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傾傾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臉上的笑容逐漸放大。
他此時說要保護她的神情,像極了哥哥。
慕容寒重新給易傾傾把脈,“妹子,再多叫兩聲,哥哥愛聽!”
“寒哥哥,寒哥哥。”
“實在是太好聽了,哥終于有妹妹了!”
站在病房外的赫連霆,從小窗戶里看到兩人舉止親昵,原本帶絲笑意的臉,頓時黑了。
輕推開門時,正聽到易傾傾喚“寒哥哥”。
把慕容寒快給美死了。
臉更黑,身上速度散發出森森寒意。
死女人,在他面前擺臭臉,在別的男人面前,則笑容滿面。
居然還叫的這么親熱!
慕容寒是皮癢欠收拾,敢調戲他的女人!
慕容寒把完脈,拍了拍易傾傾的右肩膀,“來,上藥!”
然后從白大卦里取出一個小瓷瓶,神神秘秘的說:“獨家藥膏,一天擦一次,包不留疤,千金不換!”
易傾傾用嘴咬開病號服兩粒扣子,露出肩頭。
見慕容寒站著不動,又拉上衣服,“你放到柜子上,我自己來就好!”
慕容寒感受到身后有寒氣逼近,故意將衣服拉開,重露出香肩,“你手不方便,哥是醫生,職責所在…”
話音未落,手中瓶子被奪,一股力道,整個人被攥扔出門外。
“滾!”
“嘭”一聲,病房門關上,并拉下小窗簾。
慕容寒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上個藥而已,能看到多少肉,看把這家伙緊張的!
病房內,赫連霆拿著藥瓶目光冰冷的盯著易傾傾。
“第二百零五條,不許和除老子以外的男人打情罵俏!”
易傾傾瞪大眼,“你是不是眼睛有問題,我什么時候和除你以外的男人打情罵俏了?”
赫連霆繼續念:“第二百零六條,不許和除老子以外的男人有肢體接觸!”
“第二百零七條,任何時候,不準在他人面前寬衣解帶!”
易傾傾:“…”
“自己數數,剛才犯了幾條?!”
易傾傾捂額,“我是病人,他是醫生!”
天啦,這都是些什么變態條例!
是她看的太快,沒仔細看,還是看過睡一覺忘了?
赫連霆語氣又冷了幾分,“一,老子在醫院時,一切由老子親自來,二,老子不在,有女護士!”
易傾傾往床上一躺,閉上眼睛,懶的再跟這偏執狂爭執。
看在他這次救她的份上,一個月而已,忍!
赫連霆往床沿一坐,擰開瓶蓋,為易傾傾解開衣扣,再慢慢的將紗布解開,擦過碘伏消毒殺菌,用消毒棉擦干,再慢慢的往傷口上擦藥膏。
傷口本就痛,赫連霆沒有照顧女人的經驗,擦藥時相當在部隊面對男兵,沒輕沒重的。
易傾傾雖痛,卻連眉都沒皺一下。
死過一次,這點痛算什么。
這時,門外傳來慕容寒的聲音,“傷口深,雖然表面女漢子,可畢竟是女孩子,要像愛護自己的小丁丁一樣,動作溫柔點!”
易傾傾:“…”
這些老男人,沒一個正經的,都是表面正人君子,實際老司機!
公眾場合開黃腔,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