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博張非常的忙,一邊要仔細聽那邊究竟說了什么,一邊還要翻譯給莫瑜聽。
莫瑜的情況越來越不對勁。
但是發起這件事情的人坐在板凳上安然無恙,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好像這件事情與她無關一樣。
林睿鋒無奈地對后面搖了搖頭,然后對莫瑜說:他們說讓我們把所有的錢留下,然后我們就可以走了,你們說應該怎么辦?”
其實莫瑜就想著得到人處且饒人,這個時候如果放下錢其實也沒有什么,因為本來這些錢又不是自己的。
所以莫瑜正想說這個可以,白云一卻不行了,走上前去然后對這個人擺了一個手勢,小拇指朝下,雖然白云一不懂他們這個國家的語言。
但是白云一覺得這個手勢基本上應該都能夠懂得,莫瑜知道這件事情可能沒有辦法善罷甘休了,所以也只好作出了戰斗的準備!
看起來對方的人實在是受不了了。
其實莫瑜還感覺不錯呢,這些富家子弟竟然沒有立馬動手,已經說明這個相當的不錯了。
當然莫瑜想的有點兒不太對,其實他們沒有動手的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因為他們的脾氣比較好,而是他們不敢在這個地方亂動手。
畢竟能夠開賭場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如果在這個地方找事情的話結果可能沒有那么好。
所以幾個人明顯不敢在這個地方找事情,要是如果在外面的話,早就命令自己家的護衛開始打起來!
就算是一個女的他們臉上也是掛不住的,其實關鍵并不是說是不是這個女人,關鍵這是他們的臉面而已,俗話說得好打狗還得看主人。
對面的人已經忍不住了,有一個人沖了上來,并且還拿著板凳,看起來要對白云一下手。
正在林睿鋒想上去,白云一用手先攔住了林睿鋒,看起來是想自己解決,然后一腳踹在這個板凳上面!
女人的柔韌性相對來說還是比較高的,所以這一下子也是踹到很高的地方,一腳踢在了這個板凳上面!
穿得鞋子非常的硬,再加上相對力量非常的足,所以這個板凳一下子被踢成了兩半,并且踢在了這個人的胸膛之上!
雖然說力量沒有讓這個人倒下,但是還是讓這個人退了一步!
莫瑜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沒有辦法善罷甘休了,所以拔出來自己的劍就上來了!
雖然說施博張手上沒有武器,但還是沖了上來,都站在白云一的前面,場面頓時有些緊張!
不過其實就在他們吵吵鬧鬧的過程中,這個服務人員已經出去了,就是為了告訴這邊的老大,讓他們過來處理這件事情。
在賭場最討厭的就是情況比較亂,因為人太多錢太多,很難讓人看得很清楚,渾水摸魚的人大有人在,而且如果亂來的話很可能會引起賭徒不滿。
這種地方肯定是賭徒為上,這個地方賺錢以他們為主,所以肯定是要拉攏他們的內心,當他們感覺這個地方太亂不適合玩的時候,才是一個賭場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所以說就這個事情而言,一般只要是發生了打架的事件都必須短時間內鎮壓下來,要不然的話渾水摸魚損失的錢財就肯定不少。
也許根本沒有損失賭場的錢,但是損失賭徒的錢也不行,剛才已經說了這件事情了,真是賭徒的錢就是相當于損失他們的信任。
就在劍拔弩張的時候門直接就被踹開了!
