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譚委員長。”靳爵風峻冷著表情,給譚鋒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定不負你期望。”
剩下的幾天假期,許晚晚都待在靳蕾的小庭院里,靳蕾也極少出門,總是在書房里辦公。每天,許晚晚都和靳爵風通話,日子平平淡淡,似乎沒有什么不平靜。
開學的前一天,許晚晚接到了吳煒雄打來的電話。
夕陽正掛在西山,把江水染得紅紅的。
許晚晚坐在懸崖上,和吳煒雄聊著天。
“好羨慕你。”吳煒雄說。
“我有什么好羨慕的。”許晚晚輕笑。
“能天天和小姑呆在一起,還不讓我羨慕嗎?”吳煒雄調侃。
許晚晚說:“那你還天天和爵風呆在一起,我也嫉妒呀。”
“說起爵風,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許晚晚表情微變:“他怎么了?”
“說不上來,感覺很玩命,又開始自虐。每天加強訓練的強度,不練到精疲力竭不休息,我都看不下去了。”吳煒雄說著,有些心疼,“要是換作別人這樣練,廢都廢掉了。
小丫頭,該不是你嫌棄了他?不應該呀,他那么棒的身體。”
最后的話,吳煒雄說得小開車。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除了靳蕾,吳煒雄和劉志都不知情。所以吳煒雄還以為許晚晚和靳爵風真的去做了羞羞的事情。
許晚晚也沒有解釋,聽著吳煒雄的話,她鼻子微微的酸了酸。
她就知道,發生了那些事情,給了靳爵風壓力,他怕他不能保護她,他覺得他還不夠強大,他要迅速成長…
“哥,你多看著他點,太累的時候,一定要讓他休息。”許晚晚忍著鼻酸說。
“他就不是個正常人。”吳煒雄贊道,“體能變態,連戰天野都佩服了。他這么虐自己,我都慚愧了。不說了,明天我陪他一起鍛煉。”
許晚晚一下子笑了:“我讓你看著他點,你倒把你自己給搭進去了。”
“不搭進去不行啊。”吳煒雄望望天,“我總不能再讓小姑笑話說是她保護我。不管今后她是否比我位高權重,能不能和她在一起,保護她的,一定要是我這個男人。”
最后一句話,吳煒雄說得無比硬氣。
許晚晚慰心一笑。
很好啊,每個人都在強大,為了自己所愛的人。
呆了一會兒,許晚晚回到屋子里,和靳蕾一起做了晚飯吃。
明天要上學,許晚晚早早就睡了。
可是半夜,她突然醒了。
四周十分安靜,可是門外還有燈光從門縫溢進來。
難道靳蕾還沒有睡?
許晚晚摸到手機,觸亮屏幕,已經兩點了。
她掀被下床,打開了房門。
外面是小客廳,亮著一盞臺燈,茶幾上還擺放著一堆資料,有些凌亂,難道是靳蕾忘了收拾。
許晚晚走過去,踢到地上什么東西。
是個文件袋。
她彎腰撿了起來,看到袋子上手寫著幾個字——蝎美人sp。
她正看著,身后傳來腳步聲。
“晚晚,你醒了?”是靳蕾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