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搞大了,指使她給一匹“狼”倒水。
“阿姨,我自己來倒。”靳爵風趕緊出聲。
他可沒膽子,讓吳佩平侍候。
“你是客,哪能你倒,你給厚望輔導功課吧,我來倒。”吳佩平笑著說。
到底是客,又礙于鄒淑敏的情面,吳佩平面子上總得做一做,她去拿了紙杯子。
剛拿出來,靳爵風就從許厚望房間里出來了,笑著伸手:“阿姨,我自己來,謝謝。”
這小子,笑起來真是招人喜歡,帥得那個喲…哎,就是因為太帥,所以招桃花。
吳佩平又想起了那個被靳爵風抱在懷里的女孩子,心里一不舒服,就把杯子塞進了靳爵風的手里,淡說:“那這樣,就麻煩靳小少你自己倒了。”
靳爵風:“…”
怎么說變臉就變臉…
靳爵風正倒水,許晚晚就回來了。
“媽。”她招呼了一聲吳佩平,然后看到靳爵風,裝作很驚訝的樣子,“靳爵風?你怎么在我家里?”
吳佩平白了許晚晚一眼。
演,使勁演!哼!
靳爵風放下暖瓶,淡淡笑著:“我來給厚望輔導功課。”
“這樣啊。”許晚晚神色泰然,“厚望功課是下降了些,有你這個學霸給他輔導,期末怕是要考全年級第一吧。”
“姐,回來了。”許厚望在屋里出聲。
“你不得了,把我們班的學霸都請來當家教,我看看你面子有多大。”許晚晚說著就跟著靳爵風準備進許厚望的房間。
這幾個戲精!
“許晚晚,你出來。”火大。
許晚晚剛到許厚望房間門口,腳步嘎止。
走在前面的靳爵風,同情的望了許晚晚一眼,然后輕輕的把房門掩上了。
許晚晚:“…”
阿喂,她馬上要挨訓了,身為男朋友的你,不幫幫腔?
(靳小少:岳母面前,自身難保。媳婦兒,見諒!)
許晚晚走到吳佩平面前,裝天真:“媽,怎么了?”
要問她怎么了,她還真回答不出來。
一,這人是許厚望帶回來的,面上看著和許晚晚沒有任何關系,她數落不到她。
二,人家靳爵風的確是學霸,認認真真的在給許厚望補課,她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趕人。
再說,不看僧面看佛面,今后還要和鄒淑敏合作辦企業,這個小少爺還真是趕不得。
吳佩平壓著氣問:“這位少爺喜歡吃什么?”
這是要留人吃飯了。
許晚晚心里一樂,脫口而出:“他喜歡吃…”
差點就把靳爵風喜歡吃什么說出來了。一說出來,吳佩平準會問她,你怎么知道他喜歡吃什么。
這就要著吳佩平的道了。
“鵪鶉蛋啊。”許晚晚機靈的轉彎。
“我去問問吧。”許晚晚笑嘻嘻,“不能拿鵪鶉蛋招待人家是吧。”
許晚晚去敲了敲許厚望的房門,輕問:“靳爵風,你晚上想吃什么?”
房門打開,靳爵風一臉帥氣的笑意,望向吳佩平:“阿姨,不必麻煩,家常菜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