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打光棍,就是不用上學的意思嗎?”意歡巴巴地問。
她問完了,兩個大人就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好了。
半響,秦墨才抬了抬下巴:“帶她吃早餐吧。”
他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以后不要這樣教她。”
何歡就咬唇,“我沒有這樣教,明明是你。”
秦墨的目光有些清亮,靜靜地看她,隨后就先出去了,剩下何歡有些訕訕地為意歡穿衣服,又抱著去刷小牙洗臉臉,意歡開心得不得了。
大概是看著這么一個可愛的小人,何歡本來有些郁悶的心情好了很多,帶著小家伙一起吃早餐,意歡也因為不要上學開心極了,一邊吃飯一邊十分寶寶精地說:“以后歡歡要每天打光棍。”
當爹的喝了一口牛奶壓驚,心里默默地想,打光棍的現在是你老爹我。
吃完了早餐,何歡收拾時秦墨支開了意歡,然后在廚房里走到何歡的身后,幾乎是貼著她的身子,聲音有些輕:‘既然不能讓意歡知道,我們離婚的消息封鎖吧,至少等幾年。’
何歡的手一頓,然后慢慢地關上水龍頭,側了身子看著他:“不解釋就好,沒有必要刻意去秀什么,公開的場合我們不必一起參加盡量避開就好。”
他聽出她的意思,還是要劃清界線的。
怕,不只這樣簡單。
他有些來火,鼻端噴著熱息,步步把她逼近了,啞著聲音:“你和容越。”
“這和你沒有什么關系。”她的身子抵在了流理臺上,別過頭:“秦墨,是你要離婚的,我們現在也是為了意歡才…勉強相處,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約束,法律上的情感上的都沒有,所以我的事情請你不要過問,相同的你的私事我也不會過問。”
秦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半響才輕聲問:“你就是想和我說這個?”
何歡說是。
秦墨退后兩步,極淡地笑了一下:“你說得也對,其實不用擔心,我說過我不缺女人,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何歡的手扶著流理臺,而秦墨則是又深深地看她一眼,然后就離開了。
本來好好的氣氛和心情,全沒有了。
他去公司時,車子開得很快,到了公司也是一臉臭臭的,可憐的娛樂高層中層們看了老板一天的臭臉…
何歡則在公寓里帶著意歡,她其實是有些恍惚的,她自己也沒有想過自己會這么快就回來。
不算是回來吧,算是照顧意歡。
意歡特別地高興,啥病也沒有了,在家里玩著布娃娃。
而何歡則是打開筆記本,上網搜著秦墨說的意歡這樣的情況,搜了半天找出一套題目來,她就給意歡做。
開始意歡還是愿意的,奶聲奶氣地回答一邊玩著她心愛的小玩具,但是后來她就皺了小鼻子,“好白癡的問題。”
何歡的臉蛋僵住。
看著這套題目是全球最知名的心理學家弄的一套題,現在意歡說是白癡問題,這是什么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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