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響。
易傾傾拉開房門,卻見一諾拿著畫站在門口。
小家伙笑的燦爛極了,“傾傾,這是今天老師布置的作業,畫[我的家],我畫了一晚上才畫好,你看。”
將畫紙高高舉起,“除了我們一家三口,有將軍、未來姐姐和森格哥哥他們。”
畫上有間大房子和幾間小房子,綠草坪、花園、一家三口手拉手,狗兒叼著球蹲著,齊劉海長頭發的是伊未來,寸頭是森格,還有阿九展翔他們。
小家伙畫畫水平很好,畫的非常棒。
易傾傾半彎腰,摸了摸一諾的頭,“畫的真好,已經十點多了,該洗澡上床睡覺。”
一諾抱住易傾傾的手,笑嘻嘻說,“爸比今天不在家,要和傾傾睡。”
“好!”易傾傾拉著小家伙的手去兒童房。
經過走廊,看到伊未來的房門依舊緊閉。
山上,木房子一樓的一個窗戶,直至凌晨依舊亮著燈。
葉憶曾柱著拐杖,在房間里反復練習行走。
前后幾個月時間的治療配合練習,步伐已經越來越穩妥,但離正常行走還是有一定距離,只能多加練習。
阿毒雖重新開始,可心里,始終放不下。
赫連家并沒有發布為凌悅心辦理后事的消息,顯然,這事悄悄辦了。
至于骨灰,沒有名份,是不可能入家族墓園。
只希望不要隨便處理。
赫連霆沒有回去,和寶貝鬧盾了?
翻來覆去睡不著,起身站在窗前眺望遠處城市燈火,卻見樓下葉憶曾的房間亮著燈。
這么晚還沒睡,肯定在練習。
最近他大部分時間都在練習,仿佛永不知累,這樣下去,身體會感覺很疲備,對恢復會起到反作用。
下樓敲響房門。
房門開,滿頭大汗的葉憶曾并沒有依靠拐杖。
阿毒由衷說:“這事急不來,白天練習即可,晚上還練到這么晚,身體會吃不消,適得其反就不好了。”
“謝謝關心。”葉憶曾笑容始終溫潤,“要睡了。”
“練了大半個晚上,肯定餓了,我幫你煮點宵夜。”阿毒含笑問,“蒸個蛋?”
“不用,吃了反而睡不著。”葉憶曾盯著阿毒的臉,“你身上的毒清的怎么樣了?”
阿毒如實回答,“感覺身體沒之前那么重,行動靈活不少,精神也好很多。”
“挺好。”葉憶曾抹把臉上的汗,“早點休息。”
“晚安!”阿毒幫把門拉上。
房門關上的同時,葉憶曾臉上的笑容被寒冷取代。
“對了,霆爺今天來時神色不太好,晚上又沒回去,許是和六少奶奶鬧了矛盾,你明天當下說客。”
房門又開,阿毒說:“曾和六少有過合作,他很愛吃醋,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我不開口比較好。”
葉憶曾抬頭之際,臉上已恢復如常,用調侃的語氣說,“你還挺關心我妹子。”
“我們是朋友嘛。”阿毒笑著重新拉上房門,“晚安。”
葉憶曾臉上的笑容再次消失,眼中迸出利刃般的冷芒。
扔掉拐杖之日,就是你的死期!
所有傷害過他及家人的,一個都別逃!
隱婚小嬌妻:霆爺,請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