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過去,對著直接攝像頭抬起頭舉起右手,大拇指朝下,隨后扯掉扔遠。
重新坐下,舉起刀,咬緊牙關往后脖子劃上一刀。
痛——
眼淚痛出來,全身止不住哆嗦。
疼痛敏感度高,不心擦破一塊皮都痛的難以忍受,現在,必須在沒麻藥的情況下,用刀子劃開皮膚,生取被移值體內的追蹤器。
咬緊牙關,手指往傷口里掏。
冷汗大顆大顆滾落。
手指碰到堅硬的東西,未來痛的實在受不了,張嘴咬住一根樹枝,狠心把東西取出來,用洗干凈的窗簾布按住傷口止血。
松開口,靠在樹干上,瘋狂掉眼淚。
好想家…
好想爹地媽咪諾哥哥溫暖的懷抱…
能活著出去,一定乖乖聽話,再也不亂跑了…
來個人救命啊…
痛的一夜睡不著。
蒙蒙亮,未來便下了樹,避開攝像頭,悄悄潛進其中一個窗戶沒關緊的客房。
子彈有限,捕獵不能浪費。
昨晚有注意到,存活的玩家手里武器和食物很多。
再者,想活到最后,肯定會考慮到藥物的重要性。
定會兌換藥品備不時之需。
不傷饒前提前,偷點。
輕輕落地,床上的男人背朝這邊睡的正香,床邊的椅子上放著外套。
躡手躡腳走向前,抓起外套。
一瓶牛奶兩個面包三個雞蛋。
把外套翻個底朝,找到一盒消炎止痛藥和一支外傷藥。
毫不猶豫全部抓起塞進兜里。
爬出窗并輕輕關上,再次跳下樓,重回昨晚烤兔的地方。
坐在溪邊,左手面包右手雞蛋。
干了就喝口牛奶。
吃好,翻到木橋底下,坐到溪水中的大石頭上。
靜聽一會,外面暫時沒動靜。
這才取出藥,服下兩顆藥,擠藥膏擦傷口。
處理好傷口,靜坐著。
心里祈禱著,傷口千萬不要感染導致生病。
這么惡劣的生存環境,一點病就極可能會沒命。
話聲和腳步聲靠近。
未來握緊手里的槍。
“食物和藥品全被偷了。”
“你是豬嗎?睡那么死,有人進來都不知道。”
“會不會是那個妞干的?”
“別管是誰,晚上能活著回來再。”
“每個人分到的東西有限,自己沒看好食物和藥品,不要指望別人。”
一群人從橋上經過,透過縫隙,正是光頭等人。
走在最后的,外套正是黑色皮衣。
和其他人保持幾米距離。
顯然東西被偷,被團隊其他人嫌棄。
未來盯著一群人走遠,突然覺著,走在最后這個人,身形有點熟悉。
凌寒——
隨之自嘲扯扯嘴角,這種時候,居然還會想到他。
只是身高和穿著有點像。
再者,他那么囂張狂傲的人,永遠只走在最前后。
低頭心翼翼跟在一群人后面,不是他的個性。
從亮坐到傍晚。
四來就沒吃飽過,肚子咕咕叫,鉆出橋底,用刀在溪邊砍下一根竹子,削尖,靜站在溪邊盯著水面。
一群魚在水中游來游去,瞄準插過去。
竹子出水面,帶出一條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