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諾推著寶寶車走出后門時,安妙臉上的笑容消失,將手里滾燙的茶水潑向易傾傾的臉。
易傾傾正好收回目光彎腰撿地上的玩具。
“嘩”一聲響,茶水潑空倒在沙發上。
少許濺在易傾傾后背。
痛的條件反射彈開。
安妙見潑空,掏出風衣口袋里的刀子瘋一般朝易傾傾扎去。
易傾傾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安妙的手腕,往后一轉。
“啊”安妙痛的松開手中刀子。
另一只手卻速度提起開水壺。
易傾傾目光一凜,抬腳將水壺踢飛。
“啪”一聲響。
反手將安妙的右手扭到背后,“五嬸,你瘋了?!”
安妙跟瘋了似掙扎吼叫,“賤人,我要殺了你…”
東西落地的聲音驚動正在樓上換新家具的馬管家和下人。
見狀都驚了。
五少奶奶這么長時間沒回莊園。。怎么一回來就找死?
肯定是因為五少。
畢竟,五少廢了,年紀輕輕的五少奶奶從此守活寡。
馬管家忙跑下樓,“五少奶奶,你這是…”
易傾傾松開手,吩咐下人,“小少爺和小小姐在后花園,別讓他們進來看到!”
大人之間的沖突,不要影響孩子。
下們忙跑出后門。
安妙剛得到自由,馬上撲到茶幾抓住水果刀。
易傾傾無奈,防止她傷到他人和自己,只能暴力奪刀。
表面和氣,想降低她的戒備心。
殺她,不自量力!
安妙骨頭錯位,痛直抽氣。
眼中獨蛇毒一樣淬滿毒。。咬牙切齒罵,“賤人,賤人…”
腿也沒閑著,將茶幾上的水杯、點心盤、紙巾盒等踢飛。
易傾傾見安妙顛狂的厲害,拿起沙發上平時用來捶背的木制錘子,直接往腿上錘了幾下。
安妙嬌生慣養,根本受不了痛,直接倒在沙發上。
盡管如此,嘴里依舊在詛咒:“賤人,我詛咒你,這輩子生不出孩子,懷上就落胎,生下是死嬰…”
“啪啪”兩聲響。
易傾傾冷臉直接扇了安妙兩個響亮的耳刮子。
咒她可以,但不能咒父母孩子!
安妙直接被扇懵逼。
白皙的臉立即紅腫起來。
馬管家和下人就差拍手叫好。
這么惡毒的詛咒,是人干得出的事?
打應該,不打悲哀。
安妙懵一會反應過來,再次咒罵:“易傾傾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壞事做盡,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嘴唇一冷,頓時嚇的倒在沙發上。
易傾傾將水刀果摁在安妙嘴巴上,眼鷙的眼睛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鬼,花瓣唇里說出來的話,冷的入骨三分。
“再咒罵一個字,割掉你的舌頭!”
刀子冰冷,刀身泛著寒光,安妙嚇的閉緊嘴身直哆嗦。
這個瘋子,說的出做的出。
恨只恨,剛才沒用開水燙爛她的臉。
馬管家一臉輕蔑。
五少都不放在眼里,你一個女流之輩,誰給的動手勇氣?
易傾傾見安妙眼中恨意濤天,幽幽問到:“我和五少之間的恩怨,自會了斷,五嫂為何要摻這灘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