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自己一定要去看看到底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什么都可以猶豫,但是跟姐姐有關系的事情讓自己怎么都放不下心。
于是她拿起自己的包包就要出去,聶青緊跟上她:“木槿,你要去哪?”
“我出去一下,不要管我!”她隨口說道。
“可是……”聶青還沒有說完的,木槿已經不見人影了。
她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趕緊的就跑去準備告訴慕云天。
而她剛剛走到慕總辦公室的時候卻撞上了即將出門的北堂逸。
“我去,這一天天的怎么走到哪都能遇見碰瓷的?”北堂逸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在自己公司里也就罷了,難道慕云天公司的美女也看上他了?
“慕總,少夫人她出去了!”聶青被他擋在外面著急的喊了一聲。
慕云天在屋里聽見她的喊聲覺得有些不對勁,木槿出去便出去了,為什么要這么緊張的大呼小叫的?
“木槿去哪了?是被慕云天氣走了嗎?那我可要去追她!”北堂逸也半開著玩笑的說道。
“進來說!”慕云天冷冷的說了一句。
北堂逸剛一讓開就給她躥了進去,他也緊跟著又進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慕總,少夫人本來在休息室里發著牢騷,說生您的氣了怎么怎么的,但是那時候也算是正常,就是在突然安靜下來幾分鐘后看了看手機就像是著了魔一樣,接著便風一般的出去了!”聶青盡量長話短說。
慕云天皺著眉頭聽完了她的話,他冷靜的想了一下,木槿要是真的生他的氣的話也不會這么沖動的離開的,她最多是在北堂逸離開之后生氣的質問一下自己,跟自己鬧一鬧罷了但是現在看起來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簡單的。
“你是說小瑾真的生氣離開了?慕云天,你快去解釋一下,別讓傻女人氣瘋了出啥事!”北堂逸雖然不理解,但是也還是緊張木槿。
“不不不,木槿不會是因為生慕總的氣,她肯定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聶青解釋著說道。
而慕云天則是一言不發的拿起了手機撥打了木槿的電話,但是剛打過去就有一個提示音說道“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這個情況頓時讓慕云天更加著急起來,他放下手機就立馬站起身往外走。
“怎么了?她不接電話嗎?”北堂逸看著他的臉色也著急了,該不會是有什么問題吧?
“手機關機了!”他邊走邊說,然后就準備讓阿森安排人尋找木槿。
“不會吧?就剛剛她還拿著手機出去的,怎么就關機了?”聶青擔心的問道。
而木槿在剛剛下樓的時候接著就又收到了一條短信:只能你自己來,要不然別想見到我!
但是好巧不巧的她的手機沒電了,看完了短信便關機了,索性她現在也管不了那么多,自己就想去看一看,晚了一步都不行。
她來到車庫讓司機給自己開出來一輛車子之后便親自駕車離去了。
當慕云天他們詢問了門衛跟其他的工作人員之后才知道木槿是開車自己離開的。
“阿森,趕緊讓手下的人搜查一下少夫人開的車輛一路到了哪里,隨時給我匯報!”慕云天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安排著。
“慕云天,我跟你一起去!”北堂逸在他身后說道。
“你不要跟我一路,我們分開找!”他沒有拒絕,在緊急的時刻自己根本不會去考慮太多,只能是能夠幫助找到木槿就可以。
這次的事情他覺得有些很不對勁,木槿雖說會生氣一些,但也只是一些小脾氣,但是她絕對不會離家出走或者消失不見來跟自己置氣!
并且她還收莫名其妙的這個樣子的,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接著就給手下的人安排,讓他們去出去一下少夫人的手機號碼今天所收到的短信是什么都!
北堂逸同樣神色有些凝重,他也覺得事情不正常了,他面對著慕云天說道:“那我帶著我自己的人去找,你到時候將她所在的那些地理位置都發給我!我們誰先找到就聯系對方!”
“嗯!”慕云天應了一聲之后便出發了,北堂逸也緊跟著離開了。
聶青著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一直在公司里團團轉,什么事情都沒有心思去做了,木槿就是在自己面前突然離開的,想想自己怎么都沒有攔住她呢?實在是該死極了!
阿森那邊受到了慕總的命令之后便緊急的開始安排人做好一切的事情,一聽見少夫人不見了聯系不上了他就覺得事情緊急的要命,要知道少夫人可是慕總的命,那就是整個慕氏的命,一旦少夫人出點什么事,那他們一個個都將不再有好日子過了。
幾年前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那樣的事情了,現在他必須極盡一切的尋找少夫人讓她安全的回來。
很快派下去調查的人就將木槿所開車輛的信息遞交了上來,慕云天看著監控上面木槿的車子還有隱隱約約的影響,頓時覺得心中更加著急起來。
不過看到她一個人好好的開著車,他也算是知道她并沒有什么危險。
只是再詳細的看了一眼車輛的行駛詭計,慕云天覺得她似乎是要往很偏僻的郊區去。
不行,她到底要去哪里?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她這是像要去見什么人似的。
“查到短信內容了嗎?”慕云天冷冰冰的問著身邊的人。
那人將另一份東西遞給了他,他接過去看了一眼就立馬變得瞳孔縮緊了一圈。
姐姐?木蘭?怪不得木槿會連招呼都不打,要是她在第一時間看到這條短信的話肯定會是震驚的整個人都懵掉了。
怪不得聶青會那么詫異木槿怎么會突然變得這么無常,自己是知道她的姐姐在她心里有多么的重要的,所以她肯定是非常的激動的。
而且繼續看下去那些短信,慕云天的臉色漸漸的變了,變得越來越可怕起來。
那些短信的內容讓他看著就是故意引誘木槿上鉤的誘餌,因為只有這樣說她才會不顧一切的趕過去,而且身在其中的木槿因為自己對姐姐的感情所以失去了一些理智,根本顧不上多想。
但是在自己看來這些個短信個個都是危機四伏的,她讓木槿過去,讓木槿獨自一人過去,要是真的是木槿姐姐的話怎么可能會這么說話?
