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
失笑,“靳小少,原來你對自己這樣沒信心!”
“愛一個人,哪來的信心?”靳爵風低下頭,輕輕的啄了一下許晚晚的唇,“有的都是擔心,愛心,不放心。”
咳咳!
一道清嗓的聲音響起,帶著絲兒淡漫和不滿:“能別在警局里撒狗糧嗎?”
靳蕾在幾步開外,抱著手臂,睨著兩人。
“小姑。”許晚晚推開靳爵風,朝靳蕾跑過去,“好久不見了。”
“是有兩個月了。”靳蕾抱住許晚晚,笑著說,“當時你上學,我在忙,都沒有時間去送你。喲,曬黑了一點,是不是這小子虐待你了,要不要姑給你找個公道?”
“看在他剛才安良除暴的份上,就原諒他這一次吧。”許晚晚笑著說。
“這狗糧,真是一波接一波。”靳蕾冷顫了一聲身子,看向靳爵風,“有這么疼你的媳婦,好好珍惜吧。”
“那是必須。”靳爵風摟過許晚晚。
“事情搞定了吧。”靳蕾問。
“好了,剩下的交給警方處理了。”靳爵風說。
“那我們可以放開玩了。本來你時間就不多,現在還浪費半天,先去好吃一頓。”靳蕾說,“再商量下午去什么地方玩。”
“我不能離開市區。”靳爵風說。
他雖然在休假,但只能在連隊附近活動。
“知道。”靳蕾說,“就在市區溜噠唄,主要是想和你們聚一聚了。”
三個人離開警局。
靳爵風開車,靳蕾和許晚晚坐在后排。
“想吃什么?”他問。
靳蕾說:“C市最出名的是火鍋,當然是去吃火鍋啦,不辣不歡那種。”
“晚晚呢?”
“姑姑要吃,必須陪著。”許晚晚親熱的說。
“不枉我疼你啊。”靳蕾刮刮許晚晚的臉,她頓了一下,又清了一嗓子,放低了聲音說,“不過,吃火鍋好像人多才熱鬧,你們還有什么同學和戰友可以叫出來熱鬧一下嗎?”
靳爵風從后視鏡里看了許晚晚一眼,許晚晚抿唇一笑。
誰不懂靳蕾的弦外之音呢。
這個時候,自然是要給她臺階下啦。
許晚晚笑著說:“其它交好的同學都回家或者辦事去了,爵風,能把我哥叫出來嗎,還有劉志,這樣五個人,足夠熱鬧了。”
“我沒問題,就看姑了。”靳爵風說。
靳蕾勾著耳邊的頭發挽了一下,一臉無所謂的說:“隨便啊,都認識的,可以啊。”
“那趕緊給他們打電話。”許晚晚說。
靳爵風便給吳煒雄打了傳呼。
很快,吳煒雄便回了電話過來。
“衣服換好沒?”靳爵風問。
“早換好了。”
“出來,叫上劉志。”
靳蕾:“…”
什么叫衣服換好了沒,這話聽上去,好像早就安排了吳煒雄換衣服等著出門似的。
三人火鍋店,要了一間包房。
剛點好菜,吳煒雄和劉志就到了。兩人穿著休閑,但難掩帥氣。
特別是吳煒雄,一身衣裝,看得出來是新買的,頭發雖然被剪短了,但仍特意的打理過,帥氣而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