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絢雪表現的極為大度,“男人嘛,逢場做戲很正常,將來還要面對更多,若沒有一顆強大的心理,如何勝任正妻之位。”
赫連鳴鴻笑瞇瞇的說,“你能這么想,伯父很欣慰。”
未來的當家主母,必定要通情達理,豁達大度,一切以家庭利益為重,而不是將精力浪費在兒女情長上。
秦如夢眼里劃速度過一絲嘲諷。
這個世上,只有女人才最懂女人。
豪門聯姻,利益至上,確實沒有多少感情,也并非完全沒有感情。
沒有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男人,除自己以外有別的女人。
豪門亦如此。
好比安妙,眼里容得下凌悅心?
又好比她和姚瑤,彼此看對方不順眼。
赫連霆和白絢雪還沒訂婚,就已經往家里帶女人,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能忍。
這白絢雪,太能裝!
秦佳期臉上掛著乖巧可人的笑容,心里同樣鄙夷,若不是親眼所見,差一點被表象所騙,臉上微笑,心里可不好受吧。
聊了幾句家常,白絢雪起身說,“伯父你好好休息,阿雪就不打擾了,阿櫻在醫院挺悶的,我過去陪陪她。”
“好。”赫連鳴鴻對管家說,“安排司機送阿雪。”
白絢雪行了個告別禮后拿著盒子邁開優雅的步子。
“我也去看看七姐。”秦佳期說完幾步追上。
直至腳步聲消失,秦如夢這才自嘲到,“總統千金果然豁達大度,不是我等這般俗人可比。”
赫連鳴鴻原本溫和的眼睛里,劃過一抹犀利,稍縱即逝。
經過龍騰電子,易傾傾下車進了店。
店里有客,戰天野正在向客人介紹產品,易傾傾從收銀臺柜子里取出一個膠圈,把頭發挽成丸子坐在一邊靜靜等候。
戰天野將客人送出門后,倒了溫水給易傾傾,“這么熱的天盡量不要外出,小心中暑,對了,有去醫院復查嗎?”
易傾傾笑說,“身體沒感覺有什么異常,懶的去醫院,排隊什么的特麻煩。”
戰天野坐下,一眼看到易傾傾脖子和胸口的印記。
眸色黯了黯,問:“赫連霆恢復正常了?”
“還沒有。”易傾傾突然意識到身上的“愛痕”,速度摘掉膠圈,把頭發放下,將“愛痕”遮住。
“我昨晚和他在一起,他已經重新接納我了。”
戰天野嘴邊有些澀,“嗯,這是好事。”
易傾傾沒有注意到戰天野的眼神變化,“對了,亞瑟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亞瑟每三個月會來洛城呆一個星期,近期在D國,我查過,這半年與他往來的,全都是圈內人,除了換新伴侶,并沒有什么異常。”
戰天野點了支煙,“只有一件怪事,蘭桂坊這半年來又出現過幾次[輕舞公主]的模仿者,最開始的憑空消失,之后的離奇死亡。”
易傾傾猛想起,赫連霆曾說,她離開小島后,有人在洛城找[輕舞公主],懷疑是白夜爵。
白夜爵母氏一族有隱性遺傳精神病,他是個美女收集愛好者,收集的所有美女長相都差不多。
至于是以什么為參考收集美女,暫時沒有查到。
“那些模仿者,和我長的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