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心想到這里,就攥緊了拳頭。
她正在看著一個地方呆,思考間,那幾個同學像是現了她,有人詢問“喂,你怎么還不走?”
沈從心回過神來,往外走去,進入了電梯。
卻還是豎著耳朵。
那幾個人果然還在討論 “不過,上次同學聚會倒是挺奇怪的,聽說費先生還出面了,幫她撐腰來著…女人啊,果然要靠一張臉…”
“沒了胎記,她是真的大變樣,脾氣性格似乎也變了。以前就跟剛剛那個啞巴似得,現在,誰還敢欺負她?”
“就是…”
后面的話,伴隨著電梯門的關閉,電梯下滑,而漸漸聽得不再那么清晰。
沈從心的眼神里,卻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于歸…真的過得好嗎?
她嘆了口氣,心里忽然間對她產生了一股虧欠的情緒。
她從小就送到國外,離開了父母親人。
按理說,應該是自己這個姐姐多多照顧她的,可現在卻正好反了過來。沈從心第一次痛恨自己的無能,也對當初的離家出走,有點懺悔。
她是不是太自私了…
可她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她曾一度想要自殺。
她也實在想不明白,媽媽為什么非要在那樣的家庭里,非要讓她去跟費先生在一起…
費先生…
聽到這個名字,她就會嚇得打個哆嗦。后來,她還現了一個可怕的秘密…一個讓她恨不得逃離那個家的秘密…
“叮!”
電梯到了一樓,打斷了沈從心的沉思。
她急忙抬起眼,看向了前方,就看到前臺處,有一道高大的身形站在那兒,他穿著一件沖鋒衣和小皮靴,方便在草地上行走。褲腳扣在鞋幫里,即便褲子很寬大,依舊可以看到那條大腿的肌肉,感受到沖擊力。
他頂著一頭板寸,粗狂冷冽的堅毅五官,在小麥色肌膚的沖擊下,顯得愈陽剛和充滿了男人氣息。
聽到身后的聲音,他扭過頭來,一雙充滿了侵略性的雙眸,定格在她的身上。
沈從心嚇得急忙低下了頭,覺得全身都在顫栗。
他,他,他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正在想著,就見聽到前臺喊道“心心,這是新來的保安,你照顧一下。等會兒你帶他看看我們的酒店。”
心來的保安?
怎么會這么巧…
沈從心下意識抬頭,在看想他,卻見他瞪著一雙似笑非笑的雙眸,正在看著她,沈從心急忙又垂下了頭,不敢跟他直視。
她的聲音小小的,回了一聲“好。”
正要說什么,前臺接到了一個電話,掛了電話后,開了口“心心,樓上3o5房間要十瓶水,你給送上去吧!”
那不是那一群高中同學的房間嗎?
沈從心想到這類,雖然不愿意上樓,但能夠擺脫這個男人的視線,她還是點了點頭,快的拿了十瓶礦泉水,裝到一個袋子里。
她從小身體就弱,力氣也小。
在這里工作了一個多月,力氣雖然見長,但十瓶水還是有些拎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