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小更動作迅速地給傅安安烤好了好幾串牛肉,微笑地遞給傅安安。
傅安安“哇”的一聲,正想接過來的時候,卻又被傅悅鋮給搶先一步,截走了。
這一次。
傅安安是有些氣惱,伸手就管傅悅鋮要道:“給我一串。”
小更那么多串的牛肉,傅元寶居然全都給拿走了!剛才把她的肉丸吃了也就算了,現在連那么多的牛肉串,他居然也全都給拿走了,這有點過分了哦。
傅悅鋮卻看沒她一眼,拿著手中的羊肉串,直接就開吃。
同時,在傅安安伸手試圖想要從他手中搶奪走牛肉串的時候,他還將手中的牛肉串拒稿,就是不給傅安安。
這可傅安安給氣到了,“傅元寶,你好過分啊!怎么可以吃獨食!”
小更也有些生氣地說道:“對啊,這些牛肉串,我可不是烤給你吃的,而是烤給安安吃的。”
“安安,可能悅鋮學長餓了吧,要不,你吃我的吧。”
一旁秦昭雪見傅安安看著傅悅鋮的眼神,有些生氣,主動將自己烤好的肉串給傅安安。
然而。
在她遞給傅安安的那一瞬,只聽傅悅鋮清冷的聲音響起:“你不知道她現在身體不舒服,不能吃這些油膩的東西嗎!”
秦昭雪被傅悅鋮突然的訓斥,微微愣住之后,小臉上便是一陣不好意思的難堪:“對不起,我忘了…我,我一時忘了安安今天下午差點中暑的事情,我…”
傅悅鋮可沒那個心思理會秦昭雪的道歉,他將手中吃完的竹簽丟垃圾桶里,盯著身邊一臉氣呼呼的傅安安,帶有警告地說道:“別人喜歡怎么烤,喜歡怎么吃,那都是別人的事情,你要是敢吃一點點,看我怎么收拾你!”
傅悅鋮的這些話,與其說是對傅安安的警告,還不如說在一字一清晰地對在場的每一個人,發出警告!
誰如果膽敢給傅安安送燒烤,那就是公然挑釁他的威嚴!
那他是絕對不會有所手軟輕饒的!
傅安安當即表示抗議:“憑什么呀,我明明都已經好了呀,你看我,我現在能跑能跳,精神十足的很,我哪里還有一點中暑的樣子啊!我完全好了呀!”
傅悅鋮低低地哼了一聲,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
傅安安怒了,看著傅悅鋮就揚高聲音控訴道:“既然你什么都不讓我吃,那你為什么讓我在這里看著他們燒烤!”
這讓她只能看,不能吃,那得是多難受!
特別是她現在嘴里的饞蟲,全都滴出來,這會兒卻不讓她吃,他想要饞死她啊!
傅悅鋮卻一派恩賜地說道:“你對燒烤這么感興趣,我一開始就不讓你來,你豈不是更失望?所以你可以看他們燒烤,當然,如果你喜歡的話,也可以看著我吃。”
傅安安:“…”
看著緊接著又是一口一口地吃著手中牛肉串的傅悅鋮,她真想握緊手中的拳頭,狠狠一拳頭將這只壞元寶給打死算了!
怎么可以這么過分!
他這擺明就是故意饞她的!
傅悅鋮淡淡地瞥了一眼傅安安一張氣呼呼的小臉,挑眉說道:“怎么?你對我的這些話,有意見?什么意見,你可以提。”
傅安安:“…”提你個大頭鬼!
他都這么一派強勢了,她提的意見,他可能會聽嗎!
如果她提了,只怕是又有一個陷阱在等著她跳進去呢!
太可惡了!
“你呀,慢慢吃吧,小心被噎到!”
傅安安氣呼呼地對傅悅鋮哼了一聲,在從傅悅鋮身邊走過去的時候,她不忘氣呼呼地伸手推了一把傅悅鋮,可惡的臭元寶!
由于傅安安下午被曬中樞,加上傅悅鋮那么已警告。
不管是出于對傅安安身體的擔心,還是被傅悅鋮給震懾警告到了。
接下來所烤出來的那一串串美味的燒烤,留給傅安安的,只有空氣飄著的那一陣陣美味的孜然味。
傅安安覺得自己無比的可憐巴巴,最讓她生氣的是…
看著她不時伸長著脖子往燒烤架那邊看過去,傅悅鋮還非常好心的給她端來一碗索然無味的白粥,對她說,餓了可以喝粥。
氣得傅安安都想要摔碗里!
大家所有人,包括傅悅鋮這只臭元寶,一個個都是吃香的喝辣的,就她一個人對著一碗什么顏色和味道都沒有白粥!
傅元寶這不是擺明,就是在故意欺負她嗎!