沖進來足足有十來個人,為首我的一個人特別的有威嚴!臉上還有刀疤,看起來特別的猙獰。
說了一些讓莫瑜和白云一聽不懂的話,但是根據那個語言的語氣,這是莫瑜也能夠猜出來說的大體是什么。
估計就是不要在這里鬧了,要打出去打!把你的錢拿好,出去打我們一概不管。
當然莫瑜沒有想那么多,莫瑜其實就是想著前面的兩句話,說的話和莫瑜想的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
而這個服務生也和這個老大說了一些事情,這個刀疤臉的男人大體就懂了。
讓莫瑜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這個刀疤臉男人絲毫不會給幾個富家子弟的面子,直接就派人搜索了一下他們的身體。
果然從一個人的身上發現了兩張牌,這兩張牌就是為了湊一個非常大的牌,而放在身上沒有來得及放在桌子上。
莫瑜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的厲害,感覺這幾個人怎么也應該是一個常客了,再加上地位不低,你做一些事情的時候都會有一些忌憚。
但是看起來這個人一點忌憚都沒有,直接就對他們上下其手,當然這個詞說起來好像有點不太正確,但就是這個意思而已。
于是乎這刀疤臉的男人對林睿鋒說了幾句話。
這個話沒有帶什么太多的方言,所以這一次施博張非常清楚的就聽明白了,然后就對莫瑜說:“這個人說確實是這些人的事情,所以桌子上的錢都是我們的,而且會賠償我們一切損失,但是打架肯定不能在這里打架。”
其實莫瑜覺得也不可能打起來,只是認為賭場的人如果來得不及時的話可能會發生一些摩擦性的戰斗。
因為原先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林睿鋒就已經說過了,和這個地方的老板認識。
莫瑜估計這個地方的老板估計應該是官方的人,如果不是官方的人的話根本鎮不住這種場子,這種場子實在是太血腥了,來錢太快肯定有很多的血腥的地方。
而且估計這一條街上的賭場都是由不同的人罩著,彼此之間的競爭肯定也不會少。
林睿鋒交流了幾句,這件事情基本上就完了。
但是莫瑜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沒有那么簡單,因為出去之后可不是他們的地盤了。
這幾個人樣子非常的不爽,扔了了一些錢放在桌子上,莫瑜估計是這個刀疤臉讓賠償了一些錢。
除了剛才的贏了錢之外多賠的錢,放在了桌子上之后摔門就走掉了。
而且還有一個非常囂張的眼神看著白云一,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你等著我一定會回來的!
林睿峰和這個刀疤臉稍微交流了一下,然后林睿鋒就對莫瑜說:“這個事情就這樣了,我們是繼續玩一會兒呢還是直接出去呢?”
莫瑜問了一個自己覺得比較關鍵的問題:“不過我們現在就出去的話會不會被人盯上?”
林睿峰想了想說:“這個我也不確定,這樣吧,我先讓賭場一個人去我們家的分行,派一些人過來接我們,這樣的話就安全許多了,不過我們還可以玩一下。”
白云一波瀾不驚,好像那一次差一點死掉根本不是她自己一樣,也是開心地笑了笑:“行啊行啊無所謂的,我們就換個房間玩一下?”
林睿鋒搖了搖頭:“不需要換房間,我們就在這里就可以了,待會兒估計可能會有人過來,服務生肯定會邀請一些人。”
莫瑜覺得等也是等著還不如在這里玩一下。于是乎也同意了這個做法。
不過林睿峰先是出去了一下,出去一下安排一下人去自己家的分行。
而且莫瑜感覺這件事情其實有些不太好于是乎就稍微的責怪了一下白云一:“下回遇見這種事情別沖動好不好,打了一巴掌干什么呀?”
