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不不——”
安德列當即用一副天崩地裂的表情震驚的看著宋矜,磁性低沉的嗓音夸張的吐出,“你竟然有兒子了,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你明明看上去如此的年輕,宋,說真的,你真是太可愛了!”
宋矜:“”
可、可愛?
說實話,我不太理解你們外國人的腦回路。
“但你放心,”安德列熱情的看她,“等我們結婚之后,我會視他如我自己的兒子,畢竟他看上去也是如此的英俊,我真是有點等不及了”
他這副油鹽不進的黏人個性倒是讓宋矜的嘴唇扯了扯。
眼看一餐飯也吃的差不多,禮數算是盡到了,打算找個借口離開。
安德列之前點了瓶度數高的紅酒,不出意外,他是打算灌醉她,好送她回家,若是幸運,說不定還能直接滾到床上去,對國外來說,打.炮就跟吃飯一樣正常。
宋矜懷疑這才是安德列真正請她吃飯的目的。
但也不好撕破臉。
她提起包,起身,淡淡的說,“我等會還有事,就先走了。”
“我送你,宋。”
安德列準備了香檳和玫瑰,自然心懷不軌,眼看佳人要離開,他頓時也連忙跟著起身,“你總要給我個表現的機會。”
他話語誠懇,但卻高大的身軀偏偏故意堵在宋矜要出去的那條路上,仿佛在說,若是不答應,她就不能出去。
透著明顯強勢逼迫的意味。
宋矜臉色一沉。
還未來得及發作,就見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指搭在安德列的手腕上。
不知道司白夜做了什么,安德列的表情頓時扭曲,額上青筋都爆了出來,緊咬著牙,手臂肌肉猙獰繃起,仿佛極其痛苦,另一只手拼命扯著他的手,似乎很想甩開他。
少年卻紋絲不動,面帶微笑的看他。
他的聲音依舊輕軟,溫柔多情,本是彰顯著浪漫的法語語調硬是被他說出了恐嚇的陰冷意味。
“就不勞煩安德列先生了,我的母親自然由我來送,你又算個什么東西,若是再讓我看到你對我母親不敬”
只聽咔嚓一聲,安德列痛苦出聲,宋矜似乎還聽到了骨裂的聲音。
安德列咬牙退后幾步,揉著手腕,本想上去干一架,但想到宋還在旁邊看著,對方又是她的兒子,頓了頓,同樣用著法語快速道,“我沒有對她不敬,我只是太想和你母親結婚”
“想和她結婚?”少年依舊笑得軟萌,酒窩淺淺,“就憑你?你覺得你配嗎?”
“哦不,我怎么就不可以!這可真是太傷人了!論身材樣貌家世,我都是最上層的,何況宋有了你,我都不嫌棄她,我是最適合她的人!”
安德列紅著臉,激動萬分,他看向宋矜,嚷嚷,“宋,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歡你,也是最適合你的人。”
聽不懂法語,站在旁邊只能面無表情硬裝比的宋矜:“臥槽,統,他在說什么?他怎么在老看我?他是在和我說話嗎?靠靠靠他又在看我了,你不是超智能系統嗎?怎么翻譯個法語老半天!”