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一好像一個蒼蠅一樣在莫瑜的周圍嗡嗡,莫瑜覺得自己本來刀功就不是特別的好,需要全神貫注的在這件事情之上,現在白云一嗡嗡響,讓莫瑜感覺到自己注意力無法集中。
所以就放下了刀,一方面也讓自己稍微休息一下,另一方面回答一下白云一的話,也讓她對某些事情比較死心。
“要不然你切一點肉絲?”莫瑜抬了抬自己的胳膊稍微活動一下,雖然莫瑜如果耍那么長時間的劍的話不會感覺到特別的累或者是特別的酸。
但是用了那么長時間的刀,卻感覺到自己的肩膀又酸又累,莫瑜在心中想:這難道是沒有使用心法的緣故嗎?難道說這玩意還要鍛煉一下心法?
白云一聽到莫瑜說的話之后憋了憋嘴:“我都說了即使以后我嫁人我也不會做飯呢,油乎乎的,黏糊糊的,根本不是女生該碰的東西,你難道沒有看到那些大酒館的廚師嗎?你看看有沒有一個女的呀?”
莫瑜笑了笑,白云一對這樣的事情觀察的還挺清楚的,確實是沒有太多的女大廚,確實也是很大比例的男的。
他這個應該是和勞動強度有點關系,所以才沒有女大廚,畢竟每天都要做飯,而且做飯的運動量的話是很高很高的,女人的話一般來說是承受不住的。
再加上后廚的環境不是特別的好,所以說這種情況也是應該的一種情況,只不過白云一把這種情況當做一個家庭的特例。
莫瑜也沒有想著讓白云一切肉絲,這種事情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還不如說讓白云一去征戰沙場來得更簡單一點。
白云一看到桌子上已經被食材給沾滿了,看到自己的書已經沒有了,就問了一下莫瑜說:“請問我的書去哪里了呢?”
莫瑜覺得自己休息的差不多了,又拿起了自己的菜刀,用菜刀指的那個書架對白云一說:”書讓我給你放到書架上面去了,我還折了一個小角,到時候你直接翻開看到了小腳的時候就是你看到的地方。”
白云一使勁地拍了一下莫瑜的肩膀,莫瑜的肩膀本來就是有點酸,這一下子差一點兒讓莫瑜沒有拿住手中的刀。
“哇塞,還挺細心的小伙子,不錯不錯以后大有可為,放心如果以后你老頭把你拋棄了不給你安排事情做的話,到時候跟著我當一個小助理保證你能夠喝口湯。”白云一開玩笑地說。
莫瑜呵呵一笑:“那這么說的話我還得謝謝你老人家了呀?”
白云一揮了揮手:“哎呀不客氣不客氣,大家都是朋友嘛,我也總不能夠看你餓死街頭吧?”
莫瑜也不愿意和白云一拌嘴了,擺來擺去也就是這幾句話。
繼續做自己的工作,不過這次莫瑜還是真準備用心法試一下,不過莫瑜能夠明顯地感覺到這把菜刀所本身具有的屬性,正在非常堅定地抗拒。
抗拒這個看不見摸不到的心法所在。
莫瑜最多就是能夠感受到這個菜刀的刀把,費盡全力也是感受不到整個菜刀的屬性。
但是即使如此,莫瑜還是得到了不小的幫助,當然了心法的體力耗費也算是一項體力上的耗費,不過是有一定的益處的,其中的好處和壞處的計算也不能夠絕對按照體力的消耗計算。
不過確實是節省了比較多的力氣,而且莫瑜感覺到肩上的酸度也漸漸的消去,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心法的流通。
又或者是心法的流通加速了血液的流通,其實就這種事情的問題上面,就算是極國修煉到很深地步的人也是一知半解,對這種事情也是有一個大概的了解,不能夠說適應全部的練武之人。
這就是那些純修煉武功的人的用處所在,他們就在于編寫一類一類的書籍,通過自身的修煉寫出來一些修煉的心得,來過一些后人的參考,讓一些后人在進行武學上的研究的話少主一點彎路。
即使是錯誤的心得,也能夠讓人有所進步,畢竟改變了就是進步了。
這一點莫瑜是小有體會的,心法的流動在身體上在一定程度上是有一定的益處的,改善身體上的疲勞,加強血液的流動,甚至抵抗寒冷都有一定的益處。
但是前提就是能夠熟練的操控這種心法,熟練操控的意思就是能夠感受這個心法在全身的流動。
一般來說剛開始鍛煉的時候,最多最多也就是能夠感受到心法的所在,或者是能夠在手上和武器上感受得到。
至于說這個傳說中的心法從哪兒到哪去,其實剛開始修煉的時候是絕對不可能知道的。
而且這種東西也絕對不能夠好高勿遠,沒有人敢在這個地方上走捷徑,也只能夠是一朝一夕的相互之間的溝通和交流。
讓這種心法慢慢的壯大,這個壯大的意思好像是把本身的容器里壯大,就是意味著你容器里面的東西有一段時間可能會用完,但是因為容器很大導致你補充的東西也很多。
所以在用的時候用的時間可能是比較長的。
