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餐廳離開后,江非上了傅勛的私車,傅勛向司機報了個酒店的名字。
江非喝了點紅酒,四肢癱沉的靠在后座上,精神有些恍惚,在聽到傅勛說要去酒店時,也立刻意識到今晚可能要發生些什么,心里不由一緊。
雖說成為情侶后便可順理成章的做某些事,但江非心里還沒有消化早前在這種事上的陰影....那種事,他并不喜歡。
傅勛一只手輕輕搭在江非的手背上,在江非耳邊輕聲道,“別怕江非,這次我不會做一件傷害你的事。”
江非轉頭,臉色復雜的看著傅勛臉上優雅柔和的笑容,最后抿笑著點了點頭。
傅勛看著江非白皙臉頰上那誘人的紅暈,不知是羞窘所致還是酒精所醺,紅白交揉出的粉嫩,直令他心癢難耐。
為這今晚,傅勛已經克制太久了,好像在“追求”江非的這段時間里,他對欲望的渴望都投注在江非一人身上,在沒有這個家伙紓解欲望的夜晚,也不曾找過其他人發泄。
傅勛也從沒想過自己居然能有如此強大的自制力。
今晚怎么著也要把這段時間的忍耐一次性補償回來!
“我....我還是不去酒店了吧。”江非忽然輕聲道,他低著頭,雙手緊張的摁著大腿,“明天下午我母親出院,我...我這會兒想回公寓簡單收拾一下。”
傅勛看著江非復雜的臉色,感覺到江非的不安,最后笑著拍了拍江非的手,輕聲道,“好,我送你回去。”
傅勛讓司機掉頭去江非的公寓,路上和江非聊天緩解氣氛,車到江非的公寓樓下后,江非跟傅勛道了別便下車迅速跑進了公寓樓。
江非一路跑進電梯,心臟仿佛下一秒就要從胸膛里蹦出來,緊張,興奮,不安,驚喜,洶涌混亂的情緒令江非大腦陣陣放空。
叮咚一聲,剛剛閉合的電梯門又重新被打開。
“你....你怎么....”
“不介意到你公寓喝杯水吧。”傅勛面帶笑容,邁開長腿走進了電梯。
江非牽動嘴角,“額....不...不介意。”
傅勛微微俯頭貼近江非的面頰,聲音低啞而又磁性,帶著揶揄的笑意,“怎么答應跟我交往了,你反而更放不開了。”
“沒有啊,我...我就是...就是酒喝的有點多了,頭有些暈。”
傅勛單手摁墻壁,嘴唇幾乎要碰到江非的臉,“那對于送上門的男朋友,你不想做點什么嗎?”
退無可退的江非臉頰瞬間滾燙,一抬眸便對上傅勛那雙溫柔深邃的眼睛,頓時更加不做所措。
江非重新低下頭,小聲道,“我...我明天還要....還要....”
傅勛看著江非這幅窘迫不安的模樣,與之前總對自己冷言相對的模樣判若兩人,他曾面對善良怯懦的江非時,堅定的認為刁鉆惡毒才是江非的本性,但在被江非刻薄的拒之門外后,又會恍然覺得,最開始那個蠢善膽小的狀態,才是最真實的他。
此刻看著江非這幅窘羞維諾的樣子,傅勛倍感親切,也終于有種又真正走進江非內心的感覺。
“明天的事明天做....”傅勛輕聲打斷江非,低啞道,“又關今晚什么事。”
傅勛伸手捏住江非的下頷,毫不猶豫的吻住了江非的嘴唇,但沒有立刻展開攻勢,而是做了短暫的停頓等待江非的反應。
傅勛撫在江非腰上的手能清晰的感覺到江非身體的緊繃,但江非并沒有做出什么反抗,傅勛隨之便從淺嘗逐漸變成瘋狂而又繾倦的親吻。
江非在傅勛越發撩情的攻勢下,逐漸放下了心理抗拒,他閉上雙眼,一直垂放在身側的雙手也主動撫上傅勛的腰側。
傅勛的舌尖很輕易的撬開了那兩片溫軟的唇瓣,他摟住江非的腰,幾乎要將清瘦的江非順著電梯墻壁抱起...
電梯門打開又閉合,好在一直沒人使用電梯,過了好一會兒后,精神恍惚的江非才回過神,強行推捧住傅勛的臉頰。
傅勛氣喘吁吁,蒸騰中的他眼里都是急不可耐的血絲,但依舊耐著性子溫柔道,“怎么了寶貝兒。”
被傅勛這樣一叫,江非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先回...公寓....”
傅勛這才從欲望的焦灼中恍然,他轉身摁開電梯門,笑著道,“不急,不急...”
江非看著傅勛那口不對心的尬笑,沒忍住笑出了聲。
一打開公寓門,傅勛便將江非攬腰抱起,后腳勾住門一把關起。
連房間都沒有去,傅勛直接將江非壓在了沙發上。
“唔....”
激烈的親吻中,江非大腦又涌起陣陣醉意,他摟住傅勛的脖子迎合著傅勛的親吻,在傅勛去褪他身上的衣物時,江非又忽然用雙手卡住傅勛的脖子,小聲道,“我....我想去洗澡,今天下午流....流了汗...”
傅勛眼底閃過一瞬不耐,他現在只想扒光身下的人立刻瘋狂占有,任何停頓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挑戰。
只是已到這種地步,傅勛也自然不會沖動到前功盡棄。
沉定幾秒后,傅勛吻了吻江非的額頭,輕聲道,“我陪你一塊洗...”
傅勛抱起江非來到浴室,打開花灑后便又迫不及待的將江非抵在了墻上。
溫水淋濕了兩人,熱霧彌漫在不算寬敞的空間內,此時除了水聲,只剩下兩人粗沉急促的喘息聲。
“傅...傅勛...”江非低喘著輕聲道,“你...你會一直...一直對我..好...是嗎..”
傅勛一手摟著江非的腰,一手抓著江非的腿架在手臂上,滾燙堅挺的欲望已在柔軟的入口預備...
“當然...”傅勛的聲音低沉而又性感,他再次俯頭吻了吻江非,溫柔道,“寶貝兒,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姿勢刁鉆,且放慢了進入的速度,傅勛就是想多看看江非那張痛苦但卻在竭力隱忍的面容。
讓他憋了這么多天,怎么著也要讓他受點罪。
江非雙手緊抓著傅勛的腰,頭搭在傅勛的脖底,渾身微顫著哽咽道,“輕....輕點,疼....”
這嗡弱的一聲差點讓傅勛當即繳械。
傅勛在心底默罵了一句,低頭在江非光滑的脖頸間親吻,在感覺江非身體漸漸放松時,忽然腰身挺,長驅直入....
傅勛及時噙住了江非的嘴唇,將江非痛苦的聲音全部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