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
慕容寒早早安排好一切,只待出發。
葉憶曾手術過后恢復情況良好,接下來將進行神經修復,雖然需要很長時間,但他對自己充滿信心。
凌少辰從城里回來后又開始魔怔,整天呆在樓上房間抱著茶罐和香包發呆。
慕容寒接到易傾傾他們即將過來的電話,推開房間門,見凌少辰又在發呆,嘆了聲氣,“別整天抱著這兩玩意不放,本少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就算是稀世珍寶,也斷然不會奪愛!”
“妹子和霆爺馬上就到,你準備一下,和他們一起出發!”
說完搖搖頭轉身。
這該死的愛情,都快要被他感動了!
繼而一想,他不在,誰做來洗衣做飯打掃?
扯開嗓門,“阿曾,打電話讓你老婆過來住段時間,阿毒不在,咱倆這日子可怎么過?”
葉憶曾笑問:“不怕被虐?”
“被虐總比餓死好。”慕容寒催促到,“趕緊打,順便讓帶午餐過來,哥早上吃點粥,又餓了。”
話音剛落,外面傳來直升機飛來的聲音。
望向最時面的房間,“搞快點,還在一分鐘到達!”
速度下樓,叮囑葉憶曾,“一會妹子若問起,就說之前的病人前兩天已經歸天被家屬接了回去,阿毒是我朋友!”
葉憶曾含笑點頭,“好!”
直升機在屋外空地降落,赫連霆先下機,隨后接住易傾傾。
慕容寒剛走到門口,又被塞一嘴狗糧。
悄悄走到一邊,抓起一條黑呼呼的蛇扔過去。
山上幽靜,赫連霆耳朵厲害,只聞一道細微的風,一個旋轉將易傾傾放下,一腳將蛇踢回去。
慕容寒以為偷襲成功正洋洋得意,結果——
馬上躲避,不巧的時,正勾住一根棍子,一個踉蹌,直直摔進蛇窩,和蛇來了個親吻。
易傾傾忍俊不禁,這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走向前,蹲在葉憶曾面前,“哥,現在感覺怎么樣?”
葉憶曾目光溫柔的望著易傾傾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柔聲說,“寒少已經幫我動手術,接下來將進行神經修復,這兩天,腰部已經能隱約能感受到痛感。”
慕容寒從蛇堆里爬出來,抹著嘴說,“放心吧,一年以內,不出任何意外的情況下,包恢復正常!”
易傾傾從包里取了張濕巾紙遞上,“你的意思是,哥要在山上呆一年?”
“恢復的好,半年應該沒問題。”慕容寒接過紙用力擦了幾下嘴唇,趁赫連霆盯著葉憶曾打量時,抬腳一個掃堂腿偷襲。
赫連霆反應更快,一把抓住慕容寒的腿,用力一拉,直接讓慕容寒劈了個叉。
慕容寒痛的面孔扭曲,罵到,“開個玩笑,至于來真的,混蛋玩意!”
赫連霆神色自若鄙視到,“沒動手的本事,就不要試圖挑戰,這么多年,這個道理你還是不懂。”
慕容寒苦巴巴的望向易傾傾,“妹子,你男人欺負哥。”
“有嗎,我沒看到。”易傾傾忍笑,“明明就是正當防衛!”
繼而問葉憶曾,“哥,你說呢?”
葉憶曾贊同點頭,“確實如此!”
慕容寒:“…”
果然是一家人,一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