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昏暗的燈光大亮,顧澤看著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壓在林思思的身上,才想輕薄她,身上的衣服扯了一半。女生 他冷笑出聲,一把將那個男人揪起一拳就揮了過去。
砰地一聲,那個男人摔在了堅硬的桌上,申銀一聲,還沒有來得及起來又被顧澤一把拎起,朝著墻壁那兒又摔了過去,這一下血流如柱,身子挺了挺就沒有能爬得起來。
林思思的身體貼著墻壁,眼睜得大大地望著這里。
“走。”顧澤捉住她的手,聲音堅定。
她想挪開,但也不能,就這樣被他帶出了包廂。
電梯一路下去,一直到了他的車上她才清醒過來,什么也沒有說就要下車。
顧澤的手指握著方向盤,聲音微啞:“你這樣下車,是打算被人強一暴,還是去強一暴別人?”
她抿著唇,倔強地看著他。
而她的眼里是有幾分淚意的。
顧澤專注地看著前面,“是送你回家,還是去我那里?”
他的意思十分明顯,她喂了藥,回她自己的家里要么她自己找人解決,回他那里,他幫她解決。
林思思此時平靜下來,身體里的藥又在作怪了。
她微微地仰著頭,嗓音也有些支離破碎,聲音幾不可聞:“去酒店吧!”
顧澤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方向盤,好一會兒才低語:“你確定?”
他和她說話,很陌生,像是從來沒有認識過,不像是做過夫妻的人。
也確實是的,他也沒有把她林思思當作妻子過,他的妻子一直是那只小傻子,而小傻子已經死了。
他問了一次,她沒有出聲,只是微閉了眼睛。
他便知道了,沒有再說什么,發動車子去了最近的五星酒店。
很快就拿了房卡,刷開頂層的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