雖然說莫瑜也覺得那個女人特別的煩人,就好像一個鴨子一樣,但是覺得打人還是有些不對的。
如果是在極國的話在街上打人完全可以告訴巡邏隊,甚至說如果打的比較狠的話直接可以去審判堂。
當然這種事情一般來說是不會判很大,一般來說就是關一兩天,也就是說如果打的比較狠,這個狠肯定是按照不同的方式來計算。
打死了就不用說了,肯定是按照殺人來計算,是輕輕的打一下,審判堂一般是不會理會這種事情。
如果是打出血了的話,那么一般也會要求在當場打回來,而且使用出自己最大的力氣,如果是一個小孩或者是一個婦女的話。
那么會在堂上選擇一個力氣比較大的人,如果不愿意這樣做的話那就關進去兩天,再罰一些錢。
但是在這個地方自然是沒有那么嚴格的法律的,如果是是打死的話這事肯定按照殺人來計算,但是如果輕輕的或者是打出血了的話,有事情要去官府的話官府都會認為你是在無理取鬧。
當然了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其實打臉是最傷人的一件事情,這種傷人往往來說不單單是疼,很大的一個因素是在于這個里面的問題。
尤其是在很多人看著的情況之下,這種丟人的感覺更加讓人難受,不僅僅是當事人,旁邊的朋友也會覺得特別的難堪。
所以說莫瑜覺得白云一做的有點過火了,但是好像除了打臉沒有什么別的行為能夠制止對方。
因為語言不通。
這個就說明了一件事情,學習一門外語的重要性,也許別人就可能不打你的臉了。
當然也只是開一個玩笑而已。
莫瑜的話讓白云一非常的不爽:“你這個家伙是不是就看著別人把我揍一頓才高興啊,我這個是最簡單的做法了,如果說你讓我拿著鞭子把人家的臉抽花的話那才不好那。”
突然莫瑜覺得白云一說的非常有道理,白云一是能夠做出這件事情來的,對于這件事情來說,打臉好像真的無足輕重了。
可是莫瑜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有些不好:“直接讓林兄說這件事情不就完了嗎?你還非得上手,是真打起來讓林兄感覺沒有面子。”
莫瑜只好把別人搬出來了,因為白云一是不會把莫瑜放在眼里的,或者說因為太親了是不會把他的感受放在眼里的。
莫瑜也知道這一點,所以特意把林睿鋒給搬了出來,就是為了讓白云一照顧人家一下別人的感受。
白云一笑了笑:“哎呀林兄才不像你那個樣子呢,你這個人婆婆媽媽的,林兄怎么會那么不解風情呢?”
莫瑜還真小看白云一了,這一捧一壓,讓林睿鋒肯定不好意思說別的話。
林睿鋒笑了笑:行了行了,無所謂了,反正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再說了云一做的也沒有什么太多的錯誤,我覺得還可以,對方確實有點囂張了。”
其實莫瑜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這是剛才莫瑜根本沒有看到對方是怎么出老千,但是林睿鋒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事情讓莫瑜感覺到非常的驚奇,莫瑜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就問了一下林睿鋒:“剛才他們是怎么說老千的,我怎么沒有看到呀。”
林睿鋒坐了下來:“這個事情其實很簡單,如果你在這里待的時間長了你就能夠看出來了。”
“其實觀察一下他們的表情也能夠看出來,對方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是有些心虛的,所以我看出來了,你們也許看不出來,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你不經常來這個地方。”
“但是他們出老千的方式是通過后面的人,后面的人太多了,他們出錢的時候故意很慢,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桌子上的牌他們也是放成一摞,而不是分散開來。”
這個莫瑜倒是看出來了,莫瑜也知道確實是這樣的一個情況,不過因為是沒有經驗,所以覺得這個情況也非常的正常,但是這種行為當然是不正常的一個行為。
林睿鋒繼續說:“還有一個情況,剛才后面的人發生了很大的變動,就是這個站位上有了很大的變動,所以我才認為他們一定是出老千了,不過因為行為非常的隱秘,再加上身上有牌,所以不容易讓我們看出來。”
