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野本來淡漫漫的聽著莊栩栩低咕,忽然聽到最后一句話,他像嚇著了一班,把莊栩栩一推。
“你說什么?”他驚驚的望著莊栩栩。
莊栩栩趄趔了一下,嘟起嘴,眼淚花花的:“你為什么推我。”
戰天野:“…”
他滑了滑喉,表情沉沉的,“你剛才說了什么,你還記得嗎?”
“說我喜歡你啊。”莊栩栩笑了,去拉戰天野的手,“你什么時候喜歡我啊?我是比晚晚高點,沒她那么嬌小可愛,但我也很有女人味,也可以很溫柔…”
“閉嘴!”戰天野忽然按住莊栩栩的肩,語氣慌慌的,“我不喜歡許晚晚,不許你胡說。”
莊栩栩看著戰天野有些鄭重的表情,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像是被唬住了一般。
戰天野把莊栩栩的肩松開了。他微蜷了一下手,才發現手心里全是汗。
他在心虛什么?
他深深的呵了一口氣。
“不許再胡說。”他又低喃喃的嘟嚷一句。
“你不喜歡她,那你喜歡我啊。”莊栩栩歪著頭,去看戰天野,眼里充滿期待。
戰天野看著她,語氣正正的:“莊栩栩,我不管你真醉還是假醉。我告訴你,你死心吧!我不會喜歡你!”
莊栩栩:“…”
她看著戰天野,嘴巴撇撇的,忽然把手中的小黑豬扔向他,“你好討厭,我要哭了。你就是塊石頭,根本就不懂喜歡人。”
戰天野把小黑豬接住。
這時,大門打開,小士兵開了一輛吉普車出來。
戰天野拽著莊栩栩走過去。
小士兵下了車,車子沒有熄火,戰天野打開副駕的車門,把莊栩栩扶了上去。
他彎下腰,替莊栩栩系上了安全帶。
莊栩栩忽然捏上他的下巴,語氣撩撩的:“我是不是第一個讓你系安全帶的女孩子?”
戰天野:“…”
他眸光微微冷沉,有些生硬的拉掉了莊栩栩的手,低聲說,“安份點。”
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說完,關上了車門。
他回到車里,莊栩栩倒也沒有亂動,或許是剛才鬧累了,有些疲憊。
她伸著大長腿,歪著頭看著戰天野。
“你是一塊冰。”她微笑著,月光斜照在她的臉上,像個天使一樣,“我是融冰的火焰,我會融化你的,小黑。”
戰天野沒理會莊栩栩,直接開走了車子。
月光下,他的表情,冷遂如冰。
莊栩栩是真的累了,在車上低咕幾句后,就栽歪了頭睡著了。
晚上車流較少,戰天野開得很快,四十分鐘后就到了醫學院大門口。
他熄了火,給許晚晚打電話。
“喂。”許晚晚接得很快。
“我到了。”戰天野直說,“在學校門口。”
“你等一下,我和楠楠出來接她。”
許晚晚掛了電話,和唐楠一起來到校門口。
戰天野立身在副駕的車門旁,人高高的,像座小山一樣,散發一股軍人特有的硬朗帥氣。
唐楠感嘆一句:“怪不得栩栩迷他,確實很有男人味。”
許晚晚不發表意見。
見到兩人過來,戰天野打開了車門,把睡過去的莊栩栩扶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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