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末伸手輕輕地揉著他的頭發,低語:“我們明天去領證?”
康喬的身子僵了一下,沒有說什么,只是把臉抬了起來注視她。(w?)
許末的紅唇微啟,呼吸也急促了起來,也許是他太重了。
康喬吻了過去,濕濕熱熱的吻,吻了很長時間。
他很溫柔,許末也沒有掙扎,就這樣地任著他吻。
許久,許久以后,他順著她的下巴吻下去…許末揪住他的黑發,氣息有些亂,“你不嫌我匈小了嗎?”
“不嫌。”他溫柔地說,然后就順著吻下去。
他們在客廳里纏綿了半個晚上,后來因為冷他抱她去了主臥室。
他沒有說愛,許末也沒有,他們的結合完全是因為他們都剩下一個人了。
他們,需要對方的體溫來溫暖自己。
過去的種種,似乎在生死時,一切都變得不重要了。
在真正的愛情來臨前,有誰不是千創百孔呢!
一個晚上,康喬都在要她,她知道不是做一愛,而是發泄,發泄心里的害怕。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會恐懼,也會這樣地脆弱。
一直到天微微亮,他說好,他說他們結婚。
許末累得倒在他的心口,他看著她疲憊的樣子才想到她也和大病好了不久,昨晚是他太粗野了,伸手撫著她汗濕的肩,想想不放心,去拿了毛巾幫她擦了下,隨后就起身去了廚房。
他熬了一份營養粥,等好了把火關掉,盛了一只漂亮的碗端到了主臥室里。
他坐在床邊,伸手推了推她,“起來吃點東西。”
許末睜開眼,拍開他的手:“我想睡覺。”
康喬卻是把她拖了起來,略有些強勢地說:“吃點東西再睡。”
“康喬。”她坐起來:‘我說了我要睡覺,你不要總管著我,你不是…’
“再過兩個小時民政局就上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