莫瑜想了想,這個倒是沒有發現太多,就是這個站位上的問題其實莫瑜沒有發現一個明顯的情況。
但是如果發生了站位上的問題的話,應該來說其實是一個非常讓人感覺到不解的事情,如果說發生了站位上的問題的話那么一定會有一些事情發生。
因為即使后面的女性角色是跟在男性角色后面,甚至說他們是可以隨時跟別人的,但是如果這一次是跟著一個男人來的,卻有一段時間站到另一個男人的后面,這肯定是相當不正常的情況。
所以也只能夠用出老千來解釋了,就是為了把牌帶到另一個人的身上。
不得不說林睿峰的觀察還是比較清晰的,當然了也和林睿鋒經常在這個地方呆著有一定的原因。
不過莫瑜覺得如果僅憑這些原因的話,直接就查牌感覺有些不正確。
“那就是因為這些嗎?就是因為這些原因你就讓那個人直接就開始數牌了?”莫瑜覺得可能還有另外的一些深層次的原因。
林睿鋒哈哈大笑了起來:“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一個賭牌的高手了,其實完全不是這個樣子的,我就是看出來這兩個東西了而已,這兩個事情其實就顯得很不正常了。”
“其實在這個地方呀,如果你覺得對方出老千了,你不搜對方身體的情況下其他的事情都是可以完全接受的,一般來說這些服務人員是會滿足你這個要求的。”
莫瑜點了點頭:“哦那還挺人性化的呀。”稍微開了一個玩笑。
林睿峰笑了笑:“確實挺人性化的。”
就在說話的時候有一兩個人進來了,這兩個人看來也是老手了,直接就坐在了桌子附近的椅子上。
不過現在還需要等兩個人左右,倒不是說現在不能玩,只是說現在的這種情況一般是五個人左右才會開始。
如果說現在想玩的話也可以,只不過是必須加一點服務費,因為這個服務費相對于五個人來說肯定是低了不少的。
但是大部分男人來說不在乎這個東西,他們在乎的其實就是這個玩兒的高興與不高興的程度。
如果說玩的高興的話也許兩個人就開始玩了起來,只不過是這個規則可能需要變一下而已。
過了一會兒之后又來了一個人,這樣的話基本上就可以開始進行了。
不過這邊林睿鋒說要加入進來,讓莫瑜感覺到非常的好玩,五個人一起玩這邊有兩個人。
根據的關系還是比較大的。
因為剛才贏了錢確實實在是太多了,那確實是超乎了莫瑜的意料,在一局賭牌當中竟然可以贏和輸那么多錢。
再加上他們也是賠償了一些錢的,每個人賠償1萬左右,這樣的話他們兩個人就完全可以同時進行了,沒有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五個人開始玩牌,把錢扔上去了之后就開始發牌了。
莫瑜坐在白云一的旁邊,而施博張坐在林睿鋒的旁邊。
其實對于這種語言交流不通的,想要出老千的話還比較容易,又或者說把他溝通一下并沒有特別的難。
所以這邊服務生特意說了一聲,他們說話是不允許的,因為他們兩個人同時是可以說別的種族的語言。
所以不允許他們說任何極國的話,只允許說他們當地的語言。
施博張也是把這個事情告訴了莫瑜。
莫瑜也就知道了這個規則肯定是要有的,要不然的話對人家確實有些不太公平。
發牌。
莫瑜看了一下白云一,這一次白云一倒是顯得沒有剛才那么呀呀呼呼了,因為白云一的下家就是施博張。
牌不好了之后就直接扔了出來,而林睿鋒是稍微的玩了一下。
看來林睿鋒是一個老手,加上對方現在也并不是一起玩的,所以說沒有什么太大的壓力。
剛開始輸贏都是正常的,而且這個輸贏真的沒有多少,相對于上一次來說沒有那么瘋,莫瑜覺得上一次實在是太瘋了。
一場賭局十來萬,一個很好的商行一天的流水才能夠達到十來萬左右。
而且還只是一個流水,那不是賺錢賺十來萬,一個小的門面店,如果是賣一些簡單的東西的話,一天能賣三千的流水就已經相當不錯了。
如果是賣吃的的話,小一點的能夠賣一個五千就已經很不錯了,由此可見這些人玩的是多么的大,看起來這些人的價值都非常的殷實。
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玩那么大了,不過白云一其實就不算是他們這個行列當中的。
白云一繼續看牌扔牌,這個過程倒是進行得相當的迅速,但是服務費也讓莫瑜感覺到心疼。
不過這個也確實不是自己的錢。
就在白云一來好牌的時候,莫瑜才感覺到有一絲絲興奮,因為每次在好牌的時候那種金錢砸的是最爽的。
雖然說莫瑜不喜歡白云一太過于沉入到里面,但是把那些錢里面扔的時候其實是讓人感覺到最舒服的時候,當然這個意思是旁觀者的意思,當局者還是比較心疼的,尤其是輸了之后。
白云一終于跟一次了,第一次與金錢也沒有多少,只是有一個200左右,莫瑜突然覺得二百塊錢都不算錢了。