而且木槿的姐姐都已經死去那么多年了,她怎么可能呢?所以這個人就是故意要刺激木槿的,就是沖著她來的。而且她還知道木槿的過去的事情,所以對木槿有些了解。
“現在,立刻馬上順著這些地方一個個的給我仔細的尋找著少夫人,阿森,跟我去最后這個地方!”慕云天對著他們說道。
北堂逸也接到了他們發送過來給自己的地址,他看到最后慕云天特意指出來的地址,看著似乎是自己離著比較近,所以他首先趕去了那個地方。
而木槿在駕車來到短信上的地址的時候就發現這里只是一個地勢比較偏僻的郊區,這里除了地址上面的一所住房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住房了,應該是一所即將拆遷的地方。
木槿下了車之后有些困難的走到了那所屋子面前,然后站在門前左右看了看,也沒發覺有什么人。
“有人嗎?”她敲了敲門。
可是好半天也不見有人開門,于是她覺得自己會不會是被人戲弄了?
但是就在自己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來自身后的危險,她瞬間快速的偏離了原來的地方,然后一閃身轉過身去看著一到黑影。
有兩三個壯漢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笑得很是惡心的看著自己,他們剛才應該是想著要從后面將自己抱住的。
“你們是誰?”木槿警惕的看著他們,并且臉色也很是冷漠 “喲?還是個冷美人呢,蘇姐說的真沒錯,這小女人還真是個美人呢,自己可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自己能夠嘗一嘗這樣的大明星的話,我這輩子死了也值得了!”有個男人不知廉恥的說道。
而木槿則是微瞇了眼神看著眼看的幾個壯漢,聽他們這下話的意思應該是有人讓他們過來的,而且還是打算害自己來的,看來自己真的是被人算計了。
“你們知道我是誰?”木槿冷笑了一下問道。
“你是大明星嘛,雖然我們不知道你是哪個明星,但是我們就知道今天你是要好好的陪陪我們兄弟幾個的人,沒想到你們當明星的都這么放蕩,都這么想男人呢!”
“呵呵…誰告訴你,是我要過來的?”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就是你想要男人不是嗎?來吧,讓我們一起進去好好的玩玩吧,這地方可是一個人都沒有,而且里面的東西可是樣樣齊全,蘇姐說你有特殊喜好,這正是高興激動死我們了,我們可是將道具準備的妥妥當當,齊刷刷的!
“蘇姐?你們的蘇姐是什么人?”木槿問道。
“怎么?連你的姐妹都不知道了嗎?她也是sao的夠可以的,今天讓我們看看你吧,來吧美人,看你長的這么清純,要是sao起來的話,估計更加讓人興奮!”
說完那人就準備著要將木槿的手臂抓住拖進去,卻被木槿一個閃身就甩開了。
“喲!現在就開始了?這是打算上演一出霸王硬上弓的戲份呢?好呀,我們兄弟幾個就配合你!”他們搓著手一個個的都朝著木槿的方向撲了過去。
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木槿的身手可不是一般的,她立馬一連幾個抬腿就將他們一個個的都踢倒在了地上。
“哎呦,哎呦,”一瞬間慘叫聲接連傳來,那幾個男人看起來長的壯實,其實身體里卻早已經被掏空了,所以被木槿一腳就給放倒了。
“你個該死的小娘們,你竟敢跟老子玩真的,你是想死嗎?”男人們顯然已經被木槿打怒了。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木槿此刻俯視著他們猶如看著幾坨狗屎。
“我不是你們那個什么蘇姐說的姐妹,我是來這里找人的,你們要是找錯了人的話我現在可以不跟你們追究,你們要是還要繼續無理的話我就廢了你們幾個!”
她的聲音冰冷到了極致,她甚至此刻都有種想要殺人的沖動。
因為自己是懷著一顆希望之心來到這里的,對于那些拿著姐姐跟自己鬧事的人她本來就生氣,現在又出現了這幾個送死的男人。
“你這個臭!看來是我們對你太好了,哥幾個,我們先一起給她把衣服扒了,看看她還敢不敢這么囂張!”男人從地上爬起來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幾個壯漢爬起來的時候手中好多了一條木棍,應該是怕木槿出不過所以才想要拿著武器防身的吧。
“先給我打暈她,等她暈了給她扒了衣服綁起來,能不能這么高傲!”
說完他們幾個人就揮舞著手中的木棍朝著木槿撲過來,木槿立馬跟他們周旋起來。
因為自己本來就生氣,所以這次木槿出手跟以往有些不同,以往自己從來都不會下殺手,但是這一次因為姐姐的原因她似乎招招都是致命的。
好在是那些人手中的木棍能幫著他們抵擋一部分,要不然的話估計現在他們都要沒命了。
只是就算是這樣他們發覺自己也不是木槿的對手,要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他們遲早要被這個女人收拾掉的,蘇姐怎么也沒說這個女人這么厲害?而且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嗎?怎么會成了這樣?
算了,不管了,自己今天跟幾個兄弟要是睡不成這個娘們的話那自己就沒臉見人了,所以他們必須想辦法將這個女人搞定了再說。
在他們與木槿周旋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的眼珠子轉了一圈似乎想到了什么壞主意,接著就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東西,然后趁著木槿只顧著跟其他的幾個人交手的時候他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了另一只手的木棍底下朝著木槿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