簡如歌美麗的小臉上,帶著嬌俏的笑容。
她一直在笑!這個女人從進來就笑著看他,他竟然沒有討厭!
她秀氣的眉宇,自信的上挑,接著自來熟的開口:“妹夫你就放心吧,只要有我在,這一季的銷售業績必定會突破記錄,達到歷史從未有過的高度。”
簡如歌說的認真,說的堅定。
她胸挺起,自信十足的站在那里,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戰績一般。
慕清寒死死的盯著簡如歌,甚至不想移開眼睛,他自己也沒覺察自己的神色有多奇妙。
這個女人不愧為是國際名模,還真不是一般的簡單。
先不說別的,就光是她能在他的辦公室里待了這么久,就已經不是件簡單的事情了。
要知道以往他見女人的時間,最多都不會超過五分鐘的。
而這個女人不但打破了這個記錄,而且還對他全程挑釁。
他非但沒有將她趕出去,竟然還看著她那張小臉愣了神,還不止一次的愣了神。
他似乎對她這張巧笑嫣然的小臉上了癮,但是他卻該死的不喜歡聽到她的那聲妹夫…
慕清寒看著簡如歌,還想再說些什么。
只是他還未來的及開口,就看見原本距離他兩米之遠,優雅的站在那里的簡如歌,突然走向沙發。
簡如歌款款而行,水藍色的長裙隨著她的行走,蕩漾出美麗的波紋。
慕清寒的視線,緊跟著簡如歌游移,直到看到她走向沙發的位置坐下。
她的身材修長,纖細的腰身盈盈一握。
她精致的小臉上,依然端著無懈可擊的笑容。
她笑意滿滿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先斬后奏的開口:“妹夫,不介意我坐在這里吧”
呵呵,坐下了再來問他。
他介不介意,她不是都已經坐下了么。
慕清寒臉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