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靳爵風:“…”
典型的給點顏色就要開染坊型。
時間的確還有些早,三人離開商場后,去一個冰飲店吃東西。
冰粉涼蝦和著紅糖水,冰甜冰甜的,十分舒服。
很久沒吃這樣的東西,靳爵風連吃了三大碗。
只是吃的時候,和許晚晚一直灑狗糧。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喂著對方,完全把吳煒雄當透明。
吳煒雄一碗冰粉都沒吃完,狗糧這么多,紅糖水都不夠甜。
看著許晚晚和靳爵風這樣灑狗糧,除了讓人覺得甜蜜,也讓人惆悵。這兩個小家伙之間的愛情,無疑是讓人羨慕的,愛情就是應該這樣甜得像蜜一樣膩人,這樣的愛情,讓人向往。
誰不想擁有這樣一份,把對方愛在心窩子里的感情?時刻的牽掛著她,愛著她,護著她,怎么看怎么喜歡,怎么愛都感覺不夠。一想到她,整個心都暖得直冒泡泡。
曾經,他也對人有過這樣的感情,并為之努力,想要拉近與對方的距離。見到她覺得整個天空都晴朗了起來,她一笑,就像看到遍山的春花瞬間盛開,讓他心跳不已。
想著她,就覺得滿身心都有朝前的動力。看到她的笑靨,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最好的,都奉獻給她…
可是,那個讓他愿意付出一切的人,卻從不曾對他有過這樣的感覺…
吳煒雄的心情,低落了下去。
不是不想再看兩人恩恩愛愛,只是不想再讓自己心酸。
“時間差不多了,我該過去了。”吳煒雄扔下勺子說。
“哦,那你慢慢過去吧。”許晚晚說。
吳煒雄起身走了,帥氣的身姿上隱隱流露出一抹小失意。
許晚晚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有些小欠疚,低聲說:“剛才我們是不是太…過份了?”
“有嗎?”靳爵風摟過許晚晚,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一個吻就湊上了她的粉唇,“我都還沒這樣呢,就叫過份了?不刺激一下他,他不知道自己心里最需要的是什么。”
許晚晚:“…”
再刺激又有什么用,靳蕾已名花有主。而吳煒雄,也要去相親了。
四周有女孩子在低呼,羨慕許晚晚能被這么帥氣的男朋友,當眾親吻。
只有深愛一個人,才會在人前這么自然又情真意切的親密。
許晚晚的臉卻紅了,拍了一下靳爵風的手:“沒正經。”
“對自己女朋友還正經,我又不是太監。”靳爵風說著,摟著她腰的手,暗暗的在她的腰上輕輕一掐,語氣一下子曖昧,“晚上,去我家。”
許晚晚:“…”
她嬌喃,“去你家干嘛。”
“你說呢。”靳爵風湊在她耳邊,壞得很,“當然是做愛做的事。”
許晚晚:“…”
攤上這么一個需求強盛的男朋友,真不知道是幸福還是難侍候啊。
吳煒雄并沒有馬上離去,他去了洗手間,對著鏡子抽了一支煙過后才離開了冷飲店。
他坐了一輛出租車。
此時下午四點多鐘,太陽還很熾烈,吳煒雄戴上了墨鏡,坐在后座。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