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源那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顏兒心里發毛,背后直冒涼氣。還記得當初江源修煉金剛神訣第一重的時候,簡直跟餓死鬼托生一樣,差點把赤金獸都給吃了。
“江源,你冷靜點,你不是不舍得吃我嗎?”顏兒向后倒退兩步,大眼睛里充滿了驚恐。
江源一步一步向著顏兒逼近,笑道:“顏兒姐你害怕什么,我只吃點頭發。”
“頭發也不行,剛剛給了你一縷已經便宜你了,再剪掉就不好看了。”顏兒說道。
看她這一毛不拔的吝嗇模樣,江源開始連哄帶騙的說道:“顏兒姐,我不喜歡長發,短一點或許更加可愛。”
顏兒一愣,半信半疑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短一點。”江源一臉認真,眼神中透露出真摯。
顏兒點點頭,說道:“好吧,誰讓我現在是你的愛人呢,你喜歡短發,那我就保持短發好了。”
顏兒話音未落,只見那披在肩上的長發開始縮短,一眨眼的時間就變成了齊耳短發,換了一種風格,顏兒的魅力并沒有減少。
江源看著這一幕,心中有一萬頭神獸狂奔而過,雙手捏住顏兒的小臉,抓狂似的說道:“小顏兒你耍我呢,你的頭發呢?”
顏兒看著江源,眼中滿是無辜,可憐兮兮的說道:“你剛剛說喜歡短發,我就變給你看嘍。難道你想要的不是這個,而是對顏兒別有所圖?”
“我…”
江源無奈,差點被她的外表給騙了,別看她現在蠢萌蠢萌的,這丫頭精明得很。畢竟也是活了一百五十多歲的天地之靈,什么壞心眼兒沒有。
江源大手一揮,青銅門打開,走出營帳。
“江源等等我…”顏兒追了出來。
兩人出了營帳,直接尋到了田大勇的住處,這些天的時間里田大勇和那五位十夫長一直在閉關,將天一營中的事情交給了幾個靠譜的士兵打理。
田大勇一看是江源到訪,連忙出來迎接。
“江源,你達到圣體境了?”田大勇皺眉說道。
“哈哈,田大哥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修為。”江源笑道。
田大勇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不錯,我們天一營只有你一個二十歲以下的人,所以新秀戰就靠你了。”
“唉,新秀戰的對手是人榜上的那群變態,我這點實力確實不夠啊。”江源嘆了口氣,無奈道。
田大勇拍著江源的肩頭,鄭重其事的說道:“不要有太大的壓力,盡你最大的努力去做,別的不敢說,在巔峰戰和團體戰上拿下名次,也足夠我們進入前一百名了。”
“哦?田大哥對巔峰戰很有信心啊。”江源笑道。
“哈哈,拭目以待吧。”田大勇笑道:“對了,你該不會就是來找我閑聊天吧,有什么事嗎?”
“我需要一些資源。”江源直言說道:“并非修煉資源,而是那種蘊含龐大能量,最好與金屬性有關。”
田大勇沉思片刻,說道:“我或許知道這樣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
“斗獸戰場!”田大勇說道:“我們飛云騎中有著眾多坐騎戰獸,坐騎戰獸的原本都是野生妖獸,將其捕捉之后馴化,作為坐騎戰獸。也有很多野性難馴,或者兇殘成性的妖獸,無法馴化,就將它們放養在一處叫做斗獸戰場的地方。”
“這斗獸戰場,是不是類似于戰斗訓練的地方?”江源問道。
“差不多,斗獸戰場的出入口只有一個,修建在青翼城之外的山中。山中地勢錯綜復雜,卻人為劃分了不同的區域。天武境之下為下等區域,天武境之上為上等區域,你現在的修為可踏入下等區域。”田大勇說道。
江源不解,為什么劃分的這么籠統。
天武境是一道分水嶺,天武境之下最高不過百夫長,而天武境之上則是千夫長起步。
若是圣體境第五重之人,就算是去下等區域,也會可能會遇到圣體境第九重的妖獸,這樣一來不也是有致命的危險嗎?
“你現在只有圣體境第一重的修為,在下等區域之中,不可深入。”田大勇說道。
“那若是遇上圣體境第九重的戰獸,我豈不是…”江源皺眉說道。
“確實如此,但我們身為軍人,要時刻保持憂患意識,參加斗獸戰場的試煉也要像執行任務一般,隨時都可能丟掉性命。”田大勇說道。
江源感覺無語,這都是什么什么清奇想法。
沒有危險還非要制造危險,嫌自己命長?
不過斗獸戰場也不失為一個好去處,內部妖獸多為兇獸,野性難馴,與之戰斗磨練戰斗技巧,并且圣體境妖獸的血肉之中蘊含了巨大的能量,用來修煉金剛神訣再適合不過。
“田大哥,斗獸戰場如何去得?”江源問道。
“江源,你平時可要多看看有關青翼城和飛云騎的典籍了,不然到時候很多該知道的東西都不知道。”田大勇說道:“斗獸戰場是向所有飛云騎士兵開放的,但很多人對之敬畏如虎,因為一旦進入斗獸戰場,生死勿論。”
一句生死勿論,就體現了內部的兇險。
“也就是說,只要拿著身份令牌就能進去?”江源問道。
“不錯,如果你要去,這一枚百獸攻殺符你帶著,可保一命。”田大勇將百獸攻殺符遞給江源。
這是當初斗獸賽三冠王的獎勵之一,江源交給了田大勇。百獸攻殺符是玄級九品的符咒,施展出來相當于圣體境第九重強者的全力一擊。
江源也沒有忸怩,拿上符咒,與田大勇告別離去。
鎮魔營,天神營第一青年才俊云天行到訪,云天行身為人榜第一,自然有點身份,鎮魔營的第一青年才俊就是陳瓊。
陳瓊也是不弱,排行人榜第五。
“云大哥到訪,小弟有失遠迎,還請云大哥莫見怪。”陳瓊抱拳說道。
云天行擺擺手,說道:“陳瓊,我問你,這些日子你們刑蕓千夫長可否遇到了什么不順心的瑣事,感覺她最近心情不太好。”
陳瓊嘆了口氣,搖頭說道:“唉,何止瑣事,簡直是煩,有個小子纏上了千夫長,讓千夫長著實煩惱。”
一聽這話,云天行當即大怒,吼道:“到底是誰如此大膽?老子活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