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里面有一些準備,到時候就這些數量還是讓莫瑜大吃一驚,比自己預想的數量還是要多上不少的。
就這些數量的礦物,肯定不可能全部用完,那就是說有很多的一部分肯定是留存起來的,等到了一些關鍵的時候用。
莫瑜在心里整理了一下安信畢的話,安心畢這些話應該是差不多的,應該基本上就是全部的,即使不是全部也是大差不差的。
畢竟這樣的事情想瞞著城主往外運東西的話也是不容易的,事實上也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除非是一些確實過于機密的事情,礦物也有稍微過于機密的,但是很顯然的一件事情就是這種機密的事情對于城主來說還是比較少的。
安信畢幾乎就能知道了全部的運輸的數量,莫瑜在心里稍微的計算了一下。
其實莫瑜還算是比較聰明的一個人,也就是說他這些東西基本上就有個大概的計算了,就像當初計算常坡的利息一樣。
當然這種事情還是沒有必要去說出來的,心里有數就可以了,相信安信畢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壞意,只是說對于這樣的事情有一個大體的概念。
畢竟好奇的心誰都有的,就連安信畢這樣稍微年長一些的人也不例外,這些計算的話估計即使讓別人知道了也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
當然了對于平常的百姓和一些低級的官員,這些情況不可能了解的很清楚。
怪不得安信畢如此忙,這一下子就看出來了,每天都需要運輸這樣的東西能不忙嗎?
甚至說有時候可能會二到三次,不需要說別的,就說一下這個補給的問題也夠安信畢頭疼的。
還有一些運輸的官員級別可能不會太低,因為可能有一些比較重要的礦物質,就不可能讓一個小隊長來運送。
那么對于這樣的人物來說接待也是必要的,雖然說好像是我本城的礦物泥運輸的過程中就是你的責任,但是接了一下既給了面子也能夠領略一個人情,這樣的事情對于官員和官員之間還是有很大的必要。
還有就是其他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本來就是屬于城主的事情,即使有幾個助理幫忙那也絕對不會很簡單。
就拿莫瑜來說就可以了,莫瑜那個城的小地方,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更何況這個地方了?
當然了也和時間長短會有一定的關系。
莫瑜聽完安信畢的話之后感嘆道:“看來三十八城的繁華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就這種城池的方法來說,地位上就會有一定的區別,可能都是城主級別的,那是因為城池的原因可能就會有略許的差別。
安信畢的這個城主就不需要多說了,地位來說比起來很多的城主都要高上不少,在某些事情的話語權,也是相對于來說比較高一點的。
旁邊的白云依依對這種事情看來不感興趣,正好這個時候菜已經上來了,所以也是絲毫不客氣的開始吃飯。
既然不是正規的場合也沒有必要遵循那些條條框,莫瑜和安信畢都不是特別的在乎。
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隨著太陽上升到最高空,溫度也是慢慢的升了起來,這讓他們三個人感覺都是舒服了不少。
在南方最重要的還是太陽,太陽祛陰冷,正好幾個人還是坐在窗戶的旁邊。
莫瑜把一些感興趣的事情都向安信畢請教,安信畢也是知無不言。
其實最讓莫瑜感興趣的事情除了這個礦物之外,還有其他的一些小道消息,段長老雖然和莫瑜也是說了不少的。
但是總體來說沒有文件的下發,也就是說幾乎都是道聽途說的,可能段長老說的已經大差不差了,但是對于北大城那邊的事情其實莫瑜也沒有一個大體的把握和理解。
突然莫瑜想到那邊的事情的時候就有一種感慨,所有男兒的感慨都是在邊境的,所以這一次的莫瑜也是非常的開心或者是興奮,又或者是對新生活的渴望。
“不知安兄對那邊的消息有什么具體的了解嗎?”