期間,小更有過來想要安慰她兩句的,卻在傅悅鋮那一雙冷幽幽的眸光下,最終還是怯步了。
在今天下午的時候,他就已經清楚地領教過了傅悅鋮的強勢和霸道,并且傅悅鋮不管怎么說,都是安安的哥哥。
所以他也聰明地反應過來,自己和傅悅鋮之間的關系,不能太過冷硬了。
要不然,到最后吃虧的,只會是他自己。
幸好。
燒烤結束之后,就是篝火晚會。
看著謝安琪將最后一根木柴夾上去,隨著眾人一片的拍手叫好,傅安安落寞又氣惱的心情,總算是有那么一絲的興奮了起來。
這篝火晚會,她是絕對可以參加的。
在陸鹿和秦昭雪一起過來喊她的時候,傅安安故意反問傅悅鋮:“元寶,這個篝火晚會,我過去參加,沒有什么問題吧?”
傅悅鋮卻認真地沉吟了一下,說道:“這恐怕會有點熱,你還是待在帳篷里,哪里都不要去。遠遠看著就好。”
傅安安:“…“
她被傅悅鋮這一本正經的話,給氣得小臉上的肉都抖起來了!
好一會兒,她特地用著咬牙切齒地說了三個字:“想得美!”
便和陸鹿、秦昭雪她們一起朝篝火那邊走過去。
一邊走著,傅安安還非常生氣地嘟嚷道:“太過分太可惡了!真是的,我都不知道我哪里把他的尾巴給踩毛了,居然這樣一次又一次的針對我!就知道欺負我!”
秦昭雪笑了笑說道:“你好像說反了吧,悅鋮學長那哪里是針對你,欺負你,那是在緊張你,關心你。”
說著,秦昭雪似乎想到了什么,對傅安安抱歉一聲說道:“對了安安,剛才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中暑還沒有好,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氣。”
傅安安一聽,急忙說道:“怎么會,我怎么會生你的氣呢!你那是好心,如果真要說對不起的話,應該說對不起是那只臭元寶,小雪,我在這里替我哥向你道歉,我哥那人就那樣,平時冷冰冰的,但一說話,那嘴巴里的舌頭,絕對能毒死人。”
秦昭雪親昵地挽住傅安安的手,笑說:“說什么對不起呢,我們是好朋友好同學,只要我們都不在意,就好了。再說了,就算要替悅鋮學長道歉,也應該是鹿鹿學姐代替吧。”
傅安安哼了一聲,說道;“憑什么呀,做錯事情的又不是鹿鹿姐,是那只臭元寶,鹿鹿姐才不要替那只臭元寶背鍋呢。”
說著,傅安安一手挽住陸鹿的手臂,和陸鹿很是親昵。
秦昭雪不由笑笑,說道:“看來不僅悅鋮學長對鹿鹿學姐護得緊,你這個未來小姑子對鹿鹿學姐也是護得很緊的哦。”
傅安安揚高著聲音,說道:“那是當然!我鹿鹿姐,是我最喜歡最喜歡的嫂子了!其她女人休想對我嫂子這個位子有非分之想!”
說著,傅安安轉頭回望了一眼傅悅鋮那邊,只看見宋伊人那個女的,又已經逮住機會,在傅元寶的面前獻殷勤了!
盡管周圍燈光不是很明亮,傅安安也不需要眼睛去看清楚,她都能想象到宋伊人在傅悅鋮的面前,有多么的狐媚。
宋伊人這糾纏傅元寶的毅力,還真是無比的堅強又鍥而不舍啊!
她都不明白了,她家的傅元寶,都已經把對她的厭惡之色,那么直接的表現出來,可宋伊人怎么就沒一點點臉面和自知之明呢?
秦昭雪順著傅安安的目光,看過去。
只看見宋伊人又在傅悅鋮的身邊打轉,點點頭輕笑:“這伊人挺有毅力的,不過幸好悅鋮學長為人正,一點都不受誘惑!”
傅安安立即響應說道:“那當然,我家元寶哥哥的眼里,除了我家鹿鹿姐,那是誰都瞧不上。”
秦昭雪也很認同傅安安的話,“那是肯定的。你看悅鋮學長來這小島這么久了,對鹿鹿學姐,那可是百般的遷就,別說一個帶有情緒的重字沒有對鹿鹿學姐說過,對鹿鹿學姐更是縱容得不得了,不管鹿鹿學姐想要去做什么,想吃什么,只要鹿鹿學姐想,悅鋮學長都沒有一丁點的意見,可謂是全力支持,無比縱容。”
傅安安一聽,整一張小臉瞬間的耷拉了下來,小臉靠在陸鹿的肩膀上就難過地說:“可不是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呢,元寶對鹿鹿姐你這么好,這么寬容,什么事情都順著鹿鹿姐你,對我卻是那么的刻薄,我都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不是盜墓賊,挖了元寶家的祖墳,所以這輩子,他這樣刻薄的虐待我,嗚嗚,太過分了…我真的好想下海捉魚蝦,好想吃燒烤,為什么他每一樣都不允許呢,還把我罰站罰到中暑,簡直太過分了!”
說到最后,傅安安的小臉無比委屈地在陸鹿的肩膀上,磨蹭了一下,可憐巴巴地說:“鹿鹿姐,你一定要替我做主,以后你一定幫我把元寶給欺負回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