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笙簫的娛樂場,凱旋門kv會所內,鶯歌燕舞。
許可欣穿著一條露背的性感長裙,被經理帶著走進了一間豪華包間,包間里坐著好幾位被她稱之為金主的男人,有青年,也有中年,還有老年…
不過那最顯眼的金主就是申矢,也很年輕。
許可欣也不少見到年輕的金主,畢竟有錢有勢的富二代來玩,不在少數。
包間里已經有不少像她這樣的“公主”了,而把她找來就是為了服務這名年輕的金主,因為好像先前來的公主,金主都不滿意,別說碰了,坐都不跟人坐一塊。
所以申金主顯得十分突兀,一個人坐在沙發靠左邊的位置,身旁竟是兩個男人,一個大約三十來歲,一個五十來歲。
見許可欣來了,五十來歲的男人立即讓開了位置,叫許可欣坐到申矢的旁邊,許可欣也很懂事的拉了拉自己的v領,胸口只要一低頭就看得見。
原本就靠這一行吃飯的許可欣,坐到申矢身旁后,自然而然地端起了酒杯,湊到申矢的跟前,笑臉迎人:“來,這位先生,我來晚了,這一杯我先敬您。”
{}/許可欣只要有錢,也就無所謂到底金主要不要摸摸她,和她尋歡一下,所以她就按照申矢說的,不勸酒,在一旁坐著,直到紙醉金迷的夜晚散去。
不過,雖然拿了當晚該賺的錢,許可欣卻心里不安,感覺像是被人施舍了,于是在散場前,還是忍不住追問:“先生,您是做慈善的嗎?點了酒和女人,卻只喝酒。”
“呵,慈善?”申金主聽到這個字眼,卻沒有先前那樣平靜了,雖然酒喝得多,但是他的眼睛還是一樣具有殺傷力,縱使沒看著許可欣,但是光側顏上的余光也擁有殺伐的冷氣。
他好像不太喜歡聽到慈善這個字眼,捏著酒杯力度有點大,“我還真希望我做的是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