接下來繼續,林睿鋒也是適當性的跟了一些,不過現在確實不說話了,當然就是為了怕別人懷疑,這種地方還是安穩一點。
莫瑜覺得如果真的惹了人家賭場人的話,還真的不一定能夠安穩的出去。
畢竟這個地方的人,莫瑜看到的不下一百人了,這個地方的人,打手心之肯定特別薪資高,畢竟是一個賣命的活。
這一些人也是看起來能打的人,至少看起來能打,看起來很能打才能夠繼續接下來的行為,要不然的話真有對面的賭場來找事情的,故意找茬那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
不過這里的街道應該是不會那樣做的,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在于,這些都是官府相護,都是官與官之間的爭斗,官與官之間爭斗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不到最后盡量不動手。
一般來說他們動手的地方都是在于一個政治上的斗爭,這個斗爭勝利了之后那就不用多說了,基本上就直接可以把對方直接除名。
那剩下的一些東西肯定是剩下的一些人瓜分,所以一般不會發生那種明面上的斗爭,其實沒有任何的意義,除了能夠讓對方覺得有仇恨之外,確實沒有什么太多的意義所在。
所以肯定是招招致命,一旦出手了之后就要置對方于死地,要不然的話就是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了。
這些打手主要是防著一些亡命之徒,怕一些亡命之徒走投無路的時候,最后只能夠來這種地方搶錢。
現在這個地方搶錢都比在錢莊要容易許多,錢莊搶錢確實不是那么的容易,畢竟錢都是在一個相對封鎖的環境當中。
但是這個地方就不一樣了,錢全部都是在桌子上,所以這個地方也是有一些小偷出沒。
那小偷偷的錢一般是不會偷賭場的錢,因為不會這樣去找死的,偷的錢一般是那些賭徒的錢。
所以在這里的賭徒都十分要防范一些小偷,那些小偷偷盜技巧十分的高明,莫瑜也曾經在審判堂見過不少的小偷。
因為需要審判他們,這些小偷讓莫瑜確實也有些大開眼界的感覺,因為需要當場示范是怎么偷的人家的錢財。
莫瑜正好也去看了一眼,審判的時候有時候是會叫城主或者是城主級別的人簽字,不是確定最后審判的結果。
大多數情況之下沒有什么太多的案子,案子發生的最主要的原因其實就是在于國民生活不下去,再加上矛盾沖突激烈。
如果說民眾能夠生存下去的話卻沒有必要鋌而走險。
這種小偷也只是相對來說比較低級的一些犯罪了,只是一些懶散之人,不愿意工作但是卻想得到。
剩下的一些山匪其實就是在城外,這些人很大多數都是一些走投無路之人,可能換了一些案子但是官府這邊沒有辦法迅速擊破。
但是因為他們身上沒有了身份特征所以沒有辦法在城中安穩的生活,只能夠過那種有一天沒有一天的日子,說起來的話也是有些可憐的。
當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莫瑜建設的小偷其實偷到的技巧非常非常的嫻熟。
首先就有一點讓莫瑜大開眼界。
有個小偷身上是有一個非常快的小刀的,在與人的碰撞當中能夠用小刀把人家袖子給劃開。
花開了之后袖子倒兜里面的東西,迅速就到了這個小偷的袖口里面,整個過程也就是一息之間。
而且小偷會用這種表示抱歉的語言轉移對方的注意力,然后迅速的離開。
當然這種偷盜的技巧相對來說還是比較高級一點的,要一個人有非常大的熟練程度。
也有一些相對來說比較低級的。
低級一點的就是一個人吸引對方的注意力,一個人把對方的東西給偷走,整個過程也是非常的快,當事人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夠發現。
像你這種小偷是很難抓到,不知道究竟是誰偷了自己的,能夠稍微地回憶一下今天有沒有發生什么異常的情況。
另外一種比較低級的情況就是通過一個人在左邊拍一下肩膀,然后說和這個人認識但是認錯了,就在這個過程當中右邊過去一個人用小刀劃開身上的玉墜或者是其他的一些吊飾。
這個過程也是非常的快。
一般這個做法是應對那些比較富有的人,一些富家的子弟喜歡在腰間掛一些東西,所以基本上是在這個過程中偷別人的東西。
偷了之后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運氣好一點的可能很快就能發現了,那是運氣不好的估計到家也發現不了,甚至說好長時間都發現不了,以為自己是丟在哪里了。
