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傾傾問:“白絢雪你打算怎么辦?”
“訂婚是老頭子的意思,消息也是他散播出去的。”赫連霆嘴角勾起殘冷的弧度,“白家有恩于我,老頭子很喜歡她,只能讓她知難而退。”
季家舉辦壽宴之后幾個月發生的事他都忘了,但之前的事記的很清楚。
他在調查一起跨國大案,而白夜爵牽涉其中。
白絢雪是白夜爵的親妹妹,裝了這么久,是時候讓她形原形。
易傾傾嘟嘴,“我不喜歡別的女人靠近你!”
吃醋的模樣那么可愛。
赫連霆強忍著想抱緊她的沖動,說:“這段時間我會去丹鳳華庭小住。”
丹鳳華庭,是赫連鳴鴻都不能踏足的地方。
易傾傾嘴角慢慢上揚,眼睛彎成了月牙兒。
赫連霆內心的堅硬在一點點崩蹋,拿起桌上的煙,取出一支點上,背朝易傾傾吸了口,“對了,考慮好上哪所大學了嗎?”
“啊呀,好困。”易傾傾拍了拍嘴,速度躺下閉上眼睛,“時候不早,睡覺,晚安!”
赫連霆:“…”
重新躺好,沒有再轉過身,而是靜靜凝著易傾傾。
易傾傾并沒有睡,實在想不通,為何赫連霆會有這種奇怪病狀。
想上哪所大學?
這幾天壓根沒想過這個問題。
上哪所好呢?
當然是環境好,帥哥多的…
話說慕容寒把門鎖死后,故意將密碼連續輸入錯誤導致鎖定,這才樂呵呵的下樓。
一個有病,一個是藥。
干柴遇烈火!
陸旭停好車過來,見慕容寒獨自下樓,抬頭望向二樓,臥室門緊閉,緊張的問:“爺的意思?”
爺一旦動怒,后果不堪設想!
“你認為我敢擅自塞女人給你們爺?”慕容寒將藥箱放下,從吧臺取過一瓶酒和兩個杯子,倒上酒后,端起一杯遞給陸旭,“喝兩杯!”
陸旭欲言又止。
爺向來不近女色,一門心思全在工作上,頭傷住院一段時間,重新投入工作后更是成了工作狂,甚至連準未婚妻白絢雪都不曾有過多相處時間。
現在,居然——
前段時間,在車里——
慕容寒見陸旭憨實巴交的,啜了口酒提起醫藥箱,調笑到,“你們爺現在正與佳人激戰,時候不早,你也回去休息,記住,把門鎖好!”
陸旭呆了呆,這才,“哦”一聲把客廳燈滅離開了。
既是爺的意思,當然不能打擾。
半夢半醒之間,易傾傾聽到有腳步聲,驀的睜開眼睛。
只穿一條黑色子彈褲正擦頭發的赫連霆推開陽臺門進屋。
他有晨泳的習慣。
“早安!”易傾傾坐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后把寬大的居家服脫下。
目光一碰觸到圓挺的雪一峰,赫連霆喉嚨一干,不著痕跡的將目光投向別處,“早!”
易傾傾換好后進了洗漱間。
柜子里有備用洗具,洗漱好后出來,赫連霆已經換上正式裝。
英俊、挺拔、矜貴。
易傾傾忍不住贊了句,“老公,你好帥!”
赫連霆心里暗喜,卻面無表情目不斜視的輸入房門解鎖密碼將門打開。
這時,樓下傳來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