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栩栩倒是發揮得不錯,畢竟學習了兩天。
許晚晚靠在靳爵風的身上,聽著戰天野唱歌,忍不住低笑,附在他耳邊說:“終于找到一個比我唱歌還要命的了。”
“不要打擊人家的信心,天野的確是第一次唱歌。”靳爵風一本正經的說。
許晚晚正要揪他批評她,結果靳爵風輕咳了一聲,“的確很一言難盡哈。”
許晚晚:“…”
她笑趴在了靳爵風的懷里。
靳爵風就摟過她,趁機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坐在一旁的秦空,捂了捂臉,哀嘆:“艾瑪,左右前后都是狗糧啊…”
戰天野雖然唱歌唱得差,但是很有毅力,堅持把一首歌給唱完了。
大家送給了他鼓勵的掌聲。
“來,喝口水。”劉志把一杯白水遞給戰天野,“難為你了,嗓子沒破吧,來潤潤。”
“難為你們了。”戰天野接過水。
莊栩栩拍了一下劉志,整個人趴在戰天野的背上,軟塌塌的:“不許說我們家小黑唱得差,他唱得這么與眾不同,你們想唱成這樣,還不行呢。”
眾人:“…”
這的確是有難度。
戰天野放下水杯,把莊栩栩扶正。
這丫頭,醉得有些上頭了,她看人的眼神,已有些迷離。
瘋起來就沒個度。
“莊栩栩,我們回去。”
再玩下去,這丫頭準喝吐。
“喲,這么急著回家干嘛啊。”秦空打趣,“不是還早嗎?再玩會兒。”
“這你就不懂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良宵苦短,盡歡要趁早。”劉志對戰天野揮手,“走吧,走吧,我們就不擔擱你和栩栩了。”
戰天野睨了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一眼,然后對靳爵風正說:“爵風,我真要送她回去。她再喝就不行了。”
“誰說不行了,我行的。”莊栩栩吊在戰天野的身上,都沒什么自身的力氣了,“不許說我不行。”
她的手在戰天野的臉上亂摸著,戰天野把她控制住。
見莊栩栩的確有些上頭了,許晚晚說:“那你們先走吧,麻煩你好好照顧一下她。這丫頭,醉酒了會有些不老實。”
戰天野:“…”
這個不老實,是什么意思…
戰天野扶著莊栩栩離開了KTV。
車子停在露天停車場,他摟著她過去。
夜風輕輕揚起,激靈了莊栩栩一下。
她望向戰天野,傻笑。
“笑什么?”
“開心啊,你在摟我呢。”莊栩栩頭朝戰天野的肩上靠了靠,“人家從背后看,我們兩個應該是像情侶吧。”
戰天野躲了躲她的親昵,把她松開了:“你自己走。”
“走不了。”莊栩栩死皮賴臉的纏上去,把他的胳膊緊緊的挽著,“這輩子,我就要賴在你身上了。戰天野,我一定要追到你。我就不相信,你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不相信。”
戰天野沒說話。
他拿出遙控器,把車門打開。
“你說,你對我有沒有感覺?”莊栩栩還在喃問。
戰天野不作聲,打開車門,把莊栩栩“扔”進了副駕駛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