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在我的霸劍道之前,你們都只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
張天澤頭頂天,腳踏地,一步跨出,山河震動,霸劍道無招無式,直接劈斬而下,霸劍之勢,無所畏懼,強強對決,一劍斬滅六合,那一刻,六道劍氣全部被張天澤一劍劈碎,帶著一往無前的霸道,張天澤的劍勢,在所有人的面前,以一種滅天絕地的氣魄,橫斷天地,六人面色慘白,全都是敗退下來,張天澤的劍,宛如一座大山一般,壓在他們的頭頂,心頭,甚至是靈魂深處,避無可避!
“這劍法…已經自成一道了!”
東院院首林白臉色蒼白,渾身一震,這樣的劍道之境,霸絕無雙,連他都變得十分的凝重,這一劍之下,六人恐怕性命堪憂。
“這怎么可能?張天澤小小年紀,怎么可能領悟如此深刻的劍道,簡直匪夷所思。霸劍道!我見識過,當年的戰神,就是以霸劍道縱橫天地之間,無可匹敵!”
達文西深吸一口氣,臉色十分難看,張天澤的這一劍,讓他們整個蜀山都變得沸騰了起來。
霸劍之道,霸絕無雙!
“看來,掌教的確是不得不出手了。”
蕭清風笑呵呵的說道,掌教如果再不出手,三院的天才,全都會被張天澤一劍斃命,那一劍,太可怕了,劍道輪回,霸劍道讓整個蜀山之人,全都變得震撼起來。連他都十分的激動,只不過未曾表露出來而已,張天澤的霸劍道,簡直太過凌厲,鋒芒畢露,沒有人能攔住他。
蕭清風話音一落,達文西三人面面相覷,都是如同吃了苦膽一般,青紅泛白,這一次他們可徹底丟盡了顏面,張天澤一個神王境九重天,力克三院六大高手,根本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這才是真正的天劍無敵。
掌教不得不出手了,橫在王阡陌六人的面前,一掌之力,將張天澤的劍氣逼退,淡淡道:
“勝負已分,你們六人,退去吧。”
掌教的話,就如同一根尖刺一般,扎在王阡陌六人的心中,但是他們早已經是汗水濕透了衣背,掌教若不出手,他們性命堪憂。
“多謝掌教。”
六人抱拳鞠躬,臉色蒼白,灰溜溜的跑掉了,此時此刻,已無顏面繼續留在這里了。
“張師兄威武!”
“威武!”
一聲聲山呼海嘯之聲,響徹云端,群山環繞,南院弟子,歡呼沸騰,張天澤一劍斬六合,已經成為了他們心中不可逾越的高山,令每個人都變得極其敬畏,張天澤雖為蜀山弟子,可是地位,已經是相當之高。
張天澤束手而立,與蜀山掌教對視而望,亦是絲毫無懼,沖著掌教抱拳,微微頷首,如果實在蜀山之外,那六個人,已經死了。
張天澤回首之際,蕭菲兒與蕭若雪也已經將五個神皇境初期的蜀山弟子全部震退,士氣逼人,巾幗不讓須眉,五人都是有傷在身,節節敗退,無奈搖頭,滿臉苦澀,也只得退出了演武臺,連王阡陌,滕紫,楊琛等高手都敗在了張天澤的手中,現在張天澤一個眼神,他們已經感覺到雙腿打顫了,哪還有心思再戰?
最后周雨辰也是不負眾望,莫語劍法與十字劍的配合,天衣無縫,洛書亦是沒能斬獲最后的勝利,被周雨辰七劍逼出了演武臺,狼狽而逃。
此時此刻,整個演武臺之上,只剩下四個人,張天澤,周雨辰,蕭若雪,蕭菲兒!
四人,全都是蜀山南院之人,這個時候,蕭清風總算是揚眉吐氣,南院弟子,也都是鼻子翹上了天,他們在其余三院的壓迫之下,不知道吃了多少的敗仗,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委屈跟苦楚,都無處傾訴,弟子交鋒切磋,比武定勝負,乃是人之常情,不過他們南院總是最落魄的那一個,如今張天澤率領周雨辰以及兩位小姐擊退了十二個神皇境高手,達文西等人全都是面如死灰,冷哼一聲,甚至不愿意在這演武場之中多待一刻,現如今這里儼然已經成為了蜀山南院的慶功之所。
“嘿嘿,這回我看東、西、北三院的小兔崽子,還敢不敢跟老子吹牛了,這一次他們全都被張師兄打的屁股尿流,實在是大快人心啊。”
“說的不錯,咱們日后終于可以抬起頭來做人了,蜀山南院,終于出頭了,哈哈哈。”
“從今以后,張師兄就是我的榜樣,有朝一日,我必定也要像張師兄一樣,橫掃無敵,傲視群雄。”
“這一次天劍名額盡歸我蜀山南院,那些家伙,估計鼻子都會氣歪了吧?嘎嘎嘎,爽,簡直太爽了。”
南院弟子狂呼不已,張天澤維護了他人族英雄的名號,更為蜀山南院守住了尊嚴,并且將其余三院全部踩在了腳下,這才是真正的絕世無雙,四個名額,全都歸了他們,南院之風,勢必會傳遍整個蜀山的。
“三日后,天劍開啟,你們四人要準備好一切。”
蕭清風眼神之中充滿了斗志,充滿了光彩,女兒的病情徹底好了,連蜀山南院也好起來了,張天澤的回歸,似乎激發了整個蜀山南院的斗志,就連他也是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欣喜,三院院首盡低頭,這種時候,他才是最為欣慰的那個人。
“好!”
張天澤等人默默點頭,在他的帶領之下,蜀山南院的弟子,前呼后擁,歡聲笑語,響徹每個人的心間。
夜半時分,夜深人靜,褪去浮華,張天澤孤身一人前往百草園,當他走到百草園的那一刻,只聽得‘砰’的一聲,百草園之中那經過無數次修繕,無數次爆炸的茅屋,再一次被夷為了平地,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老者,罵罵咧咧的跑了出來,滿臉的狼狽。
“許久不見,這茅屋怕是又炸了成百上千次了吧?”
張天澤笑道,遠遠的望著那個狼狽的老頭,赫然便是李輝。
“小兔崽子,沒想到你還敢回來,敢取笑老子,找打是不是?”
李輝眼神有些濕潤,嘴角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一刻,久違的沖鋒,充滿了歡喜,時過境遷,物是人非,那眼神,依舊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