但是沒有人能夠知道新法究竟是氣體還是液體,又或者是人們虛幻想象出來的一個東西,他行走的路徑究竟是通過血管或者是一些小的通道,人們也不是特別的清楚。
只知道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之后,他們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一種流體,這個流體的意思并不是說是液體也并不是說是氣體,姑且在這里認為是一個流動的東西。
人們能夠感覺到它很輕盈,每次在路過的時候總是能夠帶給人身上一種愉悅的感覺,強行壓迫在某處的話能夠讓人在某種地方上獲得一定的提升。
就比如說在很多關節上能夠讓人有更大的力量,比如說指關節膝關節腳關節,當然力量是需要有一定的上限,是一個身體能夠承受的力量說的。
也能夠加重人身體的保護,能夠讓人的身體在某種情況下防護到更多的東西。
流動的過程中還能夠加速人的血液的循環,這個的話視人的情況而定,至少莫瑜能夠感受到這一情況的出現。
甚至讓人產生愉悅的感覺。
最重要最重要的一個作用,就是能夠流通到武器的身上,流通到武器的身上也就是氣之外放。
并非是說這個東西確實是一個氣體,還是那句話只是一個形容而已。
能夠流通到武器的身上的話,雖然不能夠提升武器的鋒利度也不能夠提升武器的重量,但是能夠加大人對武器的感知。
普通人能夠操控武器是來源于人的關節部位和對動作的設想,但是如果用心法的話,對武器進行了一定的操控,他們能夠做到的事情就是通過感知武器的屬性來確定這一擊的力量和這一擊的具體的方位。
說起來是一個很玄乎的東西,人也不知道是如何得到這種信息的,但是這種信息好像就是心法從武器當中反饋回來的。
人腦接受了這種反饋之后做出一定的修正,操控自己的身體對這一次的進攻進行更大更精準的攻擊。
前提就是這個心法對于武器的熟悉程度,這個時候怕陌生人的小孩一樣。
當一個陌生的人來到了一個怕生小孩的身邊的時候,那么這個小孩就會大哭大叫,怎么也不讓這個陌生人來到自己的身邊,一直大喊大叫對著自己的父母。
但是這個陌生人如果剛開始的話給這個小孩一塊糖吃,然后這個小孩對這個陌生人開始慢慢的熟悉了,并且兩個人開始一起玩兒玩兒了很長很長的時間。
那么這個小孩就允許這個陌生人,和自己說話和自己一起玩兒了。
例子可能覺得不是特別的恰當,但是心法在這個時候的話就好像是一個小孩一樣。
又或者說心法正在適應一個新的身體,在剛開始修煉心法的時候這個心法也是比較少的,最可能的原因就是在抗拒,當慢慢的熟悉了之后也就慢慢的變多了,新法心法可能就不會抗拒了。
這也就是最重要的一個作用,新法在剛開始被發現的時候,肯定不是作為一個武器使用的,在剛開始發現的時候是無意間發現并且對于身體的正作用推廣使用的。
只不過有的人漸漸的發現了這一個更好的方面,就是氣之外放,就像莫瑜在原先的城池,看到了那個和施博張交手的小隊長。
那個氣之外放的程度已經很高了,當時的莫瑜都十分的羨慕,那種戰斗力的存在莫瑜也是有些可望而不可及的。
莫瑜當時就承認其實也不會堅持太長的時間,畢竟這種程度的氣之外放,莫瑜拼盡自己的全力也知道自己根本無法達到。
兩招就把施博張給干掉了,真是不太夸張,這種氣質外放的程度并不在于力量的激發,準確的說并不僅僅在于力量的激發,更多能夠快速打敗施博張的另一個原因就在于對于這個點的應用。
就是每一份的力量都用到極致,每一點力量都不流失全部作用在施博張或者是施博張的武器上。
施博張在防御的過程中自然是招架不了的,那就是說往往在同等實力范圍之內,防御比進攻其實是要難上許多的。
就像一個盾牌和一個刀劍之間他們制作的難度一樣,這也是做盾牌的時候,制作者也不知道對方進攻的是盾牌的哪一個點,所以說他們在制作的過程中必須做到每一個點相對來說都比較堅固。
但是刀劍就不一樣了,他們只需要做到某一個點或者是某一個面,能夠做到非常鋒利的局面就可以了。
把一份力量集中在一個點或者是一個面上,另外就是把一份力量平攤到許多的面上,哪個更加厲害就不需要多說了。
最主要的是具有一定的靈活性。
當然了這不是施博張失敗的主要原因,施博張失敗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于力量的懸殊和心法的運用。
兩者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在某些方面來說根本沒有可比性。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