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生前最喜歡巧克力宇宙,由于生長環境特殊,整個D國只有季家莊園有。
那場災難過后,只剩廢墟。
不想,在總統府的后花園會看到。
蹲身去碰待放的花苞。
“別碰!”身后突然傳來一個醇厚的聲音。
易傾傾扭頭,花間正站著一個身材高大面容削瘦目光凌厲的中年男人。
正是總統先生白澤洋。
白澤洋看到易傾傾,神色大震,三步頓作兩步走向前,“你是誰?”
易傾傾忙站起來,將右手放到胸前行禮,“回總統先生,我姓夜,來自洛城。”
白澤洋命令到:“抬起頭!”
易傾傾緩緩抬起頭,直視白澤洋的眼睛。
白澤洋身子突然晃了兩下,原本犀利的眼睛,震驚、驚訝、愕然、疑惑、欣喜、痛苦不停替換。
突然一把抓住易傾傾的手,激動喚到,“嫻兒。”
易傾傾望著在公眾面前開放、開明、氣量非凡,而此時極失態的白澤洋,心里的猜測得到進一步確認、
嫻兒,母親的名字里帶個嫻字,父親生前一直親昵的喚母親嫻兒。
想來,白澤洋是把她當作了母親!
父母總不讓她見外人,佳節或生辰都會把她關在房間,而她,總喜歡趴在窗臺上,偷偷看外面。
白澤洋是總統,經常出現在電視上,因而印象極深刻。
每年,只有母親生辰這天,才會來莊園。
幾任妻子生了許多兒女,她不知道,白夜爵是否去過莊園。
“嫻兒,是你嗎?”白澤洋非常激動,伸手去撫摸易傾傾的臉,“真的是你嗎?”
“夜小姐!”白管家的聲音傳來。
易傾傾忙抽出來,退后兩步,再次行禮,“先生,您認錯人了。”
白澤洋手上一空,細細端詳易傾傾。
一會,神色漸漸恢復平靜,“你不是嫻兒!”
嫻兒已經死了很多年,剛才,真是糊涂了。
初見嫻兒,她穿著一條紫色裙子,蹲在花叢里,美的不可方物。
看到易傾傾手上的戒指,目光一沉。
白管家和護士走了過來,齊行禮,“先生!”
行完禮,白管家說到,“這位夜小姐是大少爺的女朋友,今天剛到莊園,許是迷了路。”
“聞到很奇特的香味,便找過來看看。”易傾傾一臉人畜無害,“好神奇,世上居然有巧克力香味的花。”
白澤洋恢復溫和面容,“這花名叫巧克力宇宙,是世界上最罕見的花之一,夜小姐若喜歡,隨時可以過來觀賞!”
聞言,白管家面露訝色。
這花,是總統先生最珍視的東西,平日里禁止任何人踏入這片區域,除草灑水都是親力親為。
現在,竟允許僅一面之緣的夜小姐自由出入。
護士適時把厚厚一本書遞上,“夜小姐,這是你需要的書。”
“謝謝!”易傾傾接過。
白澤洋的目光這才從易傾傾臉上移開,“爵兒現在情況如何?”
白管家回答:“服過藥正在休息。”
“夜小姐是爵兒的女朋友,自然不能怠慢,爵兒醒后,讓一同過來用餐。”白澤洋再次看了眼易傾傾,雙手背在身后邁開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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