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推著他:“你來湊什么熱鬧,你去陪栩栩吧。天野說實話,除了晚晚,栩栩就是這世間最亮的星了。”
“你家唐楠不是?”吳煒雄問。
劉志一個白眼扔過去:“這個時候,能不拆臺嗎?”
“哦,哦,是,栩栩是最好的女孩子。”吳煒雄附和。
靳爵風起聲:“除了晚晚。”
三人:“…”
真是隨時隨地都不忘護妻呢。
戰天野被大家趕出了廚房,但他也沒有去院子里找莊栩栩,他不可能那么做的。
他只是站在屋檐下,拿了一支煙出來抽。
今晚月色皎好,四周的景色依稀可見。
淡淡煙霧,鎖了鎖戰天野的目光,他掃過景色,慢慢的就落到了幾個女孩子的身上,中心是…許晚晚!
回到靳爵風身邊的女孩子,恢復了開朗俏麗,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光芒。她是花,靳爵風就是水。離開了水,她就只有枯萎。只有重新被水滋潤,她才能夠活得鮮活。
想著靳爵風“假死”那一年,她憔悴得讓人心疼。
某個時刻,他以為他能夠照顧她一輩子的。
可是靳爵風活生生的回歸后,他知道,他再也等不到她了。
戰天野垂了垂簾,吁出一口煙霧。
有些人雖然明知得不到,但依舊放不下。
就如同,莊栩栩對于自己。
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他和她,其實都是同樣的人。
這時,莊栩栩的笑聲傳來,她微揚著臉,月光下的女孩子,像個圣潔的天使。
有的人,其實挺好的,但就是…
戰天野把煙頭扔在地上碾滅。
這時,靳爵風等人洗完了碗出來。
吳煒雄走到靳蕾身邊,很自然的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他坐在靳蕾椅子的扶手上,靳蕾側眸,對他笑了笑,然后聞了聞他搭在肩上的手:“還有洗潔精的味道,沒洗干凈。”
“有嗎?”吳煒雄抬起手來聞了聞,“好像是有點。”
“快去,把手洗干凈點。”劉志笑著說,那語氣很曖昧。
“那我再去洗洗。”吳煒雄完全沒有聽出來劉志話里的意思。
倒是靳蕾懂起了,睨了劉志一眼:“楠楠,管管你家這臭小子,學壞了。”
“就是。”唐楠捏了捏劉志的臉。
劉志趁機把唐楠一摟說:“姑,學壞的人是你吧,我可什么都沒有說呀。手沒洗干凈,難道不應該去洗干凈嗎?”
靳蕾順手抓起面前的一盒餐巾紙,扔向劉志:“滾了滾了。”
劉志接住,嘻笑:“這就叫下逐客令了呀,楠楠,咱們還不知趣點?”
“知趣,知趣,也不早了,我們走吧。”唐楠站起身來,“姑,我們先走了。”
“再玩一會兒啊。”靳蕾留客。
“不了,我們要知趣一點。”劉志摟著唐楠笑,“再說,花好月圓的,我和楠楠也…噢!”
劉志忽然叫了一聲,被唐楠給倒了一肘。
“懂的,懂的。”莊栩栩笑著說。
“那你們是坐天野的車嗎?”靳蕾問。
“是…”劉志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唐楠打斷了。
“晚晚,我和劉志坐你和靳小少的車吧。”唐楠對許晚晚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