還有一些相對來說比較高級一點的,甚至可以從衣服里面偷東西,確實讓莫瑜有一些大開眼界的感覺。
這些人有時候都是不知悔改,偷了一次放出去之后繼續偷,被抓住一次肯定是刑法越來越深,最后不得不送到一些地方進行勞動改造。
讓他們去做一些比較苦的活,不過大多數都能夠改造成功,為了讓他們能夠安穩的生活下去。與一些覺得已經改造成功的人都會換一些城池。
因為如果還在那個城池的話,可能就有點不太好生活下去,也找不到工作,也容易被人指指點點。
這些人沒有像上一些人一樣有錢,他們在付錢的時候基本上也是不超過一千,如果拍比較好一點的話可能就會超過一千開牌。
莫瑜這才覺得是一個正確的打開方式。
因為莫瑜覺得這個地方的有錢人實在是太多,但是現在看來的話也可能也沒有那么多,剛才只是扎堆了而已。
但是越是這樣莫瑜覺得有點兒擔心,也許待會兒人數可能比較多北京打起來還是有些不太好解決的。
莫瑜想了想這件事情,還是覺得有些沖動了,但是自己好像剛才還想繼續上。
賭場當然不愿意這個地方死人了,第一個原因就是怕別人找麻煩,第二個原因這樣的場合比較晦氣,賭場的人可能感覺比較晦氣。
其實無論是哪種商業模式,莫瑜覺得他們對一些事物的迷信程度還是挺深的,就比如說一些山匪,又比如說一些商家。
他們確實對某種事物比較信任,雖然說可能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但是這種心理上的作用可能就是一絲絲的作用吧。
莫瑜是不信任何東西的,準確的說是沒有什么太多的信仰,極國推崇一個儒家文化,所以儒家文化在極國盛行。
這些文化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在于,讓人謙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莫瑜的脾氣那么好其實也是得益于這一點。
從小這教育無論是學堂還是說家庭都是一個儒家文化為主,雖然他們自己可能感受不出來,在他們的生活當中這種文化是貫穿整個方面的。
但是就是因為這個東西所以沒有什么特殊的信仰,不像元族,元族信仰狼神。
他們這個狼神的由來是對于對狼的崇拜,狼這個生物在他們的生活當中是經常出現的,再加上狼的一些習性讓他們覺得狼這個生物非常的聰明和智慧。
首先狼是群居動物它們在捕食獵物的時候,智慧的程度非常的高,而且敢于和一些兇猛的野獸較量。
所以這種精神被元族的一些先人所推崇,于是乎元族就信任了一個狼族文化,一些對自己很有自信的人都會把自己比喻成一個狼,認為自己能夠像狼一樣充滿力量充滿智慧。
這個國家莫瑜不是特別的清楚,但是知道他們也是有信仰的東西的,好像是來源于海里面的一個生物,認為這個生物能夠帶給他們福壽安康,能夠帶給他們幸福的生活。
這種信仰是一種非常深的信仰,因為他們即使再窮也會來一個這樣的雕像,放在家中進行供養。
如果說錢不多的話可能就會放一些水果,如果錢比較多的話可能就會放一些魚類,定期進行更換。
其實有信仰也是一件好事,但是如果在一些不安好心的人手里這可能就是一個壞事。
就像一把劍一樣,如果一個心懷善念的人用一把劍可能會做許多的善事,幫助世間懲兇及惡。
但是如果一個壞人拿著這把劍的話可能就會做一些壞事,所以劍無罪,而人有罪。
信仰也是如同一把劍一樣,信仰就是一把雙刃劍,它可以讓一個國家的國民團結起來,尤其是在關鍵的時候。
它也可以讓一個國家的國民充滿愚昧,被一些人控制起來,越來越愚昧,甚至最后的那個國家滅亡。
那么這個時候信仰只是統治的一個工具,沒有其他的太多的意義所在。
而莫瑜認為,在極國當中,其實大多數人也有一個信仰,他們信仰的是自己,認為自己能夠有一些比較好的作為,以后的自己能夠非常的厲害。
當然了這種信仰其實在某種方面來說是很容易崩塌的。
這一次白云一的牌比較好一點,所以贏得也比較多一點,不過比起來前面幾次的話那簡直就是不值一提,一共才一千五百宇左右。
林睿鋒笑了笑沒有說話,估計想說話說不出來只能夠用笑來替代。
莫瑜其實也想玩一會兒,主要是不花自己的錢,還是想體驗這種一擲千金的感覺。
但是白云一顯然是不解風情,就是不愿意讓這個位置,估計也是玩的比較high了。
一玩就是一下午呀,一下午的時間全部都是在這里玩,林睿鋒中間出去過一次,而且也終于讓莫瑜得償所愿。
莫瑜坐在了林睿鋒的位置上面,拿了大把的錢開始往桌面上扔,莫瑜還真是感受到了白云一剛才的感覺,是自己的錢就是不心疼啊!
