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就想和她粘在一起,怎樣都不夠。
看不夠、親不夠、抱不夠…除了她,別的一切都不是他眼里的風景。
可現在,為何除卻了孩子的事情,兩人連多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甚至,在對方的眼中,都再找不到自己的影子。
他有多久沒有再牽過她的手了?
靳建軍的心,微微的苦澀了一下,驚覺自己和鄒淑敏分床,已經不知多少年…
吃過飯后,靳建軍夫婦就告辭了。
今天店里忙,許晚晚也脫不開身,靳爵風只有跟著父母回家。
吳佩平和許剛,把靳家人送到車子旁邊。
吳煒雄要去送貨,經過了一下,他對靳蕾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便騎上摩托車走了,一個“再見”都沒有說。
靳蕾微怔了一下。
小子,玩高冷?
“小蕾。”靳建軍在叫她。
靳蕾收回目光,朝靳建軍走過去:“哥,什么事?”
靳建軍說:“你把小蓉和小風捎回去,我和你嫂子有點事兒。”
鄒淑敏有些詫異的看向靳建國。
她和他能有什么事兒?
“好。”靳蕾搭上靳爵風的肩,“走吧,我向你爺爺學了幾招象棋的精髓,正好找你切磋一下。”
靳爵風不想打擊她,教她精髓的爺爺,已經都是他的手下敗將了。
靳爵風和著靳蕾走了。
不過,他有些不放心的回頭看了一眼父母。
正好看到靳建軍在替鄒淑敏打開副駕的車門,他的側顏,看上去很溫和。
這什么情況?
多少年,他沒有看到父親對母親露出這樣和悅的臉色了。
待靳建軍坐上了車子,鄒淑敏淡問:“你有什么話跟我說。”
語氣和態度,完全沒有剛才在人前和靳建軍的親昵,淡漠得只像普通的熟人。
靳建軍看著鄒淑敏淡涼涼的面色,眼底閃過欠芒。
她雖然保養得很好,但是眼角依然有了幾絲魚尾紋,染上了歲月的痕跡。
他們都不再年輕了,還能有幾年光陰虛度,為何要在斗氣中度過?
靳建軍的腦海里,又回想起靳爵風和許晚晚在桌子底下拉手的情景,嘴角便微微的揚了一絲笑,語氣溫切:“我帶你去個地方。”
他一反常態的語氣,讓鄒淑敏驚訝了一下,接著便歸于平靜,淡說:“下午,我有個會議要開。”
靳建軍伸手過去,輕拍著鄒淑敏的手背:“公司有那么多秘書,經理,不是非你不可。借一下午的時間給我。”
看著靳建軍粗礫的大手,手背上已有了一些皺紋,鄒淑敏表情些微動容。
她已經很久沒有認真的看過他的手了,沒想到,都老了。
鄒淑敏抿了抿唇,壓下鼻翼處的酸澀,輕說:“那我安排一下。”
她打了一個電話,把工作安排好了。
靳建軍開走了車子。
半個小時后,他把車子停在了a大后面的一片小樹林旁。
此時周末,有大學生在林中散步,有成雙成對的,也有形單影只的,秋葉落滿了林間,但因為這些年青的身影,而又充盈著一股鮮活的氣息。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