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沒有放在心上,或許他真的是走不開呢。
她準備坐出租車回家。
正要跟許晚晚和靳爵風說一聲,卻見到吳煒雄站起身來,拿起了茶幾上的話題,正在播放的歌曲是他的,叫《愛一個人好難》。
靳蕾的心,莫明一動。
她往沙發上靠了靠,決定聽完吳煒雄唱完后再離開。
吳煒雄站到了屏幕前,前奏結束,他輕輕的唱起來:
你說你還是喜歡孤單其實你怕被我看穿你怕屬于我們的船飄飄蕩蕩靠不了岸事到如今沒有答案我的真心為你牽絆不管相見的夜多么難堪簡簡單單的說愛是不愛想要把你忘記真的好難思念的痛在我心里糾纏朝朝暮暮的期盼永遠沒有答案為何當初你選擇一刀兩斷聽你說聲愛我真的好難曾經說過的話風吹云散站在天平的兩端一樣的為難 唯一的答案愛一個人好難…
當唱到“為何當初你選擇一刀兩斷,聽你說聲愛我真的好難…”的時候,吳煒雄忽然哽咽了一下。
或許是他太全情的投入,或許是唱出了他的心聲,他并不動聽的歌聲,竟然把所有的人都吸引住了。
氣份涌起小小的感傷。
想要把你忘記真的好難思念的痛在我心里糾纏朝朝暮暮的期盼 永遠沒有答案…
是的,沒有答案。
吳煒雄深深的滑喉,仰面吁了口氣。
等吳煒雄唱完,靳蕾才發現自己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指甲掐得她掌心好疼。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唱給她聽。
只是歌詞,讓她感到難受。
鼻翼微酸,靳蕾站了起來。
此時,恰好吳煒雄也唱完了。
靳蕾走到許晚晚和靳爵風面前。
兩人摟抱在一起,真是無時無刻不像連體嬰兒一樣親密。
這樣的愛情,真的好美好。
“姑姑。”靳爵風喚了一聲。
靳蕾淡淡的挽了一下唇角:“晚晚,小風,我有點不舒服,想早些回去了。不好意思,希望沒有掃你們的興。”
許晚晚關問:“姑,你哪里不舒服?”
“沒事,可能是包房太悶了,有些空氣不流通,不太習慣,我先走了。”
既然靳蕾說她身體不好,許晚晚也不可能強求,抱了抱靳蕾:“好吧,你好好休息,改天我們再聚。”
“嗯。”靳蕾點點頭,轉身朝著大家揮手,“不好意思,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玩,玩開心一點。”
“姑姑,那你要好好休息。”幾個女孩子起身送她。
吳煒雄手里還拿著話筒,看著靳蕾被許晚晚送出了門。
她都沒有看他一眼。
所以,他唱的,她都沒聽懂吧。
吳煒雄低垂了一下眼簾,把放筒扔到沙發上,端起紅酒,一飲而盡。
肩膀上,被人一搭,是靳爵風。
一把車鑰匙,在他眼前晃蕩:“醉沒有?”
“這點酒,哪里會醉。”吳煒雄淡扯嘴角。
靳爵風便把鑰匙放在了吳煒雄的手中,輕輕的壓了壓:“去送我姑。”
吳煒雄怔了一下。
但下秒,他便站起身來,急沖沖的離開了包房。
重生小軍嫂:長官,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