白云一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說無意的,就是故意打壓莫瑜,每次到了莫瑜這邊,快要等到莫瑜說話的時候,白云一就是故意把這個價錢給提高。
其實莫瑜確實是有點寒酸,即使不是自己的錢也不敢扔太多的錢,也就是說有時候得排比較好一點了,那是因為白云一的緣故,所以自己也不敢太過于張狂。
莫瑜的謹慎也讓他錯失了非常多的機會,,莫瑜其實特別的信那一句話,就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但是這句話某種方面上來說是謙遜,從某種方面上來說是猥瑣。
一個人肯定不能夠太過于極端,莫瑜就錯過了非常多的機會,但是這個樣子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想要在短時間內改變莫瑜的性格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旁邊的施博張已經看出來了,這個白云一就是故意的!
在后面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當然了每一次的提價不但是伴隨著莫瑜的扔牌,伴隨著后面還有好幾個人扔牌的,這個時候莫瑜算是體會到了。
那句話說的是真的,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
一直玩到林睿鋒回來的時候,這個牌局才就此結束。
因為現在都快要太陽落山了,莫瑜感覺時間過得還真是挺快的,其實在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但是看著莫瑜這邊的錢已經沒有多少了,馬上都要見底了,但是反觀白云一這邊,好像不減反增。
剛才也是因為這個往外掙錢而贏了不少的錢,這些錢是實實在在的錢,而并不是虛的。
不過這些錢白云一打算全部都給林睿鋒,一方面是還人家賭場老板的錢,另一方面肯定是自己花,這基本上就算是借人家賭場老板錢,自己在這里掙錢罷了。
林睿峰對莫瑜說:“我這邊的護衛已經到了,要不然的話我們先走吧,今天我們不打算在這個城池里面度過了,再往西邊有一個小鎮,我們去那個小鎮過今天晚上。”
莫瑜點了點頭:“行行今天全憑你安排。”
白云一就拿著這一大箱的錢,晃晃蕩蕩的就下去了。
然后把這個錢放在了馬車上面,對林睿鋒說:“要不先把錢放在你的商行去,以前就算是我們花了你錢然后再還給你怎么樣。”
其實這算是意外之喜,莫瑜也沒有想到還能夠有一個這樣的情況。
不過這也正是莫瑜所想的,打算確實是這個樣子,但是因為是白云一掌控這個東西,所以莫瑜也沒有先說出來,但是看到白云一這樣做了,莫瑜當然也是非常的開心,這樣的話人情稍微有少了一點點。
林睿鋒笑著搖了搖頭:“哎呀沒有必要了,你拿著花就可以了,到時候再換成極國的貨幣。”
但是白云一非常執著:“哎呀你就不要讓我花這個錢了,到時候我在入迷了,花錢花的那么爽我還以為賭博挺好的呢。”
幾個人都是笑了笑,林睿鋒也只好點了點頭:“既然如此的話那好吧,那我們先去我的商行一趟。”
后面有一大群人正在跟著,都是拿著一個長刀大約有20個人。
但是就在這些人旁邊的商鋪里面,有很多的人盯著這個方向,已經看見了他們幾個人出來了。
而且人數不少。
等到他們坐上馬車走的時候,后面有大量的人開始跟著。
其實不需要多想,這些人一定是剛才那些人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