安信畢的消息渠道還是比較多的,其實說是消息渠道就是幾個官員之間的相互扯扯而已,但是安信畢畢竟當了多年的城主,所以認識的官場上的人也比較多。
來回傳一下基本上就互通有無了,這種事情對于他們這些城主級別的人來說是非常的重要。非常重要的原因就在于這種信息的溝通,只要不涉及到一種競爭的話,也許能夠提升各個城池的能力,通過對消息的了解,也能夠讓每個城池都進步。
當然還是那一句的前提,就是在不產生一種特別強烈的競爭這種情況之下,如果沒有一個這樣的前提的話,其實很容易造成這種信息的故意隱瞞。
比如說一個區的,比如說臨近城池的,都是容易造成一個這樣的情況,在官員與官員之間的交流過程中,也是非常的注重一個這樣的情況。
只不過剛開始的時候彼此之間很可能都不認識,再加上上任時間短的話交流的機會就會更加的少了。
所以這幾年莫瑜也沒有認識別的城池的城主,一方面是三十九城城主頻繁更換,完全沒有必要相識,另一方面上任時間短,城主溝通的機會也就是那幾個,所以就造成了一個這樣的情況。
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直接飛鴿傳書那樣顯得很突兀,總要找一個什么樣的理由才顯得比較正常一點。
這就是相對正常的一種交流方式。
安信畢既然已經上了好幾年了,而且還是穩扎穩打上來的,但在此期間的話肯定結交了不少,朋友肯定也有上來的,也就是說朋友上升之后也能夠增大獲取信息的渠道。
最后也就產生了一個這樣的狀況。
安信畢還是像剛才一樣看了一下周圍:“北大城那邊事情有點了解,但是不是特別的清晰,莫瑜兄弟就當一個玩笑聽聽看就可以了。”
莫瑜聽到這個話之后也是笑了笑:“安兄放心,我也就當成一個故事聽就行了。”
安信畢再次確認了一下周圍沒有什么太多的人,當然安信畢之所以和莫瑜說這種事情肯定是有一定的原因的。
首先莫瑜這個人看起來就是年少有為,也就是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這個時候如果能夠給予少許的幫助的話,在規則的范圍之內給予適量的幫助,也許以后就能夠成為一個大人情。
當然了還有另一方面的原因,另一個方面的原因就顯得比較簡單了,最后莫瑜估計早晚會知道這樣的事情,所以這個時候說和最后說應該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
安信畢多多少少也知道莫瑜的上面是什么人,畢竟姓氏然后結合城池多多少少就能夠猜測出來了,官場上就那么些人,能夠在如此年輕的情況之下做了城主的人絕對也不會在很多的數量,即使那是三十九,也就是說這一點安信畢好像也是懷有一點私心的。
最后終于算是吐出來了:“不知道莫瑜兄弟知不知道元族的一個聞名的少主呀。”
莫瑜對于這樣事情當然是門清了,其實很多的官員對于這樣的事情都是很清楚的,了解附近國家的一些重要的人物這肯定是官員必備。
極國甚至專門對這樣的信息是進行每個城池的宣傳的。
莫瑜知道的兩個比較出名的少主,一個是云烏越扎,還有一個就是欄里越扎。
對于他們的背景莫瑜也是有些了解的,云烏越扎和欄里越扎其實并不是親兄弟,他們是堂兄弟。
但是云烏越扎的父親死的很早,據傳說是參與了皇室的斗爭,具體情況也不得而知,畢竟是人家國家的機密。
欄里越扎現在是正統的皇位之子,但是相對于云烏越扎來說,甚至顯得有些神秘,因為很多人沒有聽說過這個后代的事跡。
人們都說云烏越扎,十分的會隱忍,會韜光養晦,但是很多人對于云烏越扎確實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印象。
然后莫瑜就說了出來:“我知道兩個少主一個是欄里越扎,一個是云烏越扎。”
“這一次有一個少主去北大城了。”
安信畢把這個事情和莫瑜說了一下,其實安信畢得到的消息也算是很準確了。
可是這個消息莫瑜好像有所了解,所以莫瑜覺得安信畢說的不算是什么特別大的機密。
安信畢繼續說:“據傳是欄里越扎,當時來的時候可是有點兒來者不善的意思,你知道河馬口嗎?”
莫瑜對那個地方還是十分的了解的,因為莫長吉帶著莫瑜在草原上閑逛的時候,也能夠看到那兩座山聳立在遠遠的地平線上,但是卻一直沒有過去。
其實莫瑜對那個地方還是非常的好奇,也想去看看那個地方到底怎么樣,很多人都說那個地方其實是一個血山。
那個地方曾經發生過很多的戰爭,山頭來回易手,死了不少的人,人家都說那個山是紅色的山,因為泥土都是紅色的,就連大部分的石頭也被染成了紅色。
而這個紅色的來源都說是血,都說是被無數人的鮮血染紅!
河馬口著名的地方也就是在這里,另一個著名的地方就在于它的強烈的地理位置!
無論對于元族來說還是對于極國來說,這個位置都是相當的重要,當時談判的時候誰也不服誰。
最后談不下去了就決定誰也不要那個地方了,都不能在那里駐扎軍隊,所有人在中間劃出來了一道長長的分割線,平常的話有一些牧民或者是一些極國的人去打獵,但是就是不準有軍隊的出現,否則的話就是違約的。
那個地方在莫瑜學堂的時候就已經有所了解了,所以說才對那個地方感覺到比較好奇。
這是莫長吉一直不愿意帶的莫瑜去那個地方,還嚇唬莫瑜說那個地方全都是白骨,老遠的話就能夠聞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其實越是這個樣子莫瑜對那個地方